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的征兆……”听到陶明远这句话,陶莉的嘴角轻轻地牵扯了一下,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轻声说道,“这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是在为她的股票发愁呢!”
“区区一百万,都亏光了也没什么,她有什么好发愁的?”陶明远皱眉道。
陶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二伯,一百万对于你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这好歹是夏夏第一次尝试炒股,也是她第一次尝试挣钱,她自然想赚到钱,证明她自己的能力。马上要放寒假了,我想夏夏也不想回到家里后,交一份大额亏损单给你看。所以她为股票而担心,也是正常的事情。”
“那她为什么发呆时会笑呢?”陶明远追问道。
“我隐约听到,丁旭帮夏夏清仓了包钢稀土,应该是帮她赚回来了一二十万。”陶莉淡淡地说道,“前段时间按你的命令,我破解了夏夏账户上的密码,看了下她的账户,发现已经挽回了十多万的损失,从六十多万,涨到了接近八十万,这应该都是丁旭的指导。”
“嗯,也不是没有道理。”陶明远顿时觉得轻松起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试探着问道,“小莉,你觉得夏夏是在为那小子发呆,以及为股票发愁之间,哪种可能性更大?”
“这不好说,不过我个人的感觉,像是前者。”陶莉答道。
“好啊!那小子居然敢打我女儿的主意!什么玩意?我非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陶明远怒气冲冲地捞起了袖子。
这一刻,陶明远哪里还像个亿万富翁,纯粹是一个急红了眼的老父亲。要为女儿去拼命。
“二伯。你不打算让夏夏嫁人了?”陶莉忍不住叹了口气。
“谁说我不让她嫁人了?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大学以后,夏夏是可以谈恋爱的,但必须是我同意的男孩才行。而在这之前,她必须保持一个好名声!”
陶明远怒道,“在这个世界上,最稀有的总是最贵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给她压力。不就是想让她有一个好名声,以后可以嫁入真正的红门,进入那片红色的宫墙?”
“是啊,别人都想让女儿嫁入豪门,可二伯你已经是豪门了,所以就想着与红门联姻。”陶莉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还有一些嘲讽,“你考虑得很对,只有钱与权结合,政治与商业相结合。你们陶家的基业才能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是我们陶家。你也是其中的一份子!”陶明远显然听出了这个小侄女语气中的嘲讽,不悦地皱眉道,“你如果看过《芙蓉镇》那部老电影,就会记住片尾那声破锣,和那句‘运动了’!就会理解我们这一代人的恐慌来自于何处!所以我一直很遗憾,你为什么不肯留在部队里,为我们陶家开枝散叶?”
和以往一样,身为“华南虎”的陶莉对自己离开部队的真实原因避而不谈,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二伯,我该向你报告的情况,都已经报告完了,工作任务也完成了。不过作为夏夏的堂姐,我想用这个私人身份提醒你一下,不管夏夏这次有没有真的动心,你最好都装作不知道,不要直接插手。有什么建议,可以由我来说,由我来解决,这样至少有个缓冲。”
“不让我插手?你先给我一个理由!”陶明远皱眉道。
“夏夏前一段时间,似乎有一点自闭症了。”陶莉叹了口气,说道,“由于你限制她的交友,并且放出了一些风声,现在她的社交圈子里几乎没有真心的朋友。所以她很寂寞,整天看着的就是电脑手机之类,都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包括和我!她现在找到一个因为距离遥远而可以开些玩笑的朋友,这是很难得的事情。在没有证据证明夏夏打算和丁旭谈恋爱之前,你如果去破坏,不仅会破坏你和夏夏的父女感情,还可能会加重她的自闭症状!”
听到这里,陶明远沉默了很久,最终无奈地说道:“好吧。”
虽然陶明远并没有解释这两个字的意义,不过陶莉显然听懂了,她欣慰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二伯,我听夏夏说,除了红门,你还制订了另一条金龟婿的标准,不依靠父辈资源,靠自己白手起家,赚到一千万?”
“嗯,我一向很民主的,所以我给了夏夏二选一的题目。”陶明远轻咳了一声。
“你见过这样的年轻人吗?”陶莉撇了撇嘴。
“暂时还没有。”
“有这样的年轻人吗?”
“一定会有!”
“丁旭会成为这样的人吗?我知道他被封为少年股神,而且以一万元起家,现在已经赚了几十万!如果以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说不定真能赚到一千万。”陶莉好奇地问道。
“靠炒股赚一千万?白日做梦!”陶明远嗤之以鼻,“炒股毕竟是旁门左道,和赌博没多大区别。十赌九输,赌场上哪有常胜将军?而且,就算他每次能赌赢,我也不可能把夏夏交给一个赌棍!”
陶明远说到这里,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陶莉无奈地耸了耸肩,难得地扮了个鬼脸。
只是片刻后,她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默然地看着天空,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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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太想编故事,反而想和大家唠几句磕。
写手无假期。虽然家里的花园在装修,同时在为颈椎搞理疗和打针,但还是每天坚持更新,前天还三更了。所以这个国庆,我感觉似乎比上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