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先是软软地垂在傅肖北胯间,随后海绵体逐渐充血变硬,不大一会就变得直挺挺的。
苏乐却没理会它,只专心致志地为傅肖北按摩脚掌。他手法好,力度适宜,傅肖北不会觉得很痛,但是也像有脉脉热度从脚心往上蔓延,驱散了骨头里的寒意。
“会疼吗?”苏乐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傅肖北的脚踝。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傅肖北硬起来的性器官,这东西直直地对着他。
苏乐的耳廓逐渐红了,羞赧地垂下头。
傅肖北呼吸有些粗重,他不理苏乐的话,只抬起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撸动。
他总是像这样粗暴地对待自己,用拇指指尖用力地划过自己的冠状沟,手掌在茎身上来回而快速的摩擦。他的手上有茧,性器很快就被磨得有些发红。
苏乐仰着头,看着他的动作,手仍然泡在热水里。
脚热起来了,身上自然也会热。傅肖北甚至觉得苏乐的视线都有了温度,它是滚烫的,刺激着焦灼着他的神经。
他的双眼逐渐变红,手上动作却不停,肆无忌惮地在苏乐的注视下粗暴地自慰。
苏乐的注视甚至能为他带来一些隐秘的附加快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那根东西几乎是最脆弱的部位,一点点疼痛都会被放大,变得火辣辣的。快感像波涛一样起伏汹涌,却始终不足以冲毁他的理智,始终到不了顶点。
傅肖北仰起头,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低沉而性感,像是醇厚绵长的大提琴音,掺杂着qíng_sè的力量。
苏乐的脸颊红透,见傅肖北一直闭着眼睛,就将唇凑了过去,轻吻傅肖北的马眼,然后用自己的双唇包裹住顶端细细吸吮。
傅肖北手上的动作在碰到苏乐的时候停住了,他睁开眼睛。
——苏乐尖着嘴,将自己的口腔弄成真空状态,努力地用自己的舌头缠绕着傅肖北的茎身。像是想把傅肖北的jīng_yè吸出来。只是他不擅长用嘴唇包裹牙齿,看傅肖北疼得皱眉,苏乐便只好为他深喉。
喉管立刻就开始收缩,严丝合缝地挤压着傅肖北的yáng_jù。
傅肖北射了出来,白浊的jīng_yè喷薄在了苏乐的口中。
苏乐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是将他的jīng_yè吞入了喉中。傅肖北将性器从苏乐口腔中拔出来的时候,中间牵连出了一条弯弯的细丝。
傅肖北尚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任凭苏乐摆弄。他也有些困了,就这样被苏乐放平身体,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不大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间屋子里睡了一大一小,呼吸声连绵起伏。
旺财身上的毛都软趴趴的贴在身上,小脑袋缩到了被子里面,显然正睡得舒服。傅肖北侧着身体,头发有些微卷,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
处在这爿场景之中,苏乐目光变得柔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竟然难得地升起了几分安宁来,眼睛里都带着暖柔的笑意。
苏乐收拾了东西,随手就拖拽出了一条棉被,缠在自己身上,坐在地上靠着墙睡着了。
年少时不知爱恨的那三五载,总会让人有一辈子的错觉——以为心动是一辈子,相爱是一辈子,永不出现背叛,永不出现离弃,永不心生怨恨,这些都不是真的。但若是在那几年间走遍悲欢离合的爱恨情仇,倒是真会用一生的时间去记住。
傅肖北经常会梦见以前,梦境颠倒错乱,什么都有,醒了之后什么细节都想不起来,这时候不觉得怅然若失,也不觉得愤怒,只剩下习惯。他向来起夜,迷迷糊糊的,就黑着灯摸着墙壁走。
他走到门口,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恍恍惚惚地便见了一个黑影倒在旺财旁边。他反应过来是苏乐,便皱着眉立刻走了过去。
苏乐脑袋枕在垫子上,身体却是躺在地上的,这样居然还能睡得熟。
旺财占了位置,傅肖北以为苏乐睡觉的时候变回自己到另外的房间去的。
傅肖北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苏乐的额头。
他身体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傅肖北又摸了摸自己作为对比,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么睡下去怕是又要着凉,傅肖北没办法,便把裹着被子的苏乐打横抱起,并且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平稳,不足以弄醒他。
先前就有了点感觉,只是不如现在直观——即使加上了被子的重量,但是苏乐的体重仍然轻得让傅肖北心惊。
他吐出口气,将苏乐放在床上,替他把被子盖好之后就转身想走。
却被抓住了手腕。
第22章
苏乐坐起身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傅肖北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宽松,现在蹭了两下就有些衣衫不整的,露出来一小块肩膀,和一大片苍白的胸膛皮肤。
他样子恹恹的,还没睡醒,手却反应极快地拉住傅肖北。
傅肖北看见他眼睛有些湿润,还有些发红。他张开嘴刚要说话,傅肖北就用力地挣开他,回过身要走。
“你别走。”苏乐忙叫住他,把身上的被子推开,翻身下床。
他们住的是一栋老楼,没有地热,只能按照指定的日期给暖气。现在这个时间,屋里便没有一点热气在。
苏乐的两条大腿光着,几乎立刻就起了一片寒栗。他这时血压低,猛然起身的时候,眼前便是一黑,只能凭本能牢牢地抓住傅肖北,固执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