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身在房间里的几个打扮的很是时髦和前卫的年轻男子根本还没从遇到萧若雪和张秀怡的惊喜中反应过来,就被眼前发生的一幕给惊吓住了。
喝的醉醺醺的身子在门房碎裂的刹那间,被惊吓住掉了一地的冷汗,像他们这种从小生活在父母辈保护下的富二代,根本就不明白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悲哀和苦难。
出了什么事情,要么选择用钱砸,要么选择用父辈的人脉关系去疏通,在他们这顺风顺雨的二十年里,那里碰见过这样的场面。
看着萧朝虎似凶神恶煞的想吃人的冷酷模样,这些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年轻人这才开始感觉到有点害怕了起来。
这还是人么,能够承受的住的上千斤重的重物锤击的楠木门,在旁人眼前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物,可在萧朝虎眼里,却如纸张糊粘般似的,毫无半点阻碍。
如若是早知道会碰见如此百年也难的一见的猛人,就算在场的这些人,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去招惹萧朝虎身边的女子。
可惜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就要由自己来背。
门房碎裂,包间里的视野很是宽阔,萧朝虎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姐姐萧若雪和张秀怡被两个打扮的很是暴露和鲜艳的风尘女子给包围在中间。
在没见到萧若雪的时候,萧朝虎心里便好似被堵了一层不知名的东西,很是难受和害怕,似乎天地间也变色了,前程一片昏暗,如同只身一人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找不到半点出路。
可在看到萧若雪和张秀怡还好好的时候,萧朝虎那科提到嗓子上的心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萧朝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三步并两步的就奔到了萧若雪和张秀怡的身边,两只手就那么的轻轻一拔弄,围绕在张秀怡和萧若雪身边的两个风尘女子便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往后面的沙发上落去。
跌落在地板上的那两个妖艳的女子从没受过这种痛苦,在掉落在地板上的那一刻间,一下子没能忍受住疼苦,就那么哭天喊地的痛叫出声来。
跟随在萧朝虎身后的曾虎清此时这才跟上萧朝虎的速度,随着萧朝虎的脚步走了进来。
从没受过这般委屈的萧若雪在看到萧朝虎后,待身上的束缚被解除后,这才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忽然遭遇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经历后的小女子一样抱着萧朝虎大哭,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
看着萧若雪此刻的模样,萧朝虎忽地感觉的心很是疼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伤口上咬啮,生出了滔天的怒气。那种冰冷残酷带着血腥的气息刹那间便弥漫在这个包厢里。
就连抱着萧朝虎的萧若雪都能感觉到此时身边的这个小弟似乎变了一个人,身上的威严和残酷让自己感到很陌生。似乎也感受到了萧朝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浓血腥味。
那两个躺在地板上哀叫不已的妖艳女子承受不住萧朝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是害怕的乖乖的便把嘴巴闭了起来。
待萧若雪的情绪变得平缓了起来,萧朝虎这才一只手牵着萧若雪,一只手牵着张秀怡,慢慢的走到曾虎清身边,示意曾虎清先把萧若雪和张秀怡给带出包间。
多年的相处,曾虎清自然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也不愿意让萧若雪和张秀怡再看到血腥的一幕,于是便应承了下来,想带着萧若雪和张秀怡走出房门。
可不知为何,即便曾虎清怎么劝说,萧若雪就是不肯跟随着自己走出这个包间,曾虎清无奈,也只得停步下来,站在萧若雪和张秀怡前面,紧紧的把她们两个女子护在自己身后。
看着萧朝虎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那还坐在纯黑色沙发上的三个年轻人受迫于萧朝虎那满脸杀气,不由自主的便往后挪动。
随着萧朝虎的进一步逼迫,那三个年轻公子哥儿承受不住,忽地全都站起身,拿着木几子上的开过啤酒盖子的酒瓶子就向萧朝虎头上砸去。
萧朝虎向前一步,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一个酒瓶子,反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子砸向了右方的一个染着黄色头发,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的年轻男子头上砸去。
那年轻男子看着萧朝虎手中的啤酒瓶子向自己砸来,明明感觉速度不是很快,似乎自己只要那么轻轻的移动脚步,就可以躲开了,但不知为何,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躲不开。
彭的一声,啤酒瓶子与那年轻男子的头亲密的接触在一起,一股鲜血便飙溅开了,碎裂的啤酒啤酒瓶子混着鲜血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很是残忍和血腥,萧朝虎显然还是不解恨,在萧朝虎的心中,姐姐就是他心中的神祗,谁也冒犯不了,为了她,就是让萧朝虎舍弃所有,与全世界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那年轻男子从小就没受到什么疼苦,忽然间自己的头被人给开了这么大的伤口,禁受不住痛苦的他也顾及不了身为男子的尊严,就那么呼天抢地的嚎哭了起来,一想到自己姐姐萧若雪受到的委屈,萧朝虎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子毫不犹豫的扎向了那年轻男子的大腿。
鲜血再一次将那年轻男子的身子给染红了,看着萧朝虎如此冷酷,残忍,血腥,剩下的两个男子再也没有勇气和萧朝虎对峙下去,赶紧把手中的啤酒瓶子给扔掉了,同时求饶道:“大哥,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们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