徐广龙长得很吓人,乍看下有种刀疤脸的幻觉,其实没那些虚张声势的玩意。倒是骨子里天生就有种戾气,眉似乎用刀刮出来的,眼睛就像枪在脸上近距离开的两个洞,透著一股血腥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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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谁,这麽眼熟?”周思作故意逗弄蒋礼谦怀里的猪,和他咬了咬耳朵。
“这你都不知道?”男人低声说,“在北京公然抢劫珠宝,继而转战安徽两次抢劫银行,一发不可收拾地跑到沿海绑架富商,前一阵子为了救兄弟买了八百公斤炸药要炸监狱,火力强大著呢。警方悬赏一百万全球通缉,能不眼熟麽……”
“明摆著烫手山芋,老大还敢要?”
“哼,都像你这样缩头缩尾,怕这怕那,蓝剑要什麽时候才能拨开云雾见天日?”蒋礼谦瞥了他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似地溜到一边,把周思作气得要死。
“两位在说什麽?”在新来的干事面前做得鬼鬼祟祟的,始终不大好,卫龙汉图个周到,免得在人家心里落得个蓝剑排外的暗示,也就打打圆场,稀释下沈闷的气氛。
“哦,没啥,都是周思作这个乡巴佬,”说著走过去亲昵地拍了下徐广龙的肩膀,“没见过帅男,看到徐哥就兴奋得跟什麽似的,我说嘛,男人没一个好的,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狗东西!”娇嗔著推开手里的东西,坐在一边露出怄气的样子。
“咳。”周思作尴尬地咳了声,左顾右盼没找到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