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烫,热气蒸腾,他身体里躁动不安。
“季鱼”海坤推开她,按住她的头,“我先帮你洗完澡。”
季鱼意识虽有些模糊,却能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不愿意,头枕在他肩膀上,双臂依然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能不能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你要赶我走?”海坤又没打算走。
她醉成这样,他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
海坤继续给她洗背。
季鱼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耳边响起在酒吧洗手间的时候,黑珍珠向她炫耀的那些话。
她们比赛的时候,她一直不断地上厕所,黑珍珠怕她偷偷躲在洗手间吃醒酒药什么的,后来每次都跟着她去。
最后一次,黑珍珠也醉得不行,靠在洗手台上,问她,她和海坤有没有上一床。
季鱼当然说有,黑珍珠不信,说她一定是在吹牛。
“他说了他心里有人所以对别的女人没有欲一望我一他一妈的才不信呢后来我们”
“你们后来怎么了?”
“用嘴啊”黑珍珠笑得很狂,跌跌撞撞得走出了洗手间。
季鱼想追上去,问个究竟,胃里难受,翻汤倒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