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一顿,勾起唇瓣轻轻笑了笑,他说的话,听起来格外顺耳。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这一夜,前所未有的热闹,夏亦站起身,刚打开门。
一个男人的身影就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把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跟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屋里还有一个男人。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一个呆若木鸡,一个带有怒意。
这什么情况……金屋藏……汉!!!
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打破了这谜一样的尴尬场面,她满脸担忧的看向夏亦,发现她好端端的,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视线也停在了那男人身上,觉得这男人熟悉,细细一想是之前在参加ie展览秀上曾经见过。
陆北屿缓慢站起身,穿上外套拍了拍夏亦的肩膀道:“先走了,还有点事没处理干净。”
夏亦点了点头,将他送出门外,两个人站在走廊上等电梯,头顶的声控灯熄了,两个人同时咳一声。
夏亦靠墙而站,咬了咬唇,冲他笑道:“你帮我那么多,要不然我以身相许吧。”
空气静了一瞬,走廊里灯光熄灭,周身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电梯传来‘叮咚’一声,缓慢打开,夏亦脸上逐渐绽放除了笑意,笑的魅惑:“我开玩笑的。”她朝后倒退了几步,朝他挥了挥手。
陆北屿站在原地,感觉有那一瞬,心脏的位置好似被羽毛轻挠了一下似的,痒的让人难耐。
他下了楼,上车,目的明确地直奔一个地方而去。
……
夜晚。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处处传来玻璃杯相互碰在一起的清脆声响,以及鼓动耳膜的音乐声。
几个妖艳的女人衣着暴露,手扶钢管,肆意的扭动身躯摆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动作。
而舞台下的男人们,包含色~情的双目就跟手似的在那些女人身上流连抚摸,出声叫好。
路星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左右美女拥入怀,一幅惬意模样,他一手还缠着绷带,一边喝身旁女人送到唇边的酒,一派奢靡。
忽然,酒吧的门被人猛力踹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这动静之大,震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欢闹,直直的看向门外。
☆、十四只妖
酒吧内迷幻的灯光闪烁。
陆北屿淡漠的视线扫了一圈,最终锁定在了坐在角落里的人身上,他迈步过去,坐在了那男人对面。
几日不见,平日里的路少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脸上满是颓色,下巴上布满胡渣,他坐在那儿,双腿蹬在面前的桌上,一幅闲适的模样。
陆北屿掏出一支烟,轻轻一甩打火机,盖子立刻翻开,星火乍现,他吸了一口,然后比了个手势,语调淡淡,“摁住他。”
两人立刻走上来,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路星的胳膊。
“陆北屿,你他妈的要干什么!”路星皱眉。
丁瑜站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年纪轻轻的,嘴放干净点,别老你他妈的、我他妈的。”
路星被两人强行朝门外拖去,塞进车里,车门‘砰’的一身关上,震的车身都在颤抖。
这时候,他才感觉有几分慌了,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北屿缓慢的落下车窗,将手伸出去抖落了烟灰,然后开口说道:“不干什么,好好谈谈。”
“不是,陆北屿,你因为一个女人至于吗你……”
陆北屿语调淡淡,他夹烟的手自然的垂在窗外,烟灰被风扬起,烟头闪着点点火光,他抬手,吸了一口。
言简意赅的道:“事儿你办的?”
路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不说话?”陆北屿侧眸,脸笼罩在阴影里,更显阴冷,他开口道:“原本是打算心平气和的谈谈。既然这样,别谈了。”
他话音刚落,丁瑜就动了动身,戴上手套打开了一个黑箱,把里面的注~射器取了出来,手法娴熟的将一个小玻璃瓶打碎,将里面的透明液体抽了出来。
路星拼命挣扎,两边的人却将他束缚的死死的,出口的声音因为惊恐而扭曲,“这是什么东西。”
丁瑜卖足了关子,把针管里的空气挤压了出去,然后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针管,朝他笑道:“好东西,把这东西注~射进去,保你欲生欲死。”他边说边一脸邪笑的朝他靠近。
当那尖锐的针尖几乎快要扎破他皮肤的时候,路星立刻哀嚎起来,“谈谈谈…”
陆北屿唇角微扬的做了个手势。
两边的人立刻松手,路星浑身瘫软的倒在那里,胸前剧烈的起伏,不停的喘粗气。
看来是吓得不轻。
丁瑜打开了录音笔扔到他怀里,然后说道:“把你干的事一件不留的说出来,包括联系了谁,对方给了你多少酬劳,照片是你自己拍的,或是谁给你的,越详细越好。
配合的好,拿钱滚蛋。
配合的不好,我也有办法治你的少爷脾气。”
等他全部交代清楚后,丁瑜利落的放人,看他跑的屁滚尿流的模样笑道:“一管葡萄糖就给人吓成这样了。”他边说,边一脸笑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