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宾闻言一怔,他可真没想什么心思啊,当下不由笑道:“姑姑,你开玩笑的吧,我又不是杨过,怎么会对你有坏心思,那我不成变态了呀?”
谢竹芸也笑了起来,道:“说的也是,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没错,变态,的确变态,要是对自己的侄儿有感觉,那得是多变态的事情,谢竹芸狠狠的想道,然后将心里面的那丝女人羞涩抛到脑后,心安理得的伸手勾住他脖子。
现在两个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可比刚才壮胆多了,就算再发现尸体,也没有一个人时那么惊慌,找了好几间房,终于顺着谢竹芸的记忆找到了一间药房,也真的找到了不少能用的药,这下终于不用担心伤口的事情,只要接下来好好养伤,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处理好了伤口,唐宾也没心思去烧饭什么的,两人回到收拾过的房间,就着包里带来的干粮随便吃了一些,哪里也没去,就草草的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日升月落。
阴气下沉,阳气上升,人的胆子也随之大增,唐宾从打坐中醒来,先是看了看谢竹芸的身体情况,发现她睡的正香,因为担心可能出现的敌人,他也不敢独自离开,继续打坐搬运内力,直到发现她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这才出去处理尸体。
现在是夏天,山里面晚上温度不高,但是白天却是照样的炎热,尸体放得时间长了就会发霉发臭,得尽快埋葬,也算是入土为安。
两人商量了一下,在外头峡谷的远处找了一块偏僻的角落安葬,谢家的家仆自然礼遇有加,每人一个小坟墓,按着谢竹芸的记忆在每人坟前立了一块墓碑,只是很多人她也不知姓名,只能随便拿刀刻上些文字,聊表意思;至于那来犯之人,却没那么好待遇了,人家是三星级单人房,他们呢就只能住统间了,而且埋入地里之前,还被唐大官人一阵收刮,将口袋里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
只是这些人全都想要隐瞒身份,口袋里也就装了一些软妹币而已,其他身份证明等物一律没有,这些匪徒加起来也差不多有十个人的数,唐大官人将软妹币放在一起数了数,居然能有三万块之多。
这一刻他不由感叹昨天晚上被板砖砸死的那个老a实在太穷了,身为暗器高手,居然只有五百块钱,难怪人家用的是枪,他却只能甩甩飞刀。
坐在旁边的谢竹芸看了直翻白眼,心说这家伙平时得有多缺钱,才会做出收刮死人身上钱财的事情来,人家可都说发死人财是不道德的,可这话用在唐大官人身上似乎一点不受影响,只是谢竹芸有些接受不了,总觉得不吉利,于是开口道:“小宾宾,这点钱还是不要了吧,直接埋掉当陪葬好了,拿着多寒碜人啊,这可是死人钱!回头我往你卡里打点钱,啊!”
想起唐宾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她调查过最近几年确实过的挺苦,以前是还没有相认,找不到借口给他点钱,但现在既然认祖归宗了,自然没有问题。
可唐宾却说道:“怎么可以埋掉呢,这不是浪费吗,浪费是可耻的,再说了这些混蛋个个都不是好人,哪能把好好的钱给他们陪葬,就是要让他们死了也变成穷光蛋,这才解气……,嗯,姑姑,我哪好意思跟你要钱,我有钱的,想想那拆迁款应该要下来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就将三万现金揣进了兜里,只是三万块厚厚一叠呢,他那裤袋也不是很大,只能分开来装,两边都塞得满满的,还有不少露在外面,像极了刚进银行抢钱出来的劫匪。
谢竹芸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是财迷么,给你钱你说不要,可你连人家死人财都不肯放过。”
唐宾煞有其事的说道:“这叫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拿你的钱,那我就跟吃软饭似的了。”
谢竹芸道:“胡说八道,我是你姑姑,给你钱也是天经地义,都是一家人的钱,能分什么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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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好了尸体,将屋内的血迹也仔细的清理了一遍。
这一番劳作下来,任是唐大官人肉身强悍,体力惊人,也不由得汗出如浆,毕竟是挖了足足十几个坑,埋了人还得填土,还得找来木板刻字,实在累的够呛。
脱了衣服在小瀑布那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才跟谢竹芸两人在屋子里弄了点东西吃,然后去找真正的密室。
实际上,那密室就在水塘下面,入口也没有错,只是里面有很多机关陷阱,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也没有准备就贸然进去,十有**是个死字,就比如昨天那个老j,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唐宾在屋子里找了个照明工具,却是个古色古香的气死风灯。
因为谢竹芸身上有伤,自己下去不太方便,唐宾只能抱着她的身体往下跳,安安稳稳的下到地面,这货不由嘴里咕哝:“设计这密室的人也真是太不懂人性化,每次进来都要这么折腾一番,坐滑梯真不适合我们这年纪。”
谢竹芸抿嘴笑道:“本来是有别的入口的,不过听说曾经有外人潜进来找到过入口,后来就被废弃了。”
在气死风灯的照明下,唐宾看见这密道入口下面是一条十几米长的狭道,呈长方形,而一边却是连续七个一模一样的门户,这跟里面曾经用手机照明看见的情况很相似。
“这里有个开关!”谢竹芸指了指一处墙根,那里有一排不起眼的铁杆子,“从左往右数,第三根,你去往上扳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