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咱两身高差别,咔了”叶骁逗他。
谭逸辰不声不响地洗了手,擦擦干净:“别介,来”一把从后圈住她。
沐浴后的清香,谭逸辰深陷在她脖颈的优美弧度里,最开始只是轻触,渐而细细吮吸,血凝在一块儿,成了一颗颗点缀在雪肌上的草莓。
“痒痒……啊……”叶骁刚闹着要躲开,就被他反身抱住,含住上唇,往口腔冲将进来。
被谭逸辰归之为男人的本能的他的吻技每每都让她动情,忘了反抗,慢慢沉溺。这次也不例外,隔了大半个月,她那些刻意压制的情绪好容易就让他唤醒,继而蹦跶出来。软软的,像房间里羊毛地毯的触感,又像置身羽毛世界,忘我的唇舌交缠,整个人都飘忽起来。
待他放开她,叶骁已是娇喘连连,脸蛋充了血,手脚的力气恍若被抽走了,浑身提不起劲,好在谭逸辰托了一下才不至于跌倒。这幅眼含秋水的模样,更添了谭逸辰“蹂躏”的yù_wàng。
“宝贝儿,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有成就感。”丝毫不亚于一个收购案所能带给我的,但在我面前这并不是选择题,兼而有之委实不赖。
容家(二)
不得不说,叶骁这孩子忒不长记性了。白衬衫里若隐若现的□,光洁的两腿勿用说无不挑逗着谭大人脆弱的神经。
至此,叶小红帽一丁点儿也没嗅到危险讯息,这会子他做晚餐给你,殊不知谭大灰狼的盘中餐就是她自己。
谭逸辰托着软得一滩水似的叶骁,她被他羞得不好意思,嗔怪地要推开他,却借不来力。将她搁置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好给她哥支撑。坏笑地蜻蜓点水般在那充血的红唇上舞动,大手也不闲着,一路往下,从衬衣的下摆寸进来,刚贴上肌肤,叶骁不着意地打了个颤。他两手拢着,坏心思地掬了翘臀,
“唔……”叶骁的嘤咛成了催化剂,谭逸辰拨了边缘,大手游弋在那未示他人的神秘地带。
“宝贝儿也想了”谭逸辰暂时饶过她“饱受欺凌”的唇瓣,暧昧地耳边低语,“是不是?”说话间抚上已分泌了液体的沟壑。
“啊呃……”这声尖叫淹没在谭逸辰堵上来的嘴里,另一只手迅即盯上衬衣的扣子,最上面一颗本就未扣上,他只消解决两粒,便握住了一边丰盈。动作的手弄痒了她,惹得叶骁敏感地扭动,
“不要了,痒……啊……”想避开,却不料更向他迎合去。
谭逸辰硬得生疼的yù_wàng愣生生跳了一下:“哪里痒?这里?”加大力道揉捏着左边小丘,
“这里?”往水流孱孱处探了两指,“嗯?”
叶骁要羞愤而死了,可巧门铃作响。谭逸辰不打算理会的样子,含了另一边茱萸。
“门外有人呀”叶骁急着敲他的背。
那厢铃声依然大作,甚至伴了花期的哀嚎:“二哥,二哥,我知道你在呢,开门啊”
叶骁清楚地感受到谭逸辰那一口怒气腾腾地哀叹。
松开的两人,谭逸辰衣冠齐整,倒是叶骁衣衫不整,锁骨精致,sū_xiōng已露。
“qín_shòu”
谭大人由着她撒气,给她拎拎衣裳:“先上楼”顺势轻拍了她屁股。对着门外不罢休的花某某不耐吼道:“来了,安静待着”
待叶骁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顶端,谭逸辰才不清不愿开了门,却是挡着不让他进。
“二哥,救命,我不要跟……哎?你脸怎么这么黑?”
明显好事被打扰而肾上腺素激增的谭大人是头壳坏了才会给面前的不速之客好脸色:“什么事,快放”
“二哥……”花期合手做小比熊呜咽样。
谭逸辰有摔门的冲动,他就这么做了。空留花童鞋:“二哥,我不要被抓回去,快点,快啊,他肯定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
“亲爱的,我已经在你身后了”生涩的中文发音,谭逸辰知道怎么回事了,该,真该,谁让你丫的坏人好事。
两耳不闻门外声,一心想着楼上人,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去。叶骁趴在床上接着电话,腿向上折着,谭逸辰看得眼有些发直。
悄悄凑过头去,叶骁一惊,
“呃?”
“骁骁?怎么了?”电话那头叶明怀关切的声音。
“呃……外公,没什么,房间里进来只蟑螂”叶骁和外公用的是水乡的方言,这习惯是跟着外婆学起来的。
揶揄地看向谭逸辰。这家伙真不知害臊,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掀了围裙,一步一步脱了衬衫,又提示性地解开皮带,画面太过震撼,叶骁七窍生烟,快晕厥了。
别过脸,不成想被他拽了一只脚踝,扶摇直上,极尽挑逗之能事。叶骁拂不开这位狗皮膏药,只得匆匆挂了电话,挪脚踢踢他,
“签证下来啦,定了下周三走。”
埋首忙活的谭大人这才与她对视:“这么快”
“嗯”
“那得抓紧了”
“恩?”
不容她多想,谭逸辰已将其扑倒,啃个遍。
一场畅快淋漓,趁着休息的时间吃了他备来的食物,过后大战继续。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囤积还是临近离别的缘故,谭逸辰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宿,叶骁又累又困,捡他爱听的好言好语告饶,约摸着丑时快过才放过她。
第二天倒是早早就醒了,叶骁睁了眼,谭逸辰朝冲她仔细瞧着。
“再睡会儿”
叶骁摇摇头,乖乖躺进他的胸膛。
“什么时候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