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我老了,是说不过你。不过在阿嵩那小子面前,不见你这般牙尖嘴利哦!”
某人还真是不在“江湖”,“江湖”哪都有他的传说啊!阿佩心里愤愤地想。“老师,您是不是又把师母惹恼了,师母不做饭给您吃您只好屈尊降贵将就着想吃小徒儿我给您下的面”阿佩心想师傅您不仁,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别怪我不孝了哦*^o^*
“我说你这鬼丫头,怎么就不盼我老头子一点好呢!”江老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分贝,强有力的声波自听筒里传来,阿佩捂着嘴笑的可欢了,她就知道她这师傅是个老小孩,一点就着。
“师傅,您息怒。我可是一万分地盼着您和我师母好啊!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和我师母虽说是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但日常小吵一下也是给感情烧烧小火,暖一下嘛,挺好。我这样还不算盼您和师母好么?”阿佩强忍着笑意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得,我老人家是真的贫不过你。我还是早点把正经事说了,不然不知要被你这丫头带跑到哪里去!”江老也是十分无奈了。
“嘻嘻,那师傅您说吧,我听着呢!”阿佩立马正经了。
“眼下有个出国学习的机会,你可愿意去”江老问道。
“出国学习!”阿佩心里有股终于的感觉,看吧,咱中国的中医药果然在国际上地位越来越重要了不是,以前她都是看着那些学习西医的师兄师姐出国深造,现在终于自己一纯学习中医的也有机会出国学习了!“要的要的”阿佩忙不迭地回答。
“你这不靠谱的孩子,我都没说去哪,去干啥,你就这样答应了。你爸你妈知道得多伤心。”江老又玩心起,故意打趣阿佩。
“嘿嘿,我不靠谱,师傅您靠谱不就可以了!”阿佩一脸欢快地讨好。
哈哈,这鬼丫头,一会气我一会捧我,倒是挺得心应手,不过比阿嵩那木呆呆的只会气我臭小子要好。想到这,江老坏笑了一下,嘴上却不动声色地对阿佩说,“丫头,联合国卫生组织今年又组织了一个针对特大疫情的复后追踪调查,今年咱中国的名额轮到我们学校医学系的后起之秀了,院里找我要人,我就推荐了你。要去非洲,怎么样,可以吗?”“当仁不让啊,师傅!”阿佩在电话这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弄撒了药筛里的当归,“啊呀!”阿佩一声惊呼倒吓坏了这边听到她爽快的回答后又准备开怀大的江老“怎么了,丫头?”
“哦,没事,师傅,我一个激动一不小心就将晒的药材弄洒了,嘿嘿。”阿佩说完话立马讪笑着将手机拿离了耳旁,因为——“你说你这臭丫头,不是告诉你对待药材要绝对小心吗!谁允许你在晒药材的时候还三心二意打电话啊!”江老中气十足的声音经无数电波却没被削减丝毫能量,冲击力十足的传到阿佩这边,阿佩心想,我要是不把手机拿远点,那后果就……
她这个师傅只要涉及到药材那就来不得半点马虎,要不然怎么会成为国内乃至世界中医药学界赫赫有名的泰斗。阿佩自豪地笑了,只是
“师傅,刚刚好像是您先打电话给我的吧。”阿佩等江老吼完了才又将手机拿到耳边弱弱地对着听筒控诉了一句。
“你还敢狡辩,还不把药材收拾好!”江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好好,师傅。我这就收拾,您可别再生气了,气坏了您,那我不就成不孝之徒,千古罪人了。虽说小徒儿我也想做点什么让后人记住,可这个罪名徒儿还是不能担的,遗臭千古多不符合您小徒儿我美美的气质是不。”阿佩一番插科打诨差点让江老破功,江老火气十足地朝着听筒“哼”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才哈哈大笑起来,臭丫头。
臭丫头阿佩听着听筒里的一阵忙音才知道她那傲娇的师傅挂了她电话,于是就一脸笑意的收了线“老小孩,嘿嘿”遇见这样的老小孩,还真是她的幸运。
她知道师傅推荐她之后肯定受到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质疑,毕竟她比起仍在学校里接受理论知识学习的同学少了不少系统的理论。但阿佩不会因此就放弃这次机会,她想起高中时疯狂迷恋小言时期曾看到一个作者这样写到:每个人的最初都是有条件的。是啊,每个人的最初都是有条件的,她何其幸运,遇到这样一个亦师亦友的老师,给了她这次机会。那么她能做的就是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全力去做到最好,不让他失望。
面对一地的当归,阿佩吐了吐了舌头就严整以待的收拾了。微风拂过,当归清淡的香味自鼻翼传来,阿佩又忍不住想起那笼罩在冉冉檀香下的温润沉静的睡颜,当归当归胡不归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非洲了,晒成黑人看你还认不认识我!阿佩对着收拾好的一筛子当归嘀咕到。
☆、有何不可,为何不爱(中)
“谁不归来”清沉的嗓音自耳旁传来时,阿佩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转身,眼里的惊喜没来得及收敛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阿嵩面前。他心里淡淡喜悦划过,但嘴上确是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问“谁不归来,嗯”
阿佩被他莹然的眼光盯得无所适从,便转过身背对着阿嵩,欲盖弥彰地将自己已经收拾好的当归又重新弄乱,嘴硬到,“我是说阿玉啊,对,我就是在说阿玉,不是说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哦!”阿佩说着,竭力抑制住自己看到某人的惊喜,转过身,准备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