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伯爵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
他感到这根粗大的东西插进自己的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chōu_chā!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不幸的伯爵抛向了痛苦的深渊。路克森绝望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他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一群暴民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他那浑圆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淫!
路克森已经彻底地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麽残酷地被lún_jiān到什麽时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身後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shòu_yù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伯爵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发泄yù_wàng的ròu_tǐ。
被jīng_yè充分润滑了的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他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奸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他感到羞耻的酸涨和充实!
路克森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粗暴lún_jiān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吞噬着他的意识,使他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庄园主嘴里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这种彷佛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从一个被lún_jiān的男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
路克森开始随着男人狂暴的chōu_chā而左右摇摆着屁股,迎合着残酷的奸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他难堪的ròu_yù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屈辱的lún_jiān的男人。
05
夏洛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爵悲惨的ròu_tǐ,乌黑粗大的ròu_bàng在伯爵那白晰的屁股中间不断chōu_chā着,他的下身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着那糊满了jīng_yè的屁股,发出难听的“啪啪”声。
路克森闭着眼睛,凄惨而yín_dàng的呻吟着,毫无尊严和羞耻感地摇摆着他的身体,好像一个男妓一样迎合着残酷的lún_jiān,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爵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奸污伯爵使他的复仇感得到满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男人堕落得好像最下贱的男妓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男人得到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男人!
夏洛克推开正奸污着路克森的两个家伙,使劲地抽了他两记耳光!
“臭猪!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lún_jiān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交织的滋味中的伯爵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呻吟着睁开眼睛,脸上立刻充满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qiáng_jiān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吧┅┅”
“呸!你这放荡傲慢的猪!放了你?哪有这麽便宜的事!”夏洛克狞笑起来。
他解开伯爵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像对待囚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後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後粗鲁地推搡着赤身luǒ_tǐ的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棚附近。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马的桩子旁边。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满手印抓痕的屁股。
路克森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麽处置自己,他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伯爵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
夏洛克把路克森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根栓马的木桩上,然後解开他被捆在背後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路克森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最後再分开路克森的双腿,将他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两端。
路克森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他的肚子下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庄园主的屁股上糊满了jīng_yè,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夏洛克看着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庄园主叉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饱受蹂躏的肉穴,被过度奸淫的gāng_mén已经无法合拢,红肿着的ròu_dòng里不停流淌出粘稠的jīng_yè,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夏洛克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
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的公马,它被夏洛克牵着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喷着热气,甩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兴奋。
“安静、安静!宝贝,这头猪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
夏洛克抚着公马的马鬃,指着他面前背对着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luǒ_tǐ的伯爵说道。
路克森那赤裸着的、充满了诱惑的白皙的ròu_tǐ显然令这匹发情的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性的夏洛克牵着,但仍然不停嘶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