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还出过不少事,吸毒的打架的没少过。后来换了老板,把鸭子全部赶走,做起了正当生意,说是立志于打造秋城最大的同志交友酒吧。这里环境不错,中间还有个小舞台,平时表演个唱歌钢管舞什么的,小打小闹也没人管。
“嘿。”沈洛深喊他。司寂回过头看他,他挑挑眉毛:“说曹操,曹操就到。”
大门那边,左言正跟一个男人说着什么。他叉腿站着,双手插兜,脖颈弯出一个闲适的弧度。
好似觉察到什么,他抬头找寻一圈,沉郁的眉眼在看到司寂时瞬间变得灿烂,露出一个惊喜的微笑。这笑容极富感染力,他身边的男人也笑了,抓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
酒吧里响起几声口哨,很快又被喧哗声淹没。左言舔舔嘴唇,搂过男人的肩 ,向司寂这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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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仍有姑娘纠结照相的事,楼主老家(三线)10块钱照相的很多啦,就是那种照相的小店,一块红布,一个凳子,坐上去,啪啪啪,洗一版就10块。
贵的也多,看上哪儿了。
文里头沈洛深说离婚照要几十块,大概是因为这种店都在民政局外头, 专门做这种生意,要离婚的也没人有心情还价了,打个离婚协议书也要几十块。
第16章
酒吧里光线并不暗。看清人脸足够了。
左言揽住的男人个子不矮,跟他几乎不相上下,头发往后梳着,露出饱满的额头。看清他的脸,沈洛深一口酒没咽下去,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咳……我操,宝贝儿,你这走的是什么运,这可是真是个——。”
“闭嘴。”料想到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司寂低喝一声,抓起一把瓜子堵住了他的嘴。沈洛深呸呸几声给自己的嘴拉上拉链,但眼里戏谑之意却止也止不住。
膝盖抵住桌边,左言掏出烟分给两人,心情似乎不错:“好巧。来喝酒?”
“嗯。”司寂不冷不热地应着,却不是针对左言,“我好久没来空山,和洛婶儿过来坐一坐。”
“介意拼个桌吗?”左言身边的男人看着司寂把烟放进嘴里,掏出打火机,弯腰递到他嘴边。司寂嗤笑,叼着烟往边上一闪:“介意。”
那人伸手,看样子想揉司寂的卷毛,但很快接收到警告的眼神,手自然地打了个弯缩回到身侧;但他眼里的喜悦毫不掩饰:“还是这脾气。”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他又点了一打啤酒,而后靠在司寂身边坐下,拢了拢桌上散落的瓜子,看向左言:“先喝几杯?”
左言的目光在他和司寂之间来回转悠。沈洛深伸手拽了他一把:“坐啊老左,我们兄弟也挺久没见了,叙叙呗。”
手肘子撑在桌上,司寂板着脸,玩着嘴里没点燃的烟。
左言开了瓶酒,仰着脖子灌了半瓶:“旭睿,你们认识?”
沈洛深拍着腿大笑起来:“何止认识!”
方旭睿嗯了一声,偏头看着司寂:“我们以前同校。”他穿着衬衫西裤,乍一看斯斯文文五官俊挺,是越看越帅那一种。偏头看司寂,他眉头微蹙,语气里都是试探:“小寂和左言……也认识?”
沈洛深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yín_dàng的笑声了:“哈哈哈哈哈……这个也是何止认识……”没等司寂发飙,他迅速拿过边上的骰子和筒子:“那么,既然都是熟人,就一起玩一玩吧。”
他提议玩吹牛,骰子玩法里最简单粗暴的一种。每个人都摇一次,按着顺序喊点数,上家报过之后下家如果不开,就必须喊出更大的点数,直到有人喊开为止。输了的当然就要喝酒。玩的途中,沈洛深不断对司寂挤眼。喝下第四瓶酒,司寂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发微信:“你想搞毛。”
“玩嘛。这可是跟初恋情人命运般的邂逅,把他灌醉了扔床上,坐上去,想想就很带感啊!”
“可他嘴巴上还沾着别人的口水,我恶心。”
“没事,那人的口水你又不是没吃过。”
“节操呢。”
“都射菊花里了。”
他俩这动作太明显。左言碰碰沈洛深的肩:“说什么悄悄话呢?”
“你也知道是悄悄话了,不可说,不可说。”
左言笑笑,也不在意。他显然是玩骰子的老手,看上去悠闲散漫,实际上一桌子人就数他喝得最少。无论怎么下套他都好像能看穿似的,恨得司寂牙齿痒痒。方才方旭睿点的一打啤酒根本不够喝的,司寂也不记得他们又续了几次单。期间几人还聊起高中的事,沈洛深说得最多,司寂最是意兴阑珊。毕业后方旭睿去了美国,第二年沈洛深张罗着建了校友群,全是当年混得熟的一群人,方旭睿当然也在其中。事后他不是没跟司寂解释过,都是一些“违逆不了家人”“为了前途”云云之类的屁话,司寂也懒得搭理他。头两年方旭睿回国,两人在聚会上见过几次,只是司寂烦他烦得厉害,自然也没有再叙旧情一说。之后几年他和谢荣谈恋爱,除了在群里还能看到一些方旭睿的近况,别的接触也几乎没有了。
哪里能想到随随便便出来玩一玩就能碰上。
真是谜之孽缘。
说实在方旭睿条件很好。当年沈洛深毕业,他接下校草这个称号也是名副其实。现在自己单身了,约炮能约到正在进行时的炮友和除了分手其他都还挺美好的初恋,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
放屁。根本接受不了。
此时方旭睿是左言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