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巧了!
难道说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联系,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
她并不敢将这些话告诉北堂墨夜,言嬷嬷是皇后的陪嫁,自然只听命于皇后。
墨王虽然是皇后之子,可是他对璟王妃却一直存在着念想,又因为这事刚与皇后起了分歧有了争执,若是现在告诉墨王,皇后娘娘派人装鬼去吓唬璟王妃,这不是挑拨母子二人,只会令他们心生嫌隙,墨王越走越远,皇后娘娘便无法控制。
言嬷嬷只能将这些话压在心里,只盼着皇后娘娘赶快清醒过来。
……
清风殿内,赫连箐趁着黑幕闪进屋子里,屋内的桌子上此时燃着一个镏金八宝香炉,袅袅香烟升起,屋内暖气燃的很足,一进门,赫连箐便拖去了身上的白衣,将身上的道具全部褪下,笑着招呼随她一同进门的北堂文璟:“小北北,你是没看到,我刚才将皇后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一直在那喊不要救命,哈哈哈,她那副样子滑稽极了,真是太解气了,对了,你这边怎么样了?!”
北堂文璟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赫连箐:“好玩吗?!”
“恩恩,好玩啊,谁让皇后那贼婆娘那么坏,竟然敢扮鬼来吓唬咱们,这回好了,直接将她吓倒了哈哈!”
北堂文璟笑着用帕子擦拭了赫连箐额头上的汗珠:“你玩的这样疯,身体发了汗,小心着凉了!”
“没事,你别担心,她派来的那些人解决了吗?!”
“恩!按你说的,无影扮成了李德贵的样子,他们那群人简直就是群乌合之众,看到无影所扮,竟然忘记他们扮的是谁,大喊着鬼,全部都吓跑了!”
赫连箐闻言笑道:“哈哈哈,活该,估计他们只会认为碰到了真正的李公公的鬼魂了!真可笑,这世间哪里来的鬼魂,只是他们做贼心虚罢了!”
北堂文璟听了这话,不免认同的点头道:“却是如此,箐箐真是聪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群人解决了!箐箐果真好谋算!”
赫连箐继续笑道:“你是夸奖我还是损我呢?!我谋算再厉害,也比不得璟王殿下啊!”
北堂文璟勾起唇瓣,眼睛里的柔情堪作一汪春水,笑盈盈的看着她,搂着赫连箐道:“不是我厉害,你箐箐的夫君厉害!”
“臭美你!”赫连箐米分拳锤击在北堂文璟的胸口,北堂文璟紧握着她的米分拳,全部握在自己的掌中,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耳廓周围,赫连箐这个地方最为敏感,又麻又软,低吟道:“干嘛你!”
“箐箐,已经很晚了,事情都办妥了,咱们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北堂文璟提醒道。
赫连箐闻言,面色娇红,羞涩的将脑袋埋进了北堂文璟的怀里,心口因为听到他说的这话砰砰砰跳的厉害。
她手足无措,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没有完全理清头绪之时,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啊——”赫连箐尖叫一声,人已经被北堂文璟打横抱起来,走向了紫色幔帐后的大床。
……
一夜好眠,翌日,赫连箐浑身酸胀的躺在床榻上,一睁开眼,正要发作,便发觉床榻之上并不见北堂文璟。
吃饱了就溜,对她不闻不问,赫连箐有些烦躁的蹙着眉头,心里有些不悦。
难道不是应该第二天一早在他温热的怀抱里清醒过来,然后她撒娇喊不舒服,北堂文璟赔着不是赔着小心,给她捶背捏肩,伺候她穿衣洗漱吃饭?
怎么睁开眼,这人都不见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点都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至于昨晚……
赫连箐一想起昨晚,便只剩下面红耳赤!
愤怒的扯开紫色的幔帐,赫连箐不悦的喊道:“北堂文璟!”
咦?
没有人回应?!
北堂文璟不仅没有在床榻之上陪着自己醒来,而且也并不在房中。
赫连箐嘴边的肌肉像是被冻僵了一般冷凝住了,随即踢打着鞋子自己穿好披了件外袍便下了床榻。
“啊——”
脚刚落地,便觉得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没站稳,身子往前一倾,眼看着就要悲催的摔在地上——
身边一阵劲风闪过,随即印入眼前的便是那抹熟悉的白色衣角,身子软绵绵的落于宽厚的胸膛内,鼻端萦绕着药草的清香。
“你去哪里了啊!北堂文璟,你昨晚到底是做了多少次,疼死我了!我浑身上下都难受死了,我不舒服,我脚下没劲,刚才又差点跌倒了,就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
赫连箐将火气全部发泄在北堂文璟身上,北堂文璟宠溺的笑着将她重新抱上了床。
“好了,箐箐,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对我不好,我不该放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哪里难受了?!我给你捏捏,我是觉得你起来肯定会饿,所以我刚才去亲自给你煲汤,又做了你喜欢吃的锦鲤鱼,等会我们洗漱了就能吃了!”
北堂文璟这样说,赫连箐总算是心里不那么难受了。
原来他并不是不在乎自己了,而是怕饿到她,所以提前先去准备吃的了。
赫连箐哼哼唧唧的趴伏在北堂文璟的怀里,也不说话,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像是只发脾气的小猪崽。
北堂文璟笑着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我的箐箐现在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了!”
“你闭嘴!别说了!”赫连箐哪想这个破孩子会直接将这层关系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