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哪儿不对劲的徐清尘挥挥手让两人自便,一边在脑海里将刚刚的对话重新浏览了一边,终于发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清尘公子温文尔雅的俊雅终于龟裂,脸色铁青的险些吓到从院里要往外去的卓靖和林寒,“墨修尧!”
什么叫他是不会喜欢哪家姑娘的?墨修尧那混账分明是在暗示璃儿他不喜欢女子。在联想到前些日子璃儿看他的眼神一直有些古古怪怪的,徐清尘终于找到了原因和理由。想起墨修尧离去前给自己的那个似笑非笑的神色,清尘公子也忍不住咬牙,“墨修尧,你给本公子等着!”
回到他们暂住的院子里,叶璃有些好奇的问道:“安溪公主那位夫婿是哪个部落的人?似乎很了不得,你和大哥都会他们的语言。”墨修尧点头道:“是南疆最西南面的一个叫做白狼的部落。他们生活在深山里,从小就与猛兽毒虫为伍。族中男子几乎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猎手和弓箭手。另外他们跟一般的南疆人一样,同样擅长驱使毒虫,甚至是更为擅长。当年准备平定南疆的时候我就让人调查过他们,军中有几个人人学会了这种语言。我也是那几年闲着没事才学的。”
叶璃坐下来,一边为自己倒茶一边思索道:“安溪公主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成亲,是想要白狼族的支持?”
墨修尧点点头,在叶璃对面坐了下来。他们来南疆之前自然派人调查过安溪公主的婚事,墨修尧道:“现在南疆的局势对安溪公主非常不利。安溪公主却是需要南疆其他部落的支持。前些大哥一直在南边的时候还好些,这几年大哥在西北忙的团团转,安溪公主以一人之力要对付自己的父王还有舒曼琳谭继之以及那些各部落的首领,只怕也不容易。”
“那……”叶璃秀眉微皱,有些担心的道。虽然从与安溪公主的交情来说他们应该帮助安溪公主。但是从现实的国与国之间的稳定来说,一个混乱的南疆才是对他们最有利的。
“我们尽量不要介入其中。”徐清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已经恢复了俊雅温和的清尘公子走了进来,只在看到墨修尧的时候眯了眯眼睛。看着叶璃道:“我和安溪公主的交情是一回事,介入别国的内政是另外一回事。从前只是以我个人和安溪公主朋友的身份,但是现在咱们的一言一行就代表了西北的立场。所以,决不可出错。”叶璃点点头,有些担忧的问道:“会不会让大哥为难?”
徐清尘摇头道:“安溪公主知道分寸。”
叶璃想了想,道:“老实说,若论治国之道安溪公主或许颇有天赋,但是若说是勾心斗角,安溪公主只怕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咱们若是袖手旁观,安溪公主一旦败落南疆落入舒曼琳手里,对西北也没有好处。”
徐清尘沉默了片刻,道:“回头我会找安溪公主谈谈。咱们可以暗中给予一定的帮助,但是不能明面上站在任何一方。南疆的事务与我们无关。”叶璃点头道:“我明白了。”看着徐清尘从容优雅的神态,叶璃心中轻叹。大哥有的时候真是理智的让人感到无情,或许在大哥心中安溪公主虽然是朋友却终究还是不及亲人重要吧。毕竟,西北才是他们的家。
毕竟远来是客,第二天一早叶璃一行人就进宫去将南诏王去了。依然是由安溪公主亲自陪着进宫的,有了昨天的见面和谈话,普阿再见到他们就熟悉和善了很多。青年人也很爽朗的用自己习惯的语言向他们打招呼。虽然以前来过南诏,但是这却是叶璃第一次见南诏王。南诏王穿着一身南诏特有的锦缎和绣工做出来的衣袍,整个人显得金碧辉煌。头上戴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镶着绿宝石和璎珞的华丽皇冠,整个人看起来金灿灿的让人眼前一亮险些闪瞎了眼睛。整个宫殿也同样充满了一种与中原完全不同的华丽风情。
“定王和定王妃远道而来,本王不甚欢迎。定王和王妃昨晚休息的可好?”南诏王坐在宝座上爽朗的笑道,但是看这墨修尧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欢迎的意思。南诏王的中原话说的十分不错,只是带了些微的南诏口音,这是许多南诏人都有的毛病却完全不影响听话者的理解。墨修尧淡然一笑,拱了下手算是回礼,道:“王太女大婚在即,本王和王妃在此恭喜南诏王和公主。也祝南诏王早得贵孙。”
南诏王脸色一僵,虽然墨修尧的祝词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南诏王今年还不满五十岁。墨修尧说祝他早得贵孙,听上去是正常的祝词,听在南诏王的耳中却仿佛是在讽刺他生不出儿子来。
“连定王殿下都远道而来了,王太女真是好大的面子啊。真让本宫羡慕不已。”原本宫殿中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僵硬,突然一个娇娆的女声从侧殿传来。众人侧目一看,舒曼琳穿着一身南疆圣女的华丽的黄衣款款而出,只是脸上并没有带着南疆圣女接见外人要带着的面具。殿中其他南诏人对此似乎也习以为常了。
墨修尧的目光慢慢的从舒曼琳身上划过,眉头稍皱不解的道:“南诏王,这位是?”
南诏王哈哈一笑,慈爱的看着舒曼琳笑道:“定王不知,这是我南诏国圣女舒曼琳。”墨修尧眉头皱得更紧,淡淡道:“本王听闻南疆圣女不得超过二十五岁,更是从不见外人。原来这只是谣传?”舒曼琳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墨修尧的话是在说她看起来就不止二十五岁了么?但是舒曼琳被墨修尧关了大半年,对他实在是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