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忍不住吐了出来,当时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冷冰冰的。
书上说,绝对不能问自己的另一半和他的前任在床一上的事情。
季鱼用手捂住嘴巴,担心自己一时没控制住,会问出口。
海坤推了一下她的手臂:“季鱼,醒了没有?醒了前面身体你就自己洗。”
“不要你帮我洗”季鱼心情正郁闷,故意让他难堪。
海坤一直坐着没动,刚一动,水底下某个部位戳到了她,她又拉住他,不让他动。
两个人静坐片刻,女人突然放开他,双手抓住他的臂膀,推着他往后倒。
海坤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要稳住身体,却还是被她推倒半躺在了浴缸一头。
女人一头钻进了水里。
“你要练习潜水,明天”
海坤猛然倒抽一口气,牙关紧咬,“行不行”这三个字没能问出口。
漂浮着花瓣水面,只微微有些晃动,就像无风的海面。水面以下,却被她掀起了惊涛骇浪。
海坤抓住浴缸边缘的手,越来越用力,指关节发白。
他松开一只手,伸手要把她拉起来,刚抓到她手臂。
女人像吃了□□,直接把他手甩开,牙齿微微加了一点力,咬住他已经胀得难受的地方。
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以前不喜欢他用嘴,用手勉强能接受,今天自己却
海坤确信,这女人疯了。
女人的爱抚,令他浑身震一颤,渐渐地,他整个人飘了起来,依稀看见,有条鱼在大海里欢快地游过。
身体是鱼,脸却是一个女人,她在耀眼的闪光中浮游,没有体积没有重量。
海坤在崩塌的边缘,强行把女人拽起来,推着她躺到了浴缸另一头,连衣服都没脱完,一如既往,直接闯入。
——
海边酒吧内,郑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
大脑吃痛,他用长指捏了捏眉心,晃了晃头,环视四周,酒吧里只有几个打扫的服务员。
郑淙低头,瞥见钱包好像被人动过,惊坐起来,拿出钱包打开一看。
钱都没了!
他摇头苦笑。
郑淙翻完钱包,确认证件都在,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迅速离开了酒吧。
路过昨晚季鱼和黑珍珠拼酒的那家酒吧,他脚步停了下来,停了约摸半分钟,决定不进去,转身准备离开。
“淙哥!”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郑淙回头一看,黑珍珠从酒吧里大大咧咧地走出来,睡眼惺忪,走到他面前。
“妈一的,老娘竟然输给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她一定是作弊,昨晚不算数,今晚再比,我一定要赢她。”
郑淙双手踹在裤兜里,往她跟前跨了一步,俯视她:
“你再比一个试试?”
“怎么?我就跟她比,你还想吃了我啊?!”
黑珍珠一脸不服的表情,发现他眼神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凶,和以前的她认识的那个洒脱不羁,什么事都不计较的男人完全不同,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开个玩笑嘛。老娘好歹算是半个东道主,怎么会欺负你们这些外来客呢?”
黑珍珠其实也不敢再比了。
她也不蠢,当然知道,季鱼故意避开她的弱项,跟她比耐力。她这个人却是最没耐性的,正因为这样,她昨晚喝得很快,最后怎么也喝不动了。
“问你个事,”郑淙踢了她一下,“海坤找你办什么事?是不是跟‘东方’号有关?”
昨晚他们一起喝酒聊天,其他的事海坤都说的很详细,一提到这件事,就顾左右而言他,明显是有意在回避。
这件事和季鱼有关,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你想知道啊?”黑珍珠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不告诉你。我坤哥说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郑淙拽住她的手,用力一绕,又和昨天一样,没几下又把她困死住了。
“想不想做北欧的游客?”郑淙知道黑珍珠对赚钱的事最感兴趣:
“你不用全部告诉我,说一点细枝末节也行,我给你介绍我两个哥们,他们都是在公司里做高管的,每年企业员工年假出游”
“成交!”黑珍珠两眼放光,“但你要先把我放开。让我坤哥看到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郑淙忍不住笑,松开手,“真想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拍死我,谁来告诉你坤哥让我找什么人?”黑珍珠一副女王的姿态,“想让老娘开口,就得先让老娘高兴,喂饱肚子。”
郑淙想起空荡荡的钱包,正想找个借口,既让她开口,又免了这顿饭。
黑珍珠突然拍了下脑袋:“这顿饭你先欠着吧,我约了我坤哥呢,昨天好事被你们给搅黄了。”
她不等郑淙开口,直接说了海坤委托她帮忙找的人:
“坤哥让我找的人,有两拨,你们那兄弟枇杷就不用我说了,还有一个人,他没说具体名字,只说肯定就在附近这些岛上,这个人应该很懂花艺,至少知道诺丽和银剑花,有可能是华侨,或者另一半是。可惜的是,这个人很有可能离家至少十三年了。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找得到要找的人,只能找他的亲人。这怎么找?”
黑珍珠想的是,反正凭这些线索,也很难找得到人,说给郑淙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可以多做两个大单。
郑淙把这些信息默默记在心上,谢了黑珍珠,厚着脸皮问她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