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嘴的肉一样,我不想吃是不想吃的事,但吃不到,我就会无比心痒。”
白恩星托腮,突然转头看到顾清栀,不由得皱起眉头:“你是谁?为什么会坐在这?”
“呃……那个”顾清栀讪讪的笑笑,最终还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身份:“rry啊,打扰你们了,我是红豆的员工。”她说完,捏着自己的背带,心情似乎down到了谷底。
“哦。”恩星应了一声,随即十分洒脱的眨眨睫毛:“不打扰,我不在乎。”
“喂,你总该给我个答复吧?”她敲敲桌子。
宁萧瑟是冷傲无比的性子,让白恩星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活生生成了摆在她盘子里的肉一样,当然从骨子里散发出浓烈的不爽,他蹙蹙眉:“答复我会给,不过现在应该先轮到你想清楚。”
“嗯?”
他十指在桌面上自然的交叉:“你应该知道我有个儿子吧?”
话一说完,顾清栀就瞬间了解他要搞什么套路了,于是在底下悄无声息的踹他的腿,一边用手微微挡住脸,用口型对他说:“怎么说这个啊!完了,肯定就吹了!”
他笑笑,不语,耐心的等着对方的答复。
“我……知道。”白恩星点头,抚了抚自己的头发,语气有些复杂的说:“可我一早就没想过要当后妈,既然你来相亲,那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他的工作了,如果他不讨厌我,我当然也不排斥他,反正不会在一起一辈子。”
他笑意更浓:“那你应该知道这孩子除了爸爸,还是有妈妈的吧?”
顾清栀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神情,绝望的用手遮住了双眼,想想以下宁萧瑟要搞出的幺蛾子,噫……算了,她都懒得去想。
“啊?”对面一头薄荷绿毛的孩子顿时惊住了。
得到如此答案,宁萧瑟却刻意不继续往下说,他转过头,看了看自家姑娘,俊逸的眉目一横,对她露出威胁的神情,仿佛在无声的对她说:我不喜欢她,帮我演场戏摆脱,如果你不帮我……那接下来就休怪我自由发挥了!
明摆着一副“不顺着我我就搞事”的丑恶嘴脸!
顾清栀无视他的威胁,哀怨的将嘴撇的很艺术,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静谧雅致的半开放式小包间里,三人缄默的用视线交流,连一丝一缕的细微变化都被清晰的捕捉在眼里,白恩星看宁萧瑟,宁萧瑟看顾清栀,而顾清栀……望天。
莫名有些尴尬。
她在桌子底下扣了扣手指,突然灵机一动:“哎,那个,借过一下,我想去卫生间。”她站起身,示意宁萧瑟让她出去,然后……一旦成功出去,就开启愉快的跑路之旅,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从此奔腾到大草原一去不复返!
想想就为自己的冰雪聪明折服了!
宁萧瑟剑眉微挑,似乎直接能从她第一句话看到最后一句话,抬起掌心轻裹住她的小手,眉宇柔和,嗓音磁性低迷:“叫你不要喝那么多水。”
吓得顾清栀抖了个激灵:“我靠你突然这么暧昧干嘛……”与此同时不由控制的向后猛退了一大步。
“让……让开。”她手指很扭曲的从他略带冰冷的掌中挣脱。
宁萧瑟抿唇,看上去性子好的不像话,任凭迎面来的是风是雨,只要她抛过来,他张开臂弯便接着。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不是刚去过吗?又想去?”他还装的一脸人畜无害的疑惑相,语气神态自然的像说真的一样,看不出半点演戏的端倪。
白恩星瞬间呆毛:“家……里”
“家里?”顾清栀也跟着拔高了几个声调,一副见到智障的目光,然后脑子拼尽全力的运转,边稳住恩星,边絮絮叨叨的开始解释:“家里啊……对!是家里,我在我的家里,他在他的家里,并不是一起的,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思想一定要单纯!不要想歪!”
而话音未落,旁边刚被摆脱的手就又贱贱的捏上来,这时顾清栀才发现,宁萧瑟冷傲也罢,傲娇也罢,都是他作为一个神一般男人的标签和底线,稳若磐石,气度如山。
可这……突如其来的一骚,猝不及防的就被闪了腰。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出去,最最骚气的是!他还十指相扣!
“什么意思?急于在外人面前撇清关系?看来你是不想承认这段历史了?”他深邃好看的大眼睛注视着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的她心里毛茸茸的,宁萧瑟注视着她,微微皱起浓眉。
“历史,那也是,水浒传!”顾清栀牟足了劲儿想从他掌心里拔出自己的手。
“三国演义!”
“西天取经!”每强调一次,她就把手往外扽一下。
无奈她越用力,他攥的就越近,最后对面的白恩星也不知道这俩人是真有一腿,在打情骂俏,还是故意演戏给她看,只好发懵的左看看右看看,几次也没插进话。
她一只手扶住桌子,借着力猛甩手:“历史个鬼啊,你快给我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