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地叫着,求着主人满足自己。
萧睿其实忍的也辛苦,只是他一贯这般恶劣,仍不肯彻底满足小兽,只是每拉扯几次乳环便突然地狠插一次,更多的时候则是在肛口浅尝辄止,甚至用guī_tóu描摹着穴口的桃花就是不肯进去。
猾褢眼中泪光愈盛,身子抖的象风中枯枝,萧睿自己也忍不住了,挺的高高的分身狠狠地插进花蕊中,一人一兽都自满足地一叹。
狠操了百十来下,猾褢早已软的瘫成一团。萧睿男根还留着它体内直接把猾褢翻过面来,又硬又热的肉刃转着圈地磨擦穴内的媚肉,激的猾褢戴着快活锁的阳物也吐出白灼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从快活锁的缝隙流出,把下腹的白毛弄的一缕一缕的。
萧睿自己身上也蹭到不少,却更加兴奋,一口吻住猾褢的小嘴,用力地吸着它口中只有半截的残舌。下身放慢速度,分身却每次都重重地顶在猾褢体内那要命的一点上,让那快活锁的顶端不住地淌出新的浆水来。
这场性事酣畅淋漓,猾褢被萧睿干到昏迷后又被操醒,上下两张小嘴被喂的饱饱的。心满意足的皇帝将猾褢抱的紧紧的,轻轻地在失去知觉的小兽耳边说着什么,依稀只听见什么长久……快活……同葬……镇墓兽之类零碎的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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