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快走!”
花辞颜住在余璃房里,她正在睡觉就被余璃惊醒了,一脸睡眼朦胧的模样,“怎么了?”
素问看到她背着嘴角还残留着血液一脸苍白的柳宴殊也被惊到了,他扶着柳宴殊道,“知观这是怎么了?”
余璃急得不得了,什么事情不能先走再说吗?这么磨磨唧唧的,万一那个家伙追上来了,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余璃背着柳宴殊转头就走,花辞颜和素问见她不愿意多说也知道是遇上大事了,两人拿了包袱就往店门口走去。等到他们上了马车,余璃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两人。
素问:“看来那个黑衣人来头不简单,不过我们赤霞观也没有什么仇敌啊,怎么会招惹到这样的人?”
柳宴殊修行十数年,道行颇深,但是听余璃所言,柳宴殊居然在那个黑衣人面前败下阵来,这样的人绝非是等闲之辈。
余璃低下头,“那个人好像是冲着我来的。”
那个黑衣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只是柳宴殊想要阻拦他,他实在是被他纠缠的烦了才想要对柳宴殊下手。但是她自从化作人形以来根本就没见过什么人,大部分时间里都呆在了赤霞山和方府之中,怎么会得罪了这样的人?
“冲你来的?不会是你之前得罪了什么人吧?”花辞颜说道。
余璃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花辞颜曾经说过,一条鲤鱼若是想要化成人形,最少也要个几百年的时间,但是她的记忆开始之初就是十几年前,她根本没有百年前的记忆。
她突然想起了当时逃走之时柳宴殊塞给她的那枚玉佩,她放在手心里仔细看了看,那枚玉佩全身晶莹雪白,周身刻着龙纹,背面刻着一个字。
“这是什么字?”她指着那个背面的字问素问。
“这是‘晏’。字”
哦,原来这个老道士这么自恋啊,居然在玉佩上刻了自己的名字还随身佩戴!
回赤霞观的路上,柳宴殊醒过几次,但是都十分虚弱,只说了几句话便又晕倒过去。素问急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终于在五天之后回到了赤霞观。
一回到赤霞观,素问就将柳宴殊背回了房间。余璃更是自告奋勇的留下来照顾柳宴殊,那个黑衣人毕竟是冲着余璃去的,柳宴殊只是因为想要救她才受的伤,算起来还是她连累了她,她虽然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但是柳宴殊对她确实不错如今被她连累到如今地步,她多少有些愧疚之心。
柳宴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还未转醒。
这一路上,余璃没少施法给柳宴殊疗伤,但是奇怪的是对他的病情根本没有半分作用。素问也说了,柳宴殊体质特殊,很多的药材和法术对他都没有效用,每次柳宴殊受伤都只能等着伤口慢慢好起来。
柳宴殊胸口中了一掌,如今那掌印已经渐渐发黑,赤霞观中懂医术的小道士给他的胸口敷了药材,现下也只能盼望着柳宴殊早些醒来了。
余璃趴在柳宴殊床前,突然想起他房中的密室。
自从那次余璃一掌拍碎了墙壁之后,柳宴殊虽然修好了墙壁但是他也怕下一次余璃再把墙壁拍碎干脆将密室的机关告诉了她。
这里面会不会有怎么救治柳宴殊的办法?
余璃一打开密室的门,就看见了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籍。
这么多,她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她在书海中来回打转,突然看到一本陈旧的书籍,那本书好像时常被人翻看,书皮都有些泛黄卷起了。
她拿起那本书,只见书皮上写着几个大字——《神界史记录》。
她随便翻了几页,便见书上写着:神历三万年整,玉皇长女晏轻衣接任神界帝位,与神界战神凤祁结为神仙眷侣。神历三万五千零一年,晏皇怀子,神界和冥界之战爆发,凤祁代为出征,神冥之战虽然平息,但是战神凤祁陨落于神魔之战。
神历三万五千三百零一年,晏皇诞下孩儿,此子出生之时紫光冲天,晏皇对此子寄予厚望,封其为神界太子,取名为晏紫君。太子出生之后便被关锁于紫云殿,百年之后,太子破壳而出,为晏皇长女。
神历三万五千八百零一年,太子奉召出紫云殿,入云霄殿辅政。晏皇之弟晏轻一有儿名晏琢,与太子定亲,以待来日大婚。神历三万六千一百二十二年,神冥大战再次爆发,晏皇派太子出征,太子凯旋归来大安神界之心。
同年,太子发疾病死于紫云殿中,魂归大地。晏皇痛失爱女,追封为哀思太子。
这都是什么东西?讲了一大堆,就是没讲怎么治病救人的,余璃失望的将书籍合上,将书籍原样摆了回去。
阿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