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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限6
l;哼哼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黑影不禁发出冷笑,那笑声虽然柔媚轻微,骨子里却透著阵阵寒意,让人有种七八月见到鬼的恐惧。
l;你是人是鬼颤抖著声音,青儿忍不住将已经昏厥的幕绝抱紧,他真的只是昏过去了吗什麽她觉得这个黑影不怀好意呢
刷的一声──
整个室内被强烈的光照亮,那人纹丝未动,却隔空点燃了远处桌子上的蜡烛。功力实在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还是个武功高手。
但是有了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青儿反倒没有那麽害怕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竟是个极美的姑娘。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才没有听出那笑声是出自女人的嗓音。
没有多馀的装饰,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眼前的人儿就是被包裹在一件雪白的衣裙之中,长发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就这样披散著,柔软顺滑,光可鉴人。
望著对方的脸,青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原本以为自己在骁王的侍婢中算美的,但是见到此人之後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耻感。
她也很白,但最多是皓白如雪,却及不上对方白的清灵,白的透明。那种嫩,就像是从来没晒过阳光一样,从来没流过汗水,也从来没被寒风霜雪吹打过一般。
她的眸,深藏一汪碧湖。顾盼流转之间,带著若有若无的引诱。天真吗非也。那流转的瞬间明明透著狡黠。纯净吗非也。那微挑的眼梢,明明就流露著女人的风情。
更不用说尖而秀气的鼻梁,还有玫瑰花蕾般粉嫩的小口。怎麽会有一个人拥有这麽美得嘴唇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l;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l;你是绝的妹妹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l;很不幸,是这样的。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l;绝没事吧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l;啊你做什麽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错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l;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l;我,我不知道呀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无错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l;咳咳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l;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白衣女子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l;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青儿连忙摆著手,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l;好吧,他被我点了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动手将哥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l;不坐麽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青儿望著这个美丽却晴不定的女子,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魔魅限7
l;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青儿,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青儿脸上一红,不安的绞著双手,l;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l;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
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