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被刚才她流血的样子给吓了一跳,所以才不打算理她。
“你怎么能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北堂文璟问道。
即便是他不想理,但是赫连箐可没有这个自觉,他不理是他自己的事情,赫连箐依旧钻进他怀里,小爪子在他胸口处摸摸这摸摸那,一点都没有闲着。
听到他低哑好听的声音传出,知道他是太过担心自己,赫连箐立刻抬头很认真的说道:“我这是想见你想的要命了,所以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啊!”
赫连箐双眼眼波荡漾出一层涟漪,痴痴的看着北堂文璟。
北堂文璟知道这话其实是没有多少可信度的,不过他听到她说想自己想的要命,心情还是非常愉悦的。
他笑的倾国倾城,月华凝霜般的眼中带着满满的宠溺,伸手在她头顶上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赫连箐立刻舒服的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起来,心想,美男在怀,实在是太舒服了!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加让她满足的,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男人啊。
听到自己有危险立刻赶来救她,果真是对她好的。
“哦?那你跪祠堂也是想我想的?”
北堂文璟低声笑了起来。
赫连箐自知理亏,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她家小北北的衣袖装可怜的说道:“我也不想啊,你不知道将军府里面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有多少人想要害我啊,我不给她们点教训怎么行?”
“受欺负了?那就不要回去了吧!”
北堂文璟笑意柔和的看着她,伸手搂着她在怀里诱哄道。
赫连箐虽然也挺享受和他在一起的这种感觉,不过她‘大仇’未报,而且看着那些人上蹿下跳惊慌失措的模样,心情就会格外的舒适。
她摇摇头:“不,我就是出来逛一圈,还是要回去的!”
“怎么?不是说想我想的要命,还要回去?看来想我什么的果然是骗我的吧?!”
北堂文璟说道。
赫连箐就差举手发誓表忠心了,立刻拿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处,伏在上面说道:“想你想的要命,这话可是千真万确的,我没说谎,你可不能这样践踏我的真心。”
两个人在马车内腻歪了一阵,没过一会儿,景王府便到了。
掀开帘子,赫连箐立刻又恢复了迷迷糊糊中毒的假象。
听风瞥了她一眼,心里想着,莫非刚才他在路上听到马车里传出的那些腻歪死人的话是鬼说的?
赫连箐被安排在北堂文璟的房中,躺在红木大床上,赫连箐见四下无他人,胳膊立刻又缠上了北堂文璟。
北堂文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不怕被人看到了?”
“切,我哪里是怕见人了,我这不是中毒了吗?在外面面前当然要表现的柔弱一些了,不然那些人怎么会信,又怎么吓唬将军府那群猪!”
“那群猪?”北堂文璟惊讶的张了张嘴巴,这世间怎么会有人形容自己的父亲是头猪?
赫连箐打着哈欠道:“是啊是啊,别怀疑,那人那样对我,早就不拿我当亲闺女看了,我为什么还要拿他当亲爹供着,我看起来很傻吗?”
北堂文璟目光扫过她,见她蜷缩在自己怀里打着哈欠,眼睛里懵懵懂懂,实在是可爱,便应道:“箐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你真的没事吗?那么你嘴角上眼角上这些血……”
“哦?你说这些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得赶紧去洗了,这鸡血实在是太难闻了,真难为你了小北北,刚才还亲的那么起劲!”
北堂文璟:“……”
等赫连箐将脸上的鸡血洗净,再次爬上北堂文璟身上的时候,门外便传来王府管家的声音。
“王爷,御医已经到了!”
北堂文璟有些为难的看着怀里的赫连箐:“你不是真的中毒,那就让人回去了?”
“不行,你这时候让人回去了,不就代表我其实是没中毒的?想必这时候将军府的那些人也不会是傻子,王府周围肯定有了将军府的眼线,再说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皇上如果彻查一下,将军府的人……所以这病啊,还是得继续装,让御医进来吧!”
“你没中毒,御医诊治了,照样要说出去!”
北堂文璟担忧的说道。
“小北北,你放心,我敢让他来看,自然就有办法对付,你看,这是什么?”
“银针,你想要做什么?”
北堂文璟见她不知从何处取出了几根银针,撵在手中把玩,立刻谨慎起来:“小心别伤到手!”
“不怕,我有数,你叫人进来吧!”
北堂文璟点点头,将轻纱幔帐取下,将赫连箐的身影与外面隔起来,赫连箐看着他这样小心谨慎的样子,不免有些乐,这小北北怎么这么逗,不就是见个御医?
犯得着把幔帐取下来吗?
御医须臾便进了门。
“王爷。”
“孟太医不必多礼,快来看看王妃!”
“是,王爷……”
孟太医替着丝帕给赫连箐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竟然连连摇头叹气。
北堂文璟一开始还在担心赫连箐瞒不住,这时候见孟太医摇头,便问道:“到底本王的王妃情况如何了?”
“回禀王爷,老臣实在是……王妃中的毒老臣无能为力啊,王妃脉搏虚无,这……已然是回天乏力了,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
北堂文璟急火攻心,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