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过天下无烈女,好女怕缠男?
公主刚开始确实有点不喜、有点生气,可敌不过侯二爷又痞又霸道,连皇上也拗不过,只好由着他。
侯二爷是惯会顺着竿子往上爬的,公主让一分,他就进两分,弄到后来,公主也没本事赶人了。
最厉害的一次是……哦,想起来了,侯二爷又说那堆甜得腻人的话,被来探望公主的皇上听见了,皇上挥着手道:“去去去,别来拐我的女儿。”
侯二爷反驳道:“出嫁从夫,宥慈是我的媳妇儿。”
“又没婚嫁,哪来的媳妇儿。”
“我把宥慈、宥善从狼窝里救出来,皇上亲口赐婚的。”
“我哪有说过这样的话儿。”皇帝翻脸不认,谁让侯一灿这样伤他女儿的心。
“君无戏言。”侯一灿暴跳如雷。
“朕的掌上明珠,婚事当然不能戏言,乖女儿放心,爹会好好替你挑一门好亲,至少得比这个五品小官要好得多。”
“皇上,没有人这样的啦,只有逼人罢官,没有逼人当官的,皇上不仁啊!”
“你都不义了,我干么施仁?”
“行,皇上把欠臣的银子还清,我就进户部,给皇上挣钱去。”
“什么钱?那不是给宥慈的聘金吗?”
“既然那是聘金,皇上收下了,就得把公主嫁给我啊!”
“这倒是,不过聘金少了点,你要是没本事替朕把国库给填满,女儿,天下俊杰任你选……”
两个人就在公主床边争了起来,听得大家纷纷逃出宫外,秘辛啊秘辛,皇上跟臣子敲诈。
总之啊,不管公主心里清不清楚,他们都很明白,侯二爷脑袋里、心里只装着公主。
早上镇国公府的夫人和大奶奶进宫,她们在静月宫里坐了很久,三人相谈甚欢。
叶梓亮想跪地谢恩,谢谢关宥慈救了自己的儿子。
关宥慈叹道:“都过去了,提这个做什么?”
叶梓亮坚定地道:“这事儿过不去,我会记一辈子,感激一辈子。”
“别这样,换了任何人都会这么做的。”
“才怪,徐宥菲可是迫不及待出卖峻儿,保自己平安。”叶梓亮马上反驳。
国公夫人慢条斯理地道:“老太爷还在等公主一句话,看公主是愿意嫁给阿灿,还是让老太爷把阿灿给打死,出门前,老太爷发话,镇国公府不留这等忘恩负义之辈。”
关宥慈皱眉,哪就是忘恩负义了,不过是个误会。“没这么严重。”
“谁说没有,你为峻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还……”国公夫人突然间变脸,一把抱住宥慈,放声大哭,“我可怜的儿媳妇,我可怜的孙子。”
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关宥慈没辙,怎么天底下的人全认为她得和侯一灿在一起了?就因为她失身于他?
关宥慈无奈,可是怎么办,她总不能跟人家长辈说,我不能嫁,因为你家老二喜欢的是你家老大媳妇。此话一出,让侯家叔嫂日后怎么相处?
这些天,侯一灿的表现不是不令人心动,若是过去,她必定应了,可是那次争吵的情景她没忘,虽知丑话无心,却也吵出几分真心意,他对亮亮的爱根深蒂固,谁也无法取代。
她知道的,他的求娶是因为歉意,想要弥补,也许也是想报恩,可她不想呢,不想用恩人的身份与他同床共枕。
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国公夫人的眼泪,只能细细劝着,把人给劝回去。
她们刚离开不久,侯一钧就到了,他能大摇大摆进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