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对着电梯“嘘。”,也是有够傻的。
操着鬼子进村的步伐走进顶层,顾清栀人生中第一次搞得这么鬼鬼祟祟。
她像个特务一样东躲一下,西瞄一眼,最终在办公室里找到了那个低气压的身影,他白皙的面孔在黑衬衣下显得更加英俊,此刻正安静的垂头翻阅着书籍。
这个办公室原本是没有的,因为宁萧瑟的工作一般都是在展越总部大楼里完成,可自从两个人确定了关系后,为了长久作战,他不动声色的请人将第二会议室与休息室的墙面打通,变成个初具规模的小厅,并重新装修了一番,一面依旧是休息室,而另一面则改成了他的办公室,这样才能假公济私道貌岸然的罩着她,也好像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一样。
但这些顾清栀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他原本在这里就有办公室,哪成想自从宁萧瑟知道她在七层的那天起,他就占据了休息室,并让助理每天送文件到这里,把这里临时变成了办公地点。
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为了看上去能更加理所应当,他改完办公室后,干脆把所有工作都带到这处理,最后光是从展越搬过来的文件,就薄的厚的装了一车,满满当当的塞了进来,从此稳步驻扎金融大厦,向家属靠拢,紧跟自家领导的脚步。
不过作为一个管理阶层,他平时倒是没有忙到外面相传的那种程度,也就是洽谈工作与人际关系偶尔需要他出面,其余都是签几个合同,看几摞方案和财报,时不时做做内部整改,毕竟一个首脑需要做的就只有发号施令和正确领导,其他的琐碎工作都由下面分支的各个部门处理规整好了,汇总到他这,他审核结束点点头,这就算完。就像大脑控制四肢一样,一个发号施令,其余负责执行,没有人见过哪个大脑会亲自出来干活的……
所以一半时间里,他都没什么事情要做,就只好陶冶情操,提高修养,看看书健健身,学习各种课程,把自己在骨子里,从潜意识里,打造成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男人。
他用手指戳了戳鼻梁上的金丝无框眼镜,那款式有些偏复古,架在他挺拔的鼻梁上越发显得禁欲诱惑,他翻动纸张,像是察觉到什么,蹙蹙眉,抬起头看到门框上原本扒着的一个人影飞速闪了回去,还笨拙而迅猛的撞到了旁边的门框上。
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于是将声音一沉,淡淡的对着门口那个望风的小家伙故意道:“注意你现在扣着的那个门,五万块。”
“握草。”她倒吸口冷气,赶紧将自己满是冷汗的手从门上面松开,低下头抱怨着:“金子做的啊……”
宁萧瑟抬起头,看着对自己办公室门怒目而视的顾清栀,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刚才撞那么一下还没向你索赔呢,进来。”
她犹犹豫豫的迈着步子走进去,仍旧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我撞了一下你都不关心我,不问我疼不疼反倒先关心门!请问你还是人吗?”
“没办法,谁让你损坏公物,我也没办法徇私舞弊。”他故意摇了摇头。
顾清栀急了:“就一小下而已,我又没撞坏它。”
“可它受到了惊吓。”宁萧瑟一对清冷的眸子对着她,满脸正经的说胡话。
这踏马是个魔鬼吗?她强忍住一脚踢翻桌子的冲动,脑子里的火柴人一把将他的火柴人拍倒,脚毫不客气的踩在了他的脸上。
可她表面上却不敢那么猖狂,毕竟现在面对他,顾清栀十分心虚,所以只好弱弱的保留着她仅存的一丝倔强:“那你还想要赔偿是怎样?”
他将书合上,长腿稍稍点地,将椅子从桌子边退出来一些,挑了挑眉:“可以考虑肉偿。”
“那我给你买两斤排骨好吗?”她鼓起腮,十分真诚的望着他。
宁萧瑟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不明缘由的,她有些怕怕的,却也不敢搞什么幺蛾子,只能乖乖顺从,以平时的一步拆成现在的三步,十分缓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刚接近他半米,宁萧瑟长臂一揽,将她顺势转过来,提着腰就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两个人身高差很迷之萌点,所以即便顾清栀觉得她在女性人群中还不算太挫,可到了他面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矮子,小小的一只被圈在怀里,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坐在他那双长而笔直的腿上,怎么都觉得很羞耻。
“那个……”她不舒服的扭了扭,想要下去。
没想到却被他固定的更牢,低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要乱动。”
“哦。”她立刻老实下来,感受他一手有力的环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掌绅士的轻托着她柔软的手。
他将头埋下她的细嫩颈窝,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问她:“想我吗?”
恋爱使人变得可怕,即便是宁萧瑟这样的人,现在居然也会将这种问题问上千百遍。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在她耳垂下方的脖颈浅浅一啄,随即就退开了。
因为……他总觉得,面前的她,此时此刻还没有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