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讨厌他!非常讨厌!”
气头上的话,说完就后悔,乐言‘蹬蹬蹬……’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谁敲门她都不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玉佳在门外喊她:“言言,吃些东西再睡,妈妈把吃的放在门外,你想吃的时候出来拿。”末了她还加了句:“景林走了,你不喜欢他,妈妈以后不让他进门。”
乐言不是十几岁的孩子,气头过了也就过了,听到母亲离开的脚步声,打开门拿吃的。母亲就在走廊上看着她,见女儿没哭,端着手里的饭菜进屋,放在写字台上说:“吃了再睡。”
看着女儿吃饭,沈玉佳问:“和士诚吵架了。”
乐言怕出什么误会,不想瞒她:“我们分手了。”
沈玉佳吃惊问道:“为什么?”
乐言说:“不合适,具体的就别问了,我和他没可能。”
女儿大了又有主见,她让不问沈玉佳也不敢问,等她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让她早点睡。
第二天乐言应士诚打电话过来,乐言没接直接挂了电话,顺便拉入黑名单,接着又把他的微信也拉入黑名单。
决绝的不多说一句话,她心情低沉不想下楼,整天呆在房间里页。又过了一天,心情转好,和平时一样带时景瑜在院子里玩。
中午时分,应士诚亲自上门,他腿没好,方明笙送他过来的,方明笙推着他站在大门口,应士诚抬头问:“能进来吗?”
乐言想了会,还是请他们进门,让佣人带时景瑜到楼上玩,到客厅给两人倒了两杯白开水后问:“什么事说吧。”
应士诚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比起乐言拉黑电话的决绝,见面她要温和许多,她笑了下说:“你和我不合适,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
应士诚急得要去牵她的手,乐言疏离地往后退了几步,应士诚低头道:“我知道是我母亲不同意,没事情的,我会让他们同意。”
乐言不想给他希望,坚定道:“不是因为你母亲,我真觉得我们不合适。”
应士诚问:“什么地方不合适,我可以改?”
乐言讨厌面对这种情况,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都说的清清楚楚了,他怎么和时景林一样,非要问个所以然来?
有什么意思?
乐言尽量用一种温和不伤人的语气说:“是我不喜欢你了,无论你怎么改我都不会喜欢你。”
听似温柔的话最为伤人,应士诚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决绝,因为母亲的为难?
‘山丹丹那个花开哟,红艳艳……’方明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两人的谈话,方明笙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接通手机道:“什么事?嗯,对,嗯,差不多。对,没戏,我看没戏,哎,好,我推他回去,一起去。”
方明笙挂了电话,对应士诚道:“成年男女,放开点,人家对你没意思就没纠缠,走,回去了。”说着,他不经过应士诚的同意,直接推他回去。应士诚还想再和乐言多说几句,已被方明笙推到门外。
应士诚急道:“我话还没说完,你推我回去,把话说完。”
方明笙笑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就别执着了,你俩没戏,何必让各自不堪。”
应士诚怒道:“方明笙你推我回去,要不然我们绝交!”
方明笙脸上笑容散去,沉下脸道:“应士诚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真觉得还能和她有戏吗?不是我瞧不起你,前天你妈那么侮辱她,我若是你别说我妈拦着我,就是打断我的腿,我爬都爬过去跟着她。人家怕伤了你的心,捡好听的说不合适,其实你就是个妈宝男。”
一番话说得应士诚又恼又气,后悔前天没有拦住母亲。
方明笙安慰他:“天涯何处无芳草,晚上时景林请客,我们去嗨皮。”
乐言看着走出大门的方明笙和应士诚,长舒一口气,想必以后应士诚不会再找她。
心情豁然开朗,坐在沙发上吃了个桃子。佣人急急地跑来告诉她,时景瑜发烧了。
刚刚不是好好的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乐言跑上楼,时景瑜双颊通红,浑身滚烫,她赶紧给时海和沈玉佳打电话。她不敢闲着,把退热贴贴在他额头上,又用湿毛巾擦他的全身。
沈玉佳和时海很快赶回来,带着时景瑜去医院,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单独叫过时海讲解病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时海失控地抓住医生的领子问:“是不是弄错了?是不是弄错了?前几天他发过一次烧,各项指标都是好好的。”
医生见多了这种场面,平和道:“那次也许是小小的预兆,各项检查出来数据都不好,淋巴肿大,就是俗称的白血病。他属于急性,这种病多数来自于基因。你别激动,在医学上不是不治之症,我们靠药物控制,急性的要尽快找到合适的骨髓。”
时海松开手,整理了下心情,道:“对不起。”他觉得头痛,右手不停地搓弄额头和眼晴,也不知搓了多少下,起身走到房间,打开门他换上平时稳重的神态对沈玉佳道:“得住院,医生说问题不大,做骨髓移植就好。”他看向乐言道:“言言,你一会去检查,我和你妈妈也去。”
乐言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好好的就得了这种出现在电视剧里的病?
沈玉佳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时海安慰她:“没事,我问过医生了,有合适的骨髓移植病就会好,不是绝症治的好。”他心里没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