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如今模样?”
柳宴殊再次为少妇把脉。
云清道,“不瞒道长,我夫人清醒之时便是形同痴傻,但我与她是真心相爱,我们相识不久便成了亲。成亲之后我们也是和和美美相敬如宾,大约一年之前,她有了身孕,我十分高兴,可有一日我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进了一只妖怪!”
柳宴殊皱了皱眉。
素问:“妖怪?”
“正是,那妖怪当时正要对我夫人不利,我一时情急,便拿了砍刀砍了她!可就在那之后,她便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就连我俩的孩儿也未能保住!”
柳宴殊站起身,云清连忙将少妇的手放回到被子下,他急急忙忙的问道,“柳知观,你可有办法救我夫人?”
柳宴殊望着那双充满希冀和急切的双眼,淡淡道,“尊夫人的病情贫道还是第一次遇见,请施主容贫道回去查阅一下典籍。”
云清明显的有些失落,“多谢道长费心,云清铭感五内。”
余璃蹑手蹑脚的走到柳宴殊房门口,她一下侧耳趴在门上,一下隔着窗纸想要看看房内究竟,只可惜她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她深吸了口气,轻轻的敲了敲门,“柳知观?知观?小道士?你在吗?”
房内毫无动静。
“没有反应?奇怪了,都这个时候了,不在房间里还能在哪里?这老道士不是一向很自律说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的吗?而且房里还点着灯,不可能不在啊。”
余璃嘀咕道,“不会真的因为我不小心把花花放出来,他生气了想要把我赶下山才故意不理我吧?”余璃用力地拍了拍门,“知观,我真的不是故意把花花放出来的,你,你好歹理理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啊,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果然在里面!
“知观,我能不能进来和你解释啊?”房内又没了动静,余璃说道,“那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哦,我进来了!”
她推开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她一边走一边寻找,“知观?你在哪儿呢?”
她找遍了房内,却依旧一无所获,她忍不住自言自语,“奇怪了,我刚刚明明听见声音了啊,怎么没人?”
正在此时,房内又传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声。
余璃吓了一跳,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柳宴殊的身影。
奇怪了,刚刚明明有声音的啊!
余璃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柳宴殊并没有在房间内,便想走出房间,正是这时候,房间内又传出几声十分细微的低吟声。
余璃的脚步顿时就迈不出去了。
那声音十分的细微,好像是一直在忍耐着什么强大沉痛的痛苦,直到忍到极致了,才无法遏制的流露出低低的呻,吟。
余璃站在原地,仔仔细细的听着那几声细微的声音,她突然动了动,朝着一面墙壁走了过去。她趴在墙壁上,果然,从墙壁的另一方,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原来这堵墙里面有一个密室。
余璃挠了挠头,可是该怎么进去呢?
她摸遍了墙上所有地方,甚至连什么转动花瓶什么的都试过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打开密室的方法。
果然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吗?
余璃握了握拳头,她看着面前的白墙,心中想道,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后退两步,慢慢聚力,猛地出掌,身前的墙壁轰然坍塌......
果然还是这个办法最方便简洁了,什么机关简直都弱爆了。
墙壁倒下扬起一片灰尘,余璃抬起手颇为嫌弃的挥了挥。
灰尘散去,入目的便是一排排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书架和多宝阁,而柳宴殊就躺在书架旁边的地面上。他的旁边还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几本书,原本拿在手中的拂尘现如今滚落在一旁,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胸前的衣襟,他的脸色十分的狰狞,好似在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嘴边偶尔还溢出一两声低吟。
余璃快步走到他身旁,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柳宴殊?柳宴殊你怎么了?”
柳宴殊微微动了动,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他如今已经看不清楚人,他迷迷糊糊的抬起脸,眼神迷离,他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余璃忍不住靠近他,想要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她盘腿坐下,指尖溢出淡蓝色的光芒,哪知柳宴殊的神色愈加痛苦,他的身体下意识的躲避着她,他趴在地上蜷缩着努力的想要离她更远一些。
余璃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她原本是想要为他疗伤缓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