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身姿婀娜,面容清美,一身典雅的盛装,犹如富贵牡丹,雍容华贵。
刘君迟再也移不开眼。
他一生阅女无数,如今身边更是美人儿如云,却从未见过如此清丽端庄者。
他连连称赞,“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果然好气质。”
杨显荣盈盈拜倒,声音清脆动听,余音袅袅,“罪妇杨显荣,见过陛下。”
“爱妃,不,皇后请起。”刘君迟握上她的手,再也没松开。
☆、12各有归宿
杨显荣立马听出了刘君迟话里的意思,再次拜倒。
“陛下封臣妾为皇后,臣妾谢陛下厚爱。请陛下放心,臣妾定会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让陛下忧心;更会照顾好众妃嫔,让大家早日为陛下开枝散叶。陛下天命所归,定能福泽百姓,万古留名。”
刘君迟看她如此知情识趣,哈哈大笑。
“好,皇后就该是这个样子,端庄不失情趣,大方不生醋意,朕甚爱之。”
□□中,杨显荣从未获得如此快感。
当她发觉自己正不知羞耻地躺在刘君迟身下沉沦时,简直吓坏了。
现在的女人,这般顺从,这般娇羞,这般□□,还是曾经母仪天下的她吗?
杨显荣睁着空洞的眼睛,无助地攀扶着刘君迟坚实有力的臂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
刘君迟正值壮年,体格非同一般的强健,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恣意地驰骋纵横。
他见多了女子在他面前娇羞谄媚的模样,反倒更喜欢杨氏这般自持隐忍的模样。
此刻,杨氏的脑海中闪过了和帝的身影,她曾以为,和帝会是她终身所依。
没想到,如今,碰触她的,是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嫁给和帝时,杨显荣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女,对一切懵懂无知。
和帝比她年长三十多岁,已是垂暮之年,宠幸她之时,也只是例行公事,毫无快乐可言。
杨显荣一直以为,情爱之事只是为了繁育子嗣,却没想到,可以这般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她恼恨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又愧疚自己产生这种感觉。
云雨初歇,刘君迟搂她在怀,抚摸着她丰腴成熟的身体。
“皇后,朕比之手软脚软的和帝如何?”
杨显荣身体一震,脸上一片绯红,看着刘君迟紧致结实的腹肌轻笑。
“陛下如天上猛龙,林中悍虎,游刃有余,无人能及;而他如垂垂老骥,力不从心,如何能跟陛下您相提并论。”
刘君迟哈哈大笑,“好,爱妃果然好眼光,朕喜欢,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大笑声,杨显荣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将头枕在他胸口,掩盖了所有心酸的情绪。
夜里,刘君迟在身侧睡得正熟,杨显荣却毫无睡意。
她缩在床角,看向刘君迟的瞬间,眼眸闪过一丝杀意,很快便消失不见。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杀了刘君迟,她也不会杀了他。
她现在只想知道,她的其他孩子们怎么样了。
再说苏悦心,那天从皇太后殿中的密道一路爬着,终于爬了出来。
出口是皇宫最后面的一处废井。
她艰难地爬出废井时已经狼狈不堪,手指磨破,衣衫破损,看着不像尊贵的公主,更像是狼狈的乞丐。
苏悦心一向注重礼仪,从不曾这般失态。
但是此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一爬出洞口,来不及休息,便慌不择路,向前狂奔,不敢有一刻停留。
沉重的呼吸,凌乱的脚步,未知的前路,让她恍如梦中。
“我该逃到哪里去?”苏悦心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闯入了一片山林中。
到处都是树木荆棘,连条小路都找不到。
追兵不知何时追到,她不敢有丝毫松懈。
嗓子干得冒火发疼,胸口闷得难受,双腿沉重地几乎抬不起来,跑到最后,苏悦心几乎是拖着沉重的步子,一点点向前蹭去。
前面树丛中发出轻微响动,她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确定前面是否有危险。
突然,一只獐子从她头顶跳过,苏悦心目瞪口呆。
“嗖——”一声利箭飞过发际,“噗嗤”一声射入了獐子体内,一箭穿喉,獐子倒地而死,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苏悦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名猎人打扮的男子慢悠悠晃过来,看到了呆立的苏悦心。
他扫她一眼,直奔獐子而去,懒洋洋地将獐子甩在背上,仰天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人。
“那个,请问......”苏悦心声音沙哑,嗓子因为干涩疼得厉害,“你能救救我吗?”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父皇和皇弟以外的男人,话未开口便已脸红,话刚说完,原本苍白的俏脸红成一片,简直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啊?”猎人懒懒地半侧了下头,一脸不明所以。
请问你能救救我吗?这是什么表达方式?
他摸了摸下巴,露出纠结的表情,轻声嘀咕道:“麻烦啊,本来以为自己禁欲太久,眼花才看到了美人儿的幻影,没想到真是美人儿,还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哎呀,拔不动脚,迈不动腿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悦心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用一双满是希冀的眼睛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盈光流转。
猎人斜睨着她,嘴里发出“嘶嘶”的称赞声,强忍着不肯转身,他侧耳倾听,随后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