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柔怯地呻吟,“于直——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让于直更加用足力量在她身体中翻搅,“高洁,是你先来惹我的。你不能不认。”
意识已经模糊,高洁唯剩下一点自持支持着她推挤于直的胸膛,“不能——”她触碰到于直胸前的冰凉,触手一摸,是她送的水沫玉猎犬。
冰凉的玉让她无力再抗拒,于直也已将她推入万丈沉渊,最后捞她起身一起迎接共同的愉悦,他在高洁几乎晕眩时在她耳畔说:“我和高潓分手了,高洁,我现在是你的了,你开心吗?”
高洁睁开双眼,看着于直眼中的迷乱,看到于直眼中的自己双颊泛红,也很迷乱。他们用着一个最银荡的姿势,结束了一桩她有心布局的拉锯战。她给他制的玉,就在他们中间。冰凉的,已被他们来两人的体温温热。
于直低头含住她心脏那一边的敏感的那一点,身下发力贯入,在她的身体中迸发出全部的情绪。让高洁长长叹息出来,如释重负。
高洁在这一夜没怎么好好睡,于直像未餍足的兽一样索取,比阿里山那夜更加凶猛直接,而她或因成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