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光屁股,果然,跟我先前猜测的一样,他挨过揍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狠揍,整个光屁股肿胀发紫,上面一道道宽宽的棱子,我猜不出是被什麽东西给抽的,反正很惨就是了,他弯下身,屁股撅了起来,他身材的线条很漂亮,笔直而纤细的腿,要不是怕被主任发现,我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主任看他那伤痕累累的屁股,竟然也没半点心软,扬起藤条就抽了下去。
四记藤条啊,抽在我完好的屁股上都能让我疼出眼泪,我无法想像那小子要怎麽顶着他那个紫屁股捱过来,我看着藤条每抽一下,他两条白白的小腿就交互磨蹭着试图缓解疼痛,他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我只听见他不小心泄漏出一两声因痛苦而发出的闷哼,他倔强的侧脸微微扭曲,冷汗从他光洁的额头低落下来。
我们离开主任办公室时,都顶着一个发烫的红屁股,只是怀特尼尔森比我还严重,他看起来很狼狈,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我好心问了他一句:「还好吗?」他小子竟然还不领情,白了我一眼冷冷道:「问问你自个儿吧,我看你刚疼得都哭了。」
你看看,多不讨喜的一个人啊,炸毛刺蝟似的,我也回道:「看你那紫茄子屁股,我还以为你多能挨呢,刚才在鞭子下不也哼哼唧唧的,你别以为我没听见!」
他含怒瞪了我一眼,「你跟着我干麽?没事干吗你?我要回宿舍。」
我不服气,「你以为就你能回宿舍,我也要回宿舍啊!」我们俩这才发现原来大家根本住同一栋,他住我楼下一层,近着呢。
我回房后马上爬上床,脱下裤子检查伤势,四道长长的肿痕横亘在我白白的两瓣屁股蛋上,看起来十分狰狞,我揉了揉,马上惨叫出声,吓得下舖床的室友都探出头来看,我想哭的心都有了,看来今晚很难睡得安稳,我翻了翻行李,赫然发现丁竟然塞了两条消炎止瘀的药在里头,我平常擦的那种,多细心的家伙啊,肯定早猜到依我这性子进了伊顿后肯定不会少挨揍,丁啊丁,我想你了。我把药抹在伤处,顿时觉得心里和生理好多了。
我趴在床上,想起怀特尼尔森,和他那几乎开了花的屁股。
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给打成那样的,这麽狠。那小子肯定也没像我一样有个那麽好的管家,指不定连药都没得擦呢。
我越想越觉得同情。那小子虽然个性还挺讨厌的,但我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了,做一回慷慨无私的好孩子吧。
我到了楼下敲敲他房门,他过很久才来开门,想来是因为屁股疼的行动不便。他一见我就没好脸色,「怎麽又是你?」
我把药递给他,「呐,给你,擦在伤处很快就能好了。」
他狐疑的望着我,迟迟不伸出手接,我拽过他的手硬塞了进去,「拿去啊,你还当我会害你不成。」
他看着那药好久,闷声道:「干嘛对我那麽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看在你和我管家同是东方人的份上吧,特别照顾你。」
他奇怪的笑了笑,「这里的学生对我都是歧视比较多,像你这样的还真不多见。怪人。」
「怀特尼尔森,你就不能老实跟我道个谢吗?你个性怎麽那麽别扭啊。」我插着手说。
「别叫我这个名字了,我不喜欢,」他满脸不屑的说,「叫我白白。」
「白白、白白……」我怪声怪气的念着,他很显然被我逗乐了,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也很好看,乌溜溜的双眼眯成了两道月弯。
「我回去了,等会舍监点名,我可不想屁股再挨四下藤条。」我拍了拍他肩,「你快进去擦药吧,要是明天你还是那副坐立难安的模样,我就剥了你裤子帮你上药。」
他捶了我胸口一拳,力道已经轻了许多,我对他做了个鬼脸,转身。
走了几步后听到他说:「霍伊尔,谢了。」声音不大,可是我却清楚听见了。
我对他摆了摆手,走了。
我想我们是朋友了。
第7章
回宿舍的我还挂念着白白的事,白白挨打时那个倔强的表情,竟然让我有些动心,他和丁一样,都有着漂亮的东方脸孔和傲慢冷漠的气质,不晓得是谁那麽狠心把他打成这样......我想着想着,睡着了,梦中竟然将两人身影重叠,而我的被子也因而湿了一片......
我很快就能知道白白屁股上那些伤是谁造成的。
隔天,课程结束后,我约白白去练击剑,「屁股疼死了练什麽击剑啊。」他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我倒忘了他伤得比我重多了,「不练击剑,去图书馆一起做做作业总行吧。」白白耸耸肩,「先让我回房换件衣服,等等约在大厅。」
我回房去备了一些东西,然后到宿舍大厅去等,但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他来,我决定去他房里找他,他那间房位置比较偏僻,很少学生经过,我还没走到,才在转角处就听见一个熟悉的拍打声和呻吟声,我奔了过去,看见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正跩着白白的胳膊,抡起巴掌直往白白屁股扇,白白双脚在地上蹦躂,疼得直抽气,我想到他屁股还肿着呢,哪能禁得住打,于是冲上去推开那学长。
「你为什麽打他?」我吼道,「他做了什麽?你要这样打他——」
那学长皱眉望着我,不悦的说:「这是你对学长说话的态度吗?」
我这才看到他胸前的徽章,他是c年级的级长,伊顿的年级制是f到b,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