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让夏临轩忽然就怒气横生:蒲秋苔是他的人,谁敢动一根指头?
他突然间将蒲秋苔打横抱起,大步向寝殿内走去,一边沉声道:“你是朕的,谁也不能碰你一根指头,不然朕就将他千刀万剐。”
小贝子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那道消失在寝殿深处的伟岸背影,心中叹了口气,暗自摇头道:皇上啊皇上,刚刚您还说您不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呢,喔,不对,皇上那是说在遇到蒲大人之前,就是说,遇到了蒲大人之后,皇上觉得男人的身体也很好了吗?那今年选秀,是不是要弄一批秀男过来待选呢?
☆、第二十五章
“不要……呜呜呜……痛……好痛……饶了我吧……皇上……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泣求饶声从紫红驼绒的厚重帘幕中传来,那张奢华的大床上,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蒲秋苔白皙瘦弱的身子被压在床上,青丝铺满了半个床面,他的双腿被弯折着靠近胸前,屁股几乎悬空,两片白嫩臀瓣被两只大手揉搓分开着,已经变成媚红色的xiǎo_xué,正在艰难吞吐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
这样的性器已经不能称之为性器,称它为凶器还差不多,随着每一次的chōu_chā,那媚红嫩肉都会被带出来一段,下一刻,又随着插入动作被塞回去,如此激烈的xìng_ài,也难怪蒲秋苔的呻吟如此凄惨。
“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喜欢你,从来没人能让朕这么快活,你是个妖精……”
夏临轩兴奋大吼着,揉搓两片臀瓣的手终于放开,然后他将蒲秋苔的双腿再次向两旁分开,置于自己腰两侧,一边加快了动作和贯穿力度,一边伸手揪住那两粒肿胀了的rǔ_tóu恶狠狠道:“干翻你,朕要干的你将来离不开朕,看见朕,下面的这张小嘴就忍不住饥渴……”
更多的下流言辞从皇帝陛下那张高贵的嘴巴里源源不断喷出来,持续加深着蒲秋苔心中的羞耻和痛苦。
他双手死死抓着床下的单子,痛苦的绞在一起,只承受过一次xìng_ài的下体明显还不能适应那可怕的大家伙,却不得不努力吞吐,肠道被一次次野蛮撞开,在慢慢变得松软粘滑的同时,火辣辣的痛楚也从那里弥漫到全身。
“呜呜呜……好疼啊……皇上……皇上……求求你杀了我吧……”
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满是水光,一道道泪水淌下,却因为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没有用任何脂粉,所以显得干净而又无限惹人怜。
夏临轩蓦然搂紧了蒲秋苔,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舌头一下下舔着长长睫毛和脸上那些泪水。与此同时,又粗又烫的凶器猛然推进到那紧窄甬道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精示威似得pēn_shè出来。
“秋苔,你真是太棒了。”
夏临轩放松了手臂的力道,满意看着那瘦弱的身子慢慢委顿瘫软下去。
念及上一次在那粗黑麻绳绑缚下这具身体的诱人景象,他嘴巴里有些发干,胯下那根刚刚吃饱喝足的家伙又迫不及待抬起头来。
“呜……呜呜呜……”
蒲秋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软弱无力的胳膊根本没办法撑着他半坐起来,于是他伏在床上,从指缝间逸出绝望心碎的嚎啕哭声。
自己是什么人?幼年便被誉为神童,十八岁便中状元,从此后春风得意。即便朝堂黑暗,自己辞官回乡,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士林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但是如今呢?如今他只是个玩物,一个明明是男儿身却要被残忍皇帝压在身下用力碾压蹂躏的玩物,他还不如一个女人,女人天生就该雌伏在男人身下,可他呢?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啊,却不得不在这张床上,供另一个男人用自己都不敢想的羞耻地方发泄shòu_yù。
这个认知将蒲秋苔高贵的自尊碾得粉碎,虽然他早已觉得从上次被夏临轩强暴后,尊严这东西就不再存于自己身上了,可直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绝望是没有止境的,没有最绝望的时候,永远只是更加绝望。而尊严,就好像是脆弱的白糖酥,在被摔在地上碎成几瓣后,还会随着越来越野蛮的大力踩踏而继续粉碎,直到碎成一地齑粉。
夏临轩无言看着蒲秋苔在自己面前绝望地哭,他从没听过这样心碎到令人动容的哭声。
事实上,令人动容不难,但是,能让他这个铁石心肠的帝王也为之动容,这要是怎样的肝肠寸断才能做到。
脑海中那些sè_qíng的想法倏然间就消散了,虽然伏在床上的赤裸身体是那样诱人。
夏临轩叹了口气,缓缓将蒲秋苔拉起抱在自己怀中,轻声道:“朕不会负你的,秋苔,只要你不离开朕,你喜欢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算了,那些情趣的东西今夜就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万一这一次把秋苔逼得崩溃了,就不好玩儿了。
夏临轩默默在心中做了让步,而蒲秋苔并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一场哭,竟然逃过了一劫,当然,他也不知道,更大的劫难在几个月后就要降临在他身上了。
☆、第二十六章
“吃饱了。”
放下手中的水晶碗,看到夏临轩瞪过来的阴狠视线,蒲秋苔皱了皱眉,无奈的说了一句。
“半碗米粥就吃饱了?”
夏临轩不满的哼了一声:“难怪你这么瘦。也罢,没胃口吃米粥,这些点心还是不错的,朕看看都有什么,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