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灯火暧昧。季锦书忍不住了,抱着梁白雨扑到墙上。梁白雨也是情动,脸色冷静地看着季锦书,眼神里是羞怯,也有几分不肯外泄的期待。
两人唇迹相印,季锦书轻轻吻着梁白雨的唇,像对待一块珍宝,啄着他的上唇,又叼着他的下唇,继而又像要吃下去似的研磨着他的唇瓣。
单身多年的梁白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只顾平下气息,微微张着嘴,像只要呼吸的鱼,眼里水光潋滟,迷蒙地让人坠下。
季锦书的眼神如同捕食的猎豹,又快又狠地将自己的舌头顶入其中,扫荡着他的口腔,刁钻地逗弄他的粉舌,两只手不安分在梁白雨身上游走,他纤弱的腰肢,屈起的背部,平坦而又温软的腹部。梁白雨起初只敢跟着他的舌头,轻轻地惮动,慢慢地胆子大了起来,两只舌头在口腔里勾缠追逐。不知疲倦,不让一分,犹如全身有火在烧,闻着对方的气息,尝着对方的唾液都不能浇灭,仿佛只有吃下去,狠狠地吃掉对方,才能平静下来。唇舌交溺间,轻盈的水声越来越急,越来快。凶猛的气息,缠绵的鼻音,搅乱在一起,不知是谁的。
梁白雨的舌根已经发麻,喉咙干渴,唇旁还有粘着干了的唾迹,手不听使唤地在季锦书的发丝里游走,想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好让自己的身体不瘫软下去。季锦书仍旧吮吸着他的舌头,难分难解地纠缠着,起舞着,从一个人的口腔到另一个人的口腔里,他把大腿卡进梁白雨的双腿间,似有若无地顶弄着他胯下那处,梁白雨全身一个激灵,差点咬到季锦书的舌头。
哀求地看着季锦书,眼中春情正盛,按住季锦书放在自己皮带上的手,“锦书,我们,我们先回家,好吗?”
季锦书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拉起他往街上跑。
☆、热恋
匆匆跳上一辆出租车,梁白雨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也不知道前面的司机有没有看到,两个人十指紧扣地抓着手。
一路上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手靠在一起,脸色郑重地看着前方,尽管两人心跳都像一匹马,任胳膊相触间的隐秘情动压下内心的火热。
才到巷口便跑了起来。季锦书插了两次钥匙才把门打开。
终于回到了家,梁白雨松了一口气,不成想季锦书却把他扑倒在白天刚铺好的白色羊毛的毯子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季锦书细细密密,滚烫似火的吻便落了下来。
情潮一浪一浪地打来,两人就如同沙滩上的两条鱼快要渴死了,好想触摸对方,好想吃到对方身上最后一点水。季锦书干脆把两个都剥个精光,拥抱在一起,梁白雨滑嫩的双腿忍不住蹭动着,磨着他,像痛苦,又似哀求。
梁白雨瞪了他一眼,似有妩媚之色,手上又活动了起来。季锦书就侧躺地趴在他身上,额头上有汗,粗暴的呼吸声,难耐的表情更加男人味。梁白雨不敢多看他,仿佛被侍弄的是自己。
寂静的老宅客厅里,地板上交缠的两具身子。梁白雨不消多想,也知道是何等的场面。
那天晚上梁白雨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先是在客厅地板上弄了一回,在浴室里,季锦书压着他来了一回,前面是冰冷的墙壁,后面是火热的身体。季锦书玩弄着他的前面,又在他的腿缝中冲撞着。顶上的温水浇着两人,浴室里都是蒙蒙的水雾,梁白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哭出来了。
到了床上,季锦书硬是抱着他啃咬了起来,连腿根里都有粉色的齿印。就像饿极了的人,非要上上下下地在他身上吃过一遍。
他不知道季锦书有没有睡觉。他睡一会就会醒过来,季锦书就在这个时候看着他,黑暗中季锦书的眼神深得像外面的天空。然后他们就会抱在一起,拼了命地亲吻,啃咬,抚摸。
这样疯狂了好几次,两个人干脆不睡觉了,就在床上亲热地缠绵起来。梁白雨一会坐在季锦书的大腿上,抱着他的头,季锦书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拨弄他的物事件,一会又趴在床上,季锦书压着他,揉捏他的臀部,还有被挤锦书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还有季锦书抓着他的大腿。。。。。。
季锦书要用嘴帮他释放出来的时候,梁白雨已经累得手指都动不了,有气无力地阻止了季锦书,再这样弄一下,自己一定会死。
被迫放弃的季锦书只好狠狠虐待他的嘴唇,抱着他睡过去。两人睡着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
这一觉便睡到了中午,梁白雨醒的时候发现被子早就跑到地下去了。季锦书抱着自己,半个身子都盖着自己,一条大腿还挤自己的双腿中间。
梁白雨累得骨头都快酥了,只好昏昏地再睡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季锦书已经在厨房做饭了,梁白雨套了一间衣服就脚步虚浮地下了楼。
梁白雨精神奄奄地吃着粥,脑子慢慢恢复神智。季锦书见他穿的是自己的t袖,乐得不行,偷偷把手伸了进去。
“啊,你快把手拿出来!”梁白雨吃痛地喊了下来。
季锦书撩起衣摆一看,两颗红点已变得殷红,比昨晚更肿了,表面还有点破皮,不知是不是昨晚太过激烈,现在挺硬着。
梁白雨嗔怒地看着他。没想到季锦书厚颜无耻地凑了上去,亲了亲两边,“我多亲亲,你就不疼啦!”
后面日头正好,梁白雨抬头一看,吓得赶紧把撩到锁骨的衣摆放了下来。亏得这衣服大,季锦书被盖着衣服里,埋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