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最近好像发作的有些多呢,难到他的伤还没完全养好?
阡辞回到房间后便伏在床上痛哭出声,既使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师兄真的忘了她,那个说要与她一生相伴的人儿,真的忘了她,而且马上就要与其他女子成婚了,师兄,师兄……,为什么?可不可以告诉她,究竟是为什么?……
这时南宫绝推门而入,看到痛哭的阡辞心里又是一阵揪心的疼痛,强行忍下,坐到桌边为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辞儿,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马上也要成亲了。”
阡辞:“出去!”
南宫绝饮尽杯中的茶,“辞儿,你这样对未婚夫婿,我可是会伤心的。”
阡辞:“我让你出去!”
南宫绝几步上前,捏住阡辞的下颌,
“泷阡辞,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以为姓回了泷氏,我就不敢动你!”
阡辞用力甩掉南宫绝钳制的手,泪眼朦胧地说:“寒绝是吗?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取消了这门婚事?”
南宫绝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又坐回桌边,拿起茶盏在手中转动
“哦?怎么,我还不知道,如今以辞儿的身子,除了我,还可以嫁给谁?”
阡辞:“你―――!
立刻滚出去!”
说着顺出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南宫绝轻易的躲开,又看了一眼阡辞,小丫头现在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看来今晚是不会再哭下去了,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阡辞恨恨地追过来,将房门的门闩重重地插上,这什么破门,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
南宫绝在门口,听着阡辞插门闹出的动静,不禁莞尔,到底还是一个小丫头。
南宫绝举步离开泷家,今晚他还有些事情要交待。
寒家的情报网不容小觑,只一个晚上,便查到了寒易要的资料,只是:
寒易看着属下报上来的资料,闭目反思,依照他的猜测,他应该与流芳阁和蓝门都有些交涉,可拿到的资料却绝口不提,派出的属下言明,在查到这两个地方的时候,皆对这个问题三缄其口,看来是有心人想要对此隐瞒,如今之际,只能从寒家下手了,据他得到的消息,两年前他与一个女子突现寒泷,曾在寒家逗留过几天,那么,只需找到寒诚,一问便知。
那个女子是谁,是他梦中的那个人吗?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谁害的他堕崖,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也遇害了吗,还是……
敲敲又开始疼痛的头部,他只要一回忆这些往事,头就会剧痛难当,所以他有些习惯性地逃避,将重点放在追查母亲当年的事情上,可是现在,却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事情的始末,似乎这件事更重要些。
次日,一大早,寒易就往寒诚的竹园而去,却在门口被挡了下来,看门的奴婢报道,寒诚昨日饮酒染了风寒,交待谁也不见。
谁也不见,这么巧?
“你再进去通报,说寒易求见。”
“这……”门侍表情为难,正欲再说,被踏步上前的南宫绝打断。
“大哥,既然三弟有恙在身,你又何必强人所难?我正好要去泷家探望我的未婚妻,大哥有没有兴趣一起?”
寒易看着这个昨夜突然冒出的胞弟,一时难已适应,
“那,走吧。”
寒易率先转身,南宫绝又望一眼寒诚的竹园,也随后而去。
一路无言。
泷家
泷阡纤因为昨日晚宴只顾着未来夫君,怠慢了泷阡辞,一大早便跑来赔罪,阡辞本就没睡好觉,正欲补眠,奈何抵不过泷阡纤的殷勤切切,只好擦了淡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苍白,陪着泷阡纤在花园泡茶。
泷阡纤虽是泷家养女,但教养比之名门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花园里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泷阡纤正襟端坐,拿着茶艺的器具,一边优雅的泡茶,一边还振振有词,
“阡辞,你别小看这泡茶,要想泡出一杯好茶出来,除了要讲究备茶、选水、配具之外,还需要遵照泡茶的步骤……”
泷阡纤在那边,不拉不拉地说的兴致勃勃,泷阡辞在这边听的是昏昏欲睡,脑袋还时不时撞一下桌面,
“阡辞!”
“……什么?”阡辞揉一下碰得有些疼的额头,
泷阡纤有些委屈:“阡辞,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很无聊?”
阡辞:“……”
她压根没听,怎么知道无不无聊。
“易!”
泷阡纤率先看到并肩而来的寒易、南宫绝,起身快步相迎。
寒易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家居常服,翩翩公子,fēng_liú无边,正张开双臂迎接着扑向他的女孩。
阡辞看着如些熟悉的千易,眼角逐渐湿润,当那个女孩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她的心也被撞的生疼,眼眶马上就要有泪溢出,但阡辞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她怕,她一闭上眼睛,眼前这个千易就会消失……,这又是一场她一个人的幻觉。
寒易终于被过于专注的目光惊觉,转头望向阡辞,心脏骤痛。
那个女孩……
这时,南宫绝适时的挡在了他的面前,抢前几步凑到阡辞的面前:
“怎么,辞儿,要认下他吗?两日后他就要大婚了,你确定现在的你还配的上他?你的清白……”
阡辞踉跄后退几步,看向南宫绝的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是从他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