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过柳宴殊的结界,到底是柳宴殊故意的,还是这鲤鱼精的关系?”花辞颜站在空无一人的结界旁喃喃自语。
“哎呦!”余璃毫无防备的摔在了地上,她揉了揉腰,慢慢的站了起来。
床榻之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而柳宴殊闭目盘腿坐在床尾处,他们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她的突然进入根本没有打扰到他们。
“小道士,小道士?”余璃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几声,发现他毫无反应,她伸出手拍了拍他,他的身体好像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她的手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全然没了意识。
余璃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再次睁开眼,眼前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
她身处青山之中,耳边传来瀑布直流而下的‘哗哗’声,四周所见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有人在旁边拉了她一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抬头,发现柳宴殊正站在她旁边看着她,脸上似有怒容。余璃突然就有些害怕,柳宴殊此人,平日里最是循规蹈矩,他待人接物好像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看不出喜恶。如今能够在他脸上看到些许怒容,即使是那么一点点,大概也是十分生气了吧?
余璃这个人最会看人脸色,人家若是纵着她,她能把天都给掀翻了。如今柳宴殊一生气,她就自然而然的怂了,“我错了我错了知观。”
柳宴殊心里自然是生气的,她这不打一声招呼就随便乱来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幸好这次只是入梦,万一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她也这么乱来吗?
“我真的知错了。”下次改不改就不一定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添乱的。”余璃信誓坦坦的说道,她小声嘀咕,“而且你的结界也太弱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她的声音再低也逃不出柳宴殊的耳朵,他略一思量便知哪里不对,原来是他自己存了纰漏,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小道士,你看到哪里了?”余璃兴致勃勃。
柳宴殊抬手指了指,他所指之处站着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而少年的对面,则是以为身穿袈裟的出家人。
他们所见的只是云清的回忆,他们也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窥探这份过往,回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所以没人看的见他们,他们也做不了任何改变。
柳宴殊:“那是少年时的云清,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位高僧,高僧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你们凡人若是个女人,想要报答救命之恩最时兴的就是什么以身相许。可是这又是个男人,还是个出家人,他能怎么报答?”
这位出家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副画轴来,他递与云清道,“阿弥陀佛,施主救命之恩贫僧无以为报,只好以此物相赠,聊表寸心。”
那云清也是个读书人哪里肯收下,于是两人互相推让起来。
余璃打了个哈欠,她是最讨厌这种客套的场面的。
不一会儿,少年云清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副画。
高僧道,“此画与施主有缘,万望施主珍惜,来日如何,端看此画。”
这段记忆是云清的,他才是这个故事的中心,他做什么事情去什么样的地方,他们也只能跟从。他下山,余璃和柳宴殊也只能跟着他下山。
余璃:“这离现实差了多少年?”
柳宴殊:“十四年。”
十四年前,少年云清在深山之中机缘巧合的救了一位高僧,高僧以古画相赠。
柳宴殊看着云清抱在手中的画轴对余璃道,“贫道此来是为了查明那女施主的病症起因,可如今却是从几年前的一段回忆开始,看来此画与女施主的病脱不了关系。”
或许说,这一幕,才是一切的开始。
第39章 第 39 章
“呦,云秀才回来了,今天怎么晚了,你娘早早的做好了饭在家等你呢!”一位中年男人正在从羊圈里抬起头,对云清笑眯眯的说道。
“庄叔好,今日有些事情耽搁了,我这就回家去。”云清拽了拽背上的背篓,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还未到家,他便看见炊烟袅袅,他推开篱笆,看见一位妇人在灶台前忙活,那妇人一见他回来连忙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娘都担心死了,哎,你这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啊?”
云清卸下背篓交给那妇人,“没什么只是一幅画罢了,回来时路上耽搁了,都怪孩儿让娘担心了。”
那妇人一看背篓里盛了不少野菜之类的东西,也笑了,“行了行了,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你爹也该回来了。”
云清应了一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