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像不尿他这一壶,从实验台上坐起来,十分不见外的收起堆在一侧的零钱,本着“苍蝇腿也好歹是快肉”的原则,哼哼唧唧道:“什么鬼!告诉你小子,最好你说的是真的,不然……”
路琢就十分好笑,那人即便是现在也依旧处于劣势,还敢口出狂言的威胁别人。
出于临时的革命战友情谊,他接口道:“不然怎样?现在,依旧分分钟搞哭你信不信?”又虚张声势的抄起一旁的骷髅头作势要砸。
杨子湄:“他在掩饰尴尬,不用跟他计较。毕竟作为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在几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手里吃亏很跌份儿啊。”
那人许是被戳破心事,瞪了杨子湄一眼,小跑给溜了。
不过跑的太匆忙,衣角勾住了铁质实验台的边角也没拦住他的去势,那从中间关闭的实验台突然被掀开了半面,人倒是没影了。
原来那实验台是空心的,盖面用一个钢制的环紧紧套在一段弧形轨道上,平时可以沿着弧形轨道将盖面滑到实验台的两侧。
里面露出红蓝白条纹的劣质塑料袋。
杨子湄表情渐渐变得不再那么淡定了,眼睛顿时瞪圆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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