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出来的宫澈牢牢地抓住了手。
“宫总,这是我的家务事,就不劳外人费心了。”傅子骁极力压制着心里的怒火。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已经离婚了。”宫澈神情冷漠地说道,“所以,请放开我的秘书,我不想叫保安。”
傅子骁心里纵使再不甘,也不敢真在宫澈公司闹事,只得作罢。
一直到离开,他被愠怒填满的双眼都紧盯着季安安不放。
“谢谢你替我解围,宫总。”
傅子骁走后,季安安语气温软地向宫澈道谢。
“以后处理好你自己的私事。”宫澈冷冷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季安安拿着资料小步跟在他身后,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时,秘书长钟姐指了指里面,对宫澈小声说道:“宫总,温小姐来一会了,在里面等你。”
“嗯。”宫澈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推门进去。
季安安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时,宫澈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楞着干嘛,把下午跟产品部开会的资料送进来。”
季安安只好抱着文件夹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
温萱儿一见到宫澈便兴奋地从椅子上弹起,兴奋地说道:“阿澈哥哥,你终于开完会了!”
温萱儿生的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眼睛大而亮,鼻梁高高的,五官有些像混血儿,很高,目测1米7,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连衣裙,显的身材前凸后翘。
她边说边朝宫澈扑去,在将要碰到他手臂的那刻,温萱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停了下来。
“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宫澈神情冷淡。
“人家好久没见你了,就想来看看你嘛~”温萱儿软软的撒着娇。
宫澈正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对她的热情话语充耳不闻。
温萱儿讨了个没趣,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她的视线落在一旁娇小玲珑的季安安身上时,内心本能地涌起一股威胁。
她记得以前宫澈的贴身秘书是陈秘书,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变成了一个娇弱女人?
瞧她那弱不禁风的模样,一双杏眼直勾勾盯着宫澈,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像是想宣告主权似的,温萱儿殷切地踱步到宫澈身边,忘情地勾上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道:“阿澈哥哥,晚上陪我吃饭好不……”
没料她话还没说完,宫澈就反应巨大地将她重重推开,目光厌嫌地将被她碰过的西装迅速脱下,扔到了一旁。
温萱儿见状心里又怕又委屈,她知道宫澈不喜欢和女人身体接触,所以她一直死死忍耐着,即便如此,宫澈今天的态度还是让她觉得很伤心。
“季秘书,送客。”宫澈毫不客气地说道。
“阿澈哥哥,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温萱儿话音还未落,就被一旁的季安安礼貌地请出了办公室。
季安安临走时还不忘拿走被宫澈像垃圾一样丢在一边的西装外套。
出了宫澈办公室的温萱儿心里委屈难平,她不就是轻轻碰了一下他,至于吗,她又不是瘟疫。
当看到身旁季安安带着微笑的娇柔面容时,温萱儿便将气一股脑撒在了她身上:“笑什么笑,你别以为日日在阿澈哥哥晃来晃去他就会看上你,野鸡就是野鸡,永远也飞不上枝头变凤凰!”
季安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反倒轻轻松手将手里的西装外套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不痛不痒地说道:“怪可惜的,宫先生肯定不愿再穿了,毕竟太脏了。”
“你!你说谁太脏了!”
温萱儿气的大呼小叫,季安安却早已转身离开。
*
这天季安安给宫澈送咖啡时,他手机刚好打过来一个电话,接起来没说几句便见他脸上神色大变。
季安安第一次见宫澈情绪这么失控,甚至连外套都顾不上穿就急匆匆地冲出了公司。
现下已是深秋,外面寒风凛冽,季安安想了想还是拿起他的外套追了上去。
“宫总,你的外套。”季安安追在后面喊着。
宫澈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径直朝车库走去,甚至没发现季安安一直不声不响地跟着他。
“我来开吧。”季安安抢先一步坐进了车里。
宫澈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开车,他没推脱,果断坐进了另一边的副驾驶座。
“去哪里。”季安安打开了导航。
“康新私人医院。”宫澈语气疲惫地答道。
就这样,季安安开车将宫澈送到医院,由于担心他的状态,干脆寸步不离地跟在了他的身旁。
宫澈径直朝着病房奔去,他步履匆忙,心里被恐惧填满。
病房里静悄悄的,纯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满头银发,面容憔悴的老太太,她正戴着氧气罩昏睡着,一旁的心率监视仪发出微弱的声音。
站在病房外的季安安不禁感觉到一阵压抑。
一直坐在病床旁照顾的中年男子见宫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