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饭。
我喜欢西班牙海鲜饭纯粹是因为喜欢它的色彩,油油的米饭泛着蜜糖色,上面鲜嫩的去皮大虾还有贝类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令人立刻就想起tuō_guāng了衣服的美人。
沈默说不上是美人,但是很容易让人惦记。
可惜因为我有嘉维,所以一直不曾惦记过沈默。
沈默的衬衣半敞开着,露出里面很深的颈窝,精致的锁骨在衬衣里若隐若现。
我本来打算让沈默多喝一点酒再亲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注意到了沈默,於是有了视觉上的刺激,才喝了一杯酒竟然就胡里胡涂地凑过头去,亲吻了一下沈默。
沈默的公寓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户,正对着我们的餐桌,我背对着窗户,沈默坐在我的侧面,那扇窗户的对面有人会记录下这里的一切,而我要做的仅仅是贡献一吻。
沈默转过头来,依然温柔一笑,似乎半点也没在意过我的唐突之举。
如果与沈默亲吻一下不算难事,那麽我们做一次爱应该也没有障碍。
我的手指敲打着沈默拿着刀叉的手背,轻轻磨蹭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他的五指间细腻地来回抚摸。沈默始终温柔地微笑,我的yù_wàng开始抬头,其速度之快都让我有一点吃惊,但是克制是xìng_ài的第一步,狼吞虎咽从来不是享受xìng_ài的高品味手段。
我将沈默修长的手指慢慢拿了起来,用舌尖舔着他的指尖,沈默有一双漂亮的手,远比他的相貌要美。这样的一双手白皙、修长,拿着一柄手术刀,不慎沾上一缕鲜血,看起来有一种伤害的美。
伤害也可以很美,因为有着脆弱,令人想要保护,又或者是继续蹂躏。
我想象着沈默与赵存远大概会在手术台上做爱吧!
赵存远将沈默推倒在手术台上,穿着医生的白色制服,用锋利的手术刀将沈默的衬衣划开,小心地不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伤痕,手术台太过狭窄,但是做衣架式最妙不过了,就像我们现在。
我将沈默推倒在餐桌上,让他睡在一堆凌乱的蜡烛,还有一些别致的餐具当中,他大腿可以挂在我的腰部。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我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衬衣敞开着披在他的身上。沈默的身材就像他的长相一般,谈不上肌肉结实,但也没有过多的赘肉,皮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很适合用来发泄yù_wàng的样子。
我拎起红酒倾倒在沈默的身上,看着那它们在沈默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然後低下头用舌尖顺着酒滑落的方向向下舔去,沈默的肌肤在我的舌头底下微微颤抖着,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淡到极点的烟草味,我竟然不知道沈默从什麽时候开始抽烟。
「为什麽抽烟!」我的手抚摸着沈默光滑的臀部。
「没有为什麽,想抽就抽了。」沈默的声音因为yù_wàng抬头而显得有一点沙哑,我喜欢这种声音,听起来充满了蛊惑力,像因为软弱而经受不住诱惑,是在邀请我快一点动手。
对於1来说,没有比这种居高临下带有征服的快感更具有吸引力了,它能使所有的都信心百倍。
我用略粗糙的大麽指磨蹭着沈默的rǔ_jiān,听着他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笑道:「是这里吗?」
沈默这下总算把眼都睁了开来,有一点慌乱地道:「你做爱从来都喜欢搞这麽多花样的吗?」
「no,no,这是增进我们彼此的了解。」我坦白地道,确实不是每一对好友都能知道对方的性敏感点在哪里。
「做、做爱为什麽还需要了解。」沈敏尴尬地道。
「因为那样才有质量。」
我有一些不屑一顾地道,显然赵存远也不是什麽xìng_ài的高手。
「还,还是算……啊……啊啊……」沈默的反对用词在我的大力进攻下全化成了刺激的叫声。
我端起酒杯微笑着对沈默说:「今夜刚刚开始。」
然後抿了一口酒低下头用嘴去吻沈默,那口红酒在我们的舌尖来回传递,我的舌在沈默的口腔当中来回旋转与他的舌缠绵,无论我做什麽,沈默都温柔地配合。我从来没想过跟自己的好友上床,但是无疑我喜欢沈默,我想让他明白除了赵存远,他可以跟许多男人上床,并且获得快感。
我听到沈默低低的喘息声,将他的大腿分得很开,沈默努力放软身体配合,我缓缓地推进自己的yīn_jīng,然後在他的後庭浅抽了一阵子,听到沈默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才进行一次深插。沈默的眼睛紧紧闭着,他长得不算漂亮,但皮肤白皙,性子温柔,所以看上去很有几分秀气。他的眼镜早被我摘掉了,这样他尖尖的鼻梁上渗出的汗珠便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指紧扣着餐桌的边缘,随着我不停地冲刺身体被动地晃动着。
一切似乎都那麽被动,被动地做爱,被动地呻吟,这一切不知为什麽让我想起了嘉维。
但是无疑我比简维更懂得如何去做爱,而沈默也比嘉维懂得配合。
我的yù_wàng突然飙升了起来,大力冲刺着,撞击着沈默的臀部,沈默像受到刺激一般,呻吟声突然大了起来,两人逐渐进入了状态。我几乎是与沈默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很体贴地在最後一刻将yīn_jīng抽了出来射在了外面,而沈默则顺手抽过一张纸巾,他的jīng_yè喷了他自己一手。
这样我们俩还是干干净净地,跟喝了那杯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