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很多东西和事情都压在自己的心中,即便萧朝虎性格很要强,但总一个人把那些不好说出口的事情闷在心里,萧朝虎还是有点承受不住,人毕竟是群聚动物,再怎么厉害的人,一旦脱离了人群,便也会逐渐失去人生下来就具有的本领。
尘世间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可以通过沟通抑或协商来解决的,但还有一些事情是无法靠沟通和妥协来处理的,多年时间的铁血生涯锤就了萧朝虎的辉煌人生,但也让他的精神在这些磨练中变得有点轻微的分裂。
这是一种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精神分裂症,正常的时候,你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和旁人有什么区别,可一旦病发的时候,人还是那个人,可他做出来的事情根本就是你了解不了和分辨不清楚的。
抽完烟后,萧朝虎便和曾虎清两人静静的坐在黑色的沙发上,叙说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来,两人都已经算是最要好的朋友了,萧朝虎也没再瞒曾虎清,而是慢慢的说起了自己曾在境外执行任务时,暗中培养的势力。
对于暗影组织,曾虎清也许未曾听说过,但对于杀手组织以及国外的雇佣兵组织,曾虎清还是听说过这些名字的,毕竟曾虎清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少年时候,和龙少军以及萧朝虎经常和校外的混子打群架,像传说中的杀手组织以及雇佣兵组织一直都是曾虎清心中遥不可及的幻想。
现今从萧朝虎口中听说了暗影组织,曾虎清心中更是激动澎湃了好久,恨不得立即就见到破军,七杀,朱雀玄武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了,曾虎清自然对萧朝虎所说的深信不疑,那已经逐渐冷却的血液又开始了起了,很是迫切的想和萧朝虎再次踏上这传说中的征途。
想起不久之后即将见到萧朝虎手下的四大战将,曾虎清就觉的自己的心充满了战斗的yù_wàng,待曾虎清从热血中沉静下来后,萧朝虎这才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道:老兄弟,我如今也找着女朋友了,你现在是不是也找着了,如果有的话,那天带出来让我瞧瞧,我家彭清清一直都想见你现在的女朋友呢”。
见萧朝虎如此问道,曾虎清先是叹了口气,接着又道:“找是也找了一个,是我以前的初中同学,叫张静,人长的也不错,就是性子有点让我受不了”。
听到这话后,萧朝虎忍不住便问道;“究竟是咋回事啊”。
曾虎清看了l一眼萧朝虎后,便站起身来,走到自己的卧室,从自己的床位上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笺递给了萧朝虎,然后才道:“你看看,如若是你,能否承受的住这种文青的女孩子”。
第一次见到曾虎清这种无奈的模样,萧朝虎于是便更加好奇了起来,接过信来,便当着曾虎清的面打了开来,顿时一阵好闻的油墨味道传了过来,映入眼里的便是一手好看的钢笔字。
曾虎清:
展心佳。
不知道当你收到这封信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其实说真的,写这封信时,我也犹豫了很久,毕竟我们分别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曾听说你在高中时有过女朋友,我们之间那点感情也许在你心中早已经给淡忘了,但落在我心中,却是永远也忘记不掉的。
我这人,你也知道,说话是有点罗嗦,这才造成你我分别后,就再也没和我联系,但我却总尝试去忘掉了你,可努力了许久,就是做不到,心中很是凄凉,这才冒昧的给你写这封信,以期希望能够唤醒曾印在你我心中的那份甜蜜。
一直在等待,等待与你重逢。日子在漫无涯际的固执的等待中悄悄地流逝着,想象着你会在某一天的某一时刻突然站在我的面前,
听我倾诉被深藏已久的心事,即使你依旧不说话,一个又一个冬天在我孤独的守望中走近又走远,你没有来,一支优伤的牧歌如夜雨在生命里漫流,漫流成心中刻骨铭心的海,
一任疲惫的思念在海的漩涡中一往情深的郁郁沉沦。心甘情愿等你在四季的风里。被风吹卷着的落叶在空漠的地上旋着,旋着,轻轻低诉着离开技头,
一只鸟噗的一声从瘦弱的枝桠间无言地飞去,又一片秋叶泪一般脱开枝干,从空中籁籁而下。风里的喧哗,雨里的喧闹,阳光里闪动的光华,汁液与幽香随着它的旋转飘落了。
忽地,心一阵绞痛,打着旋从已发凉的脚下涌上来,泪水夺眶而出。我是原该与你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的对视是我一生的错,从此让心灵的孤岛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残缺的月光下,我含泪的双眸牵出你若隐若现的身影。月圆了又缺,缺了又圆,而我踟蹰的脚步始终走不出因你而设的网。很想拿起电话拔通那个熟记千遍的号码,
很想铺开准备已久的信笺写点什么,而每一次的努力都会在心力交瘁之后成为又一次的徒劳。心像一处疼痛的伤口,稍一触碰便有血涌出,从此不敢走进往事。
秋去秋来,我忙忙碌碌地麻醉着自己,远方没有风景,寂寞的平静中,我以为我已忘却了你,忘却了忧伤,忘却了曾经印在生命里的那一缕目光,
当忽然间再一次泪流满面时,我才明白那份沉沉的伤感一直在心的一隅里孤独地醒着,当泪在冰冷的黄昏中流成河流,成为一种绝望,才知道你是我一生无法忘却的幸福与忧伤。
年轻的季节里,有着许许多多风淡云轻的忧愁,也许什么都可以烟消云散,挥不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