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说道。
“啊?”阿蛮睁大眼睛,惊讶地问,“怎么这么说?”
“最近几次看到巫医,她的表情很……怪,我不确定,总之我们提防点吧。”程依摇了摇头,第六感又不能作为真实证据,多说无益。
阿蛮皱了皱眉头,看向屋外的方向:“你与阿达说了吗?”
程依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怎么说?也许是我想错了呢,但愿是我想错了。”
阿蛮沉默起来,心情受程依所影响也变得沉重起来。
“你别太放在心上啦,我又不确定。”程依见阿蛮眉头皱得死紧,忍不住安抚起来。
“呵呵。”阿蛮笑了笑,拉住程依的手,“好吧,我不想了。”
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卡桑部落没有去攻击外族人,结果外族人先来攻击卡桑部落了!
半夜时分,族人们睡得正香之时,突然被几声大吼惊醒,大喊着大家赶紧起来应敌的是半夜负责在附近巡逻的族人。
喊打喊杀声传来,惊醒的族人们迅速穿好衣服拿起武器就冲了出去,族长命令没养好伤的阿蛮率剩下的与他一样没养好伤的族人保护老幼妇儒,又指了二十多个健壮的男人留下来听阿蛮差谴,剩下的男人们则随着族长一同去对敌了。
这次袭击来得突然,外族人来得人数众多,大概有近二百人,他们一窝蜂地打进来,负责巡逻的十几个男人几乎是立刻便丧了命。
旧仇未报,新恨又起,卡桑部落的人立刻红了眼,所有的困意俱散,大吼着手执长矛与外族男人们拼起命来,一时间杀戮声、怒吼声、武器击打声不时传来,令闻者胆寒。
此时正处月圆之夜,光线不算太暗,两方人马不会出现分不清敌方、我方的情形。
“这群可恶的家伙!”阿蛮踱着步不时往远处望,只听到打杀声,看不清具体情形,但从传来的声音上能想像得到这场战斗有多残酷。
“你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程依连忙安抚正处于暴躁之中的阿蛮,她很害怕,说话时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前方黑压压一片,对方既然敢来族里搞袭击,就证明他们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这次的伤亡人数不知会有多少。
老幼妇儒们都聚集在一块儿,以阿蛮为首的男人们将他们围了起来,孩子们吓得直哭,老人和女人们则抱住他们不停地哄,怕影响到打斗中的男人们,她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对方是蓄意而为,己方的人都从梦中惊醒,处在被动状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程依急得嘴唇都咬破了。
听着本族人越来越愤怒凄厉的嘶吼声,程依心里抽痛得更厉害,因为这代表着本族人倒下得越来越多了。
就在程依焦虑不堪地频频向战斗的方向望时,眼角突然扫到了晚上他们吃饭时留下的火堆,她想到了火攻,现在他们没有处于高处,地理位置不利于火攻,可是在双方正打处热火朝天之迹,有一方用火去攻击另外一方肯定能攻得对方出其不意!
意念一动程依立刻便行动起来,族里干草枯树叶不少,附近树林多,有一些是四季长青,这些树掉落的叶子族人们也会拣回来当火引子,还有一些草也是如此,由于不缺乏,所以平时族里备用的干草等物很多,每一户人家也备用着一些,程依与阿蛮的房门前就有。
“你在做什么?”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的阿蛮被程依突然忙碌起来的奇怪行为吸引了注意力。
“阿蛮你多让几个人帮我找干草,还有让他们多拿些扁担过来,我要急用!”程依大声向阿蛮要求道。
深深了解程依的阿蛮知道她几乎每一个决定都是有用的,于是立刻向一旁负责守护众人的族人大声命令道:“从xx到xx你们立刻去取草和扁担,快去快回!”
保护圈内的族人最要紧,是以阿蛮只点了五个壮丁去。
那五个人速度很快,程依也没闲着,很快便抱来了一大堆干草及晒干的树叶等物,因暴雨过后便于省时省力女人们纷纷效仿程依做出的扁担也被拿了来。
东西没准备全时程依就已经着手做了起来,她让圈中的女人们看着,用藤条将干草捆绑在一起系于扁担的一头,在阿蛮点起火来后将其燃着,然后将这个扁担递到其中一个壮丁手中指着战斗的方向道:“去用火攻击外族人,火灭后立刻回来!”
壮丁看着燃着的火,眼睛立时崩发出光彩来,二话不说接过程依递过来的扁担便冲了出去。
扁担有两米多长,不比长矛短,攻击起来很方便,冬天人们都穿着兽皮做的衣服,易燃,想效率更好的话,直接点对方头发!
在一群以长矛为武器拼死奋战的人之中突然出现一个以火为武器的自然占同峰,尤其还攻击了对方一个出其不易,于是就短短两分钟之内,就已经有四个外族人不是被点燃了头发就是被烧焦了
衣服灼伤了肌肤。
女人们见这个方法好,不用程依要求,都自动自发地上前学程依将干草捆绑成比碗口略大的一团系在扁担一头,由于人数众多,没多会儿便系出好几个来。
因为绑在扁担上的干草有限,很快便烧完了,火苗引得用木头做的扁担也烧了起来,但火苗小,在人身上“碰触”两下就灭了,火一灭,壮丁不再恋战,立刻拿着一头被烧焦了的扁担跑了回来。
一人回来,立刻就有人拿着新燃起来的扁担奔了出去,不间断,后来阿蛮见敌方被火攻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