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典礼。
五礼中除了祭祀的吉礼,还有丧葬的凶礼,军旅的军礼,宾客的宾礼,冠婚的嘉礼。
你以前真的有过先生教导吗?!
这个时候,老先生真的很想揪住王仁的衣领咆哮。
十三岁的少年,就算对这些礼节并不精通,但是也不该一无所知啊!
算了,就当做就教导三岁稚子吧。
也亏得老先生心宽,这要是换了别人,怕是能立刻倒下去,或者直接甩袖而去。都十三岁了还什么都不懂你玩我呢?!
也因为王仁对这些君子该学习的东西一窍不通,因此老先生便只好特地为他重新定做学习方案。
六艺从礼开始,四书从论语开始,五经从诗经开始。并且每日三张大字开始练习。王仁短期内算是没有时间出去‘鬼混’了。
王仁:有胆量别考校这些啊!你问一问《周易》我绝对能回答的头头是道!tt
《周易》本身也属于五经之中的一种。而问题的时候老先生也刚巧没有提及这本书,虽说君子所习将其包括在内,却只是学习而并非要求精通。毕竟为官之时,朝堂上更注重对四书的解读。而《诗经》《周易》学的再好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更风雅些罢了。
☆、第18章
被新先生用《论语》从头到尾虐了一遍的王仁总算结束了他下午的课程。蔫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穿着浅蓝色衣衫的少女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了,王仁抬头一看,竟然不是白芷。
“放在那里吧。”王仁半倒在椅子上,低声说道。
“是,爷。”那女子将粥放在了桌子上,却并没有退下,而是站在门边一声不吭。
“你怎么还在这里?”出门的时候世家公子都会随身带着小厮,但是在家中,就是侍女的活计了。但如果可以,王仁他真的不想看见他眼前的这几个大丫鬟。在世家里做到大丫鬟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男子身边的大丫鬟总会想着上位,女子身边的大丫鬟容易手脚不干净。这是世家中常有的弊端,就和贪官的出现一样。人总是很难抑制住自己的野心和贪念。
“你叫什么?”王仁将手中捏着的铜板收好说道。
那丫鬟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低声道:“丁香。”
白芷,丁香,常山,半夏。全部都是药材的名字。
“那丁香,你去帮我要一份点心来,要辣的。”王仁说道:“另外再加一个烛台,灯光太暗淡。”
丁香犹豫了一下,看来很不想从房间里出去,被王仁疑惑的瞄了一眼后才挑帘子出去。
丁香才刚出去,白芷就跟着进来了。
帘子再次被挑起后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王仁很不高兴道:“怎么总是出出进进的,都要做什么?”
白芷低下头轻声道:“爷,按规矩您房间里需要有一个大丫鬟守着。”
王仁:……
所以刚才那个丫鬟才不想出去是吗,就是不想这个在屋子里守着的工作换人去做?
话说在这里站着有什么好的。
“爷,您的荷包磨损了,拆下来奴婢帮您缝一缝?”白芷开口道。
王仁这才低头查看,荷包的边缘的确有些脱线和磨损,用手在里面摸了摸,只有一点碎银。
说起来他身上的东西都是侍女戴上的,自己除非要用的时候否则从不注意下面挂着什么。这次低头仔细看,他腰上除了荷包以外还有扇套香囊以及玉佩,零零散散的挂了不少。
王仁手握着荷包仔细打量,上面繁杂的绣着花纹,看起来很精致。
将里面碎银取出,扔给了白芷。白芷一喜,掏出针线开始缝补,一副贤惠的模样。
可惜王仁无心欣赏,外面丁香已经端着一盘辣脆饼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那丫头将蜡烛放在离王仁很近的桌子上点燃,然后立刻退了出去。
“爷,您看这样可还好?”丁香低声道。
“勉强。”王仁道,并没有抬头。就在这时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丁香往窗外一看就见到了王子腾的脸,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立刻上前掀开帘子。
王子腾进屋后眼睛在刚站起身的白芷身上扫了一下,呵斥她们出去。
“父亲。”王仁立刻站起身来。
“今日如何?”王子腾冷哼道:“老师没有被你吓跑吧。”说着在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没有。”王仁道。
沉默了片刻,王子腾又问道:“十三阿哥曾经提起过,他能办好案子都是因为你,你做了什么?”
“十三阿哥只是客气。一切都因为上次去婚宴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几句关于私盐的念叨,被十三阿哥知道后将听到的告知于他,仅此而已。”
王子腾紧紧盯着王仁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判断出他有没有撒谎。最终他低头抿了一口茶。
“以后无论你听到什么,知道了什么,都不要随意张口对他人提起。”王子腾冷声道:“祸从口出,你若是不小心说错什么,那就是在为我招灾!知道吗!”
王仁小心翼翼的点头,应了一声是。
两人又说了几句关于学业的事情后,王子腾这才提起他这次来要说的第二件事:“你如今已经十三,也不小了。你的母亲已经开始打算为你相看世家的小姐。”
王子腾才说道这里,就看见王仁的脸拉了下来。
“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吗?”看见王仁拉脸,王子腾的脸拉的比他还长。
“儿子对母亲的做法的确并无不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