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急冲冲的洗去身上难受的黏腻,对于那个羞耻部位,白墨骄傲的不让自己去理会。
洗好后,准备穿衣出去的白墨楞住了,他并没有带衣服进来。
空旷的浴室内只有墙壁上有着两条白毛巾可以作为遮盖物,无可奈可,白墨勉强用两条毛巾绑在一起裹在腰间推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个缝,一只灵活的手从门缝挤了进去。
白墨的身子瞬间被抵在墙上不能动弹。
薛洛看着淋湿的黑发乖巧贴在白墨的脸庞上,怒斥自己的黑眸湿漉漉的,从发丝滴落的晶莹水珠从胸前红嫩草莓滑落,这幅刚刚惨遭蹂躏后的样子,薛洛吞了吞口水,真是格外的可爱,轻佻的掀开毛巾,摸着那粉嫩的花瓣,猛地伸进去。
不满道:“大叔,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我来帮你洗洗,好不好?”没等白墨说话,就自顾自的拔掉蓬莲头,把光秃秃的水管伸入不停挣扎扭动白墨的炙热甬道内。
戏谑的拍了拍白墨臀部,警告道:“大叔再乱动,受伤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薛洛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嘟着嘴不满。
“放肆……”白墨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剜着薛洛。
看着白墨瞪着圆圆的眸里弥漫怒意,薛洛居然觉得还是很可爱。
薛洛舔了舔白墨粉嫩却被蹂躏红肿的唇,陶醉的开口:“大叔,我好爱你怎么办,没有你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墨拿起被卸下的蓬莲头猛砸向薛洛的头,看着薛洛猫一般的眼眸里浮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被击中的额头流出一条血痕,薛洛整个人昏倒在地。
白墨警惕的看着晕倒的薛洛,有些不可置信,居然这么轻松的击倒了薛洛,扯在插在甬道内的管子,急忙出去穿上肮脏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薛洛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额头,缓缓站起。
啧…大叔下手可真够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宴会
自从薛洛那里逃离出来后,白墨心情格外的阴霾——
阴森的黑屋,四周墙壁上画满诡异的花纹,屋内没有任何灯具,唯一照亮整个屋子的是墙上凹槽里密密麻麻的蜡烛。
白墨安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微笑的问着下面的人:“昨日司机你雇的?”
被白墨问话的那人,处在最远方的一个台子上,浑身被铁链紧紧禁锢着,呈大字型牢牢的锁在烧得发红的十字架上,皮肤被灼出一道道伤痕,空气中弥漫着焦味。
那人无助的哀叫:“不……是是,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面黄土色,裤子裆部微微湿润着,用力挣扎却丝毫无用,沉重链子被拽的啪啪作响。
白墨看着那人因恐惧泪流满面的样子,莞尔一笑:“是,还是不是?”说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刚入帮的年轻人看着白墨病恹恹的样子有些藐视,倒是和白墨相处已久的帮内人员,了解白墨现在这幅漫不经心的已是动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那人看到白墨这幅表情,刹那间脑海里明白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爷…你相信我啊,不要杀我…不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明知挣脱不开铁链却不肯放弃。
白墨望了一眼台上刑具旁边的人,温柔恬静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
处刑人立即领悟白墨眼中的含义,满布铁锈的架子上取下了沉重带有干枯血液的电钻,用项圈给那人的脑袋固定好。
开动电钻,电钻的噪音在寂静的黑屋格外的响亮,对准那双恐惧崩溃的眼眸。
“吕延让我做的……”那人终于心一狠供出了主谋,处刑人为难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说完一挥手。
“白墨,操.你.妈逼的,老子就算是下了地狱也要带你下去,啊——。”疯狂运转的电钻刺向眼眸从后脑穿出,血液如雨水般四处迸溅,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处刑人用力一拽,电钻从那人面部脱离,粘着不知什么血管,还有一只血肉模糊的眼球。
恐惧渗透到怦怦跳动的胸膛,藐视白墨的年轻人不少吓得腿软。
不由自主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不仅年轻人们就连习惯打打杀杀的众人,有些也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白墨坐在主位上微微歪着头,像是为下面的风景着迷般,陶醉的开口:“听到他说的了?”阴冷的声音。
下面的人听到这令人发寒的声音,抖了一下齐刷刷应道:“是。”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刘管家:“你也听到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墨别有意味的问道。
一向娇羞的脸庞上挂满了汗珠,被白墨蛇一般的眼神盯住,磕磕巴巴的应道:“是……是是。”
黑屋的门被推开,倾泻一束阳光随后又立即消失。
“白哥,你看看一个娇羞的美人,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整日陪着您来帮里,您还让她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啧啧……”推门进来金发碧眼的欧洲少年,没大没小的和白墨说着话。
“喜欢送你。”
一句玩笑话,却把站在一旁的刘管家吓坏了,这个少年可是美国混混出生,当年他娇小的身材却可以打死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外国佬,偶然一次机会,白墨遇到街上打架的少年,纳入帮派努力培养,而且他还有这着独特的性趣,喜欢虐待美少女,每次少年发泄yù_wàng后,总是会死掉一个情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