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走,她走!
叶非墨骤然扣住她的手腕,厉声问,“你到底要置气到什么时候?”
他的力度有些大了,捏得温暖有些疼痛,她自嘲一下,“我怎么敢和叶二少你生气,我只不过是一个艺人,哪来的胆子,你太高估我了。”
“温暖!”
“放手!”温暖愤怒挣扎,瞪着叶非墨,“叶二少,你别这么搞笑行不行?你今晚不是和韩碧在一起吗?你和我纠缠不清做什么?”
叶非墨蹙眉,他知道温暖误会了,可他偏偏不解释。
韩碧是韩碧,温暖是温暖。
“你本来就是我买来的,你忘了吗?”叶非墨一字一字如子弹般蹦出来,温暖的脸色一阵青白,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地位。
他买来的。
就像是一条宠物,他买来了,他爱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他爱打,爱骂都是他自由,宠物有什么资格反抗主人?她是不是忘了本分,忘记了,她只不过是叶非墨的契约情人。
“是,我是你买来的,然而,叶非墨,这只买来的宠物也有反抗主人的权力吧,你要么,就丢了这只宠物,要么,就接受它的反抗。”温暖冷漠地说道,唇角扬起讥诮,“说到契约,叶二少,你不是说,你对女人的新鲜度最多只能维持一个礼拜吗?我看,这都多少个礼拜了,新鲜度也过了,你是不是考虑解约了?”
从一开始,他们两人到底谁有把那张纸当一回事了,如果是当一回事了,或许,他们如今不是这种关系了。
叶非墨脸色阴鸷,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来找温暖,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极限了,已经说明了他在示好了。
温暖却毫不领情,更抬出那张契约来说事。
他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人人都顺着他,温暖三番四次不知好歹,叶非墨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了,他冷漠一笑,“既然你说到契约,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叶非墨狠狠地摔开她,温暖后退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叶非墨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温暖从上到下仿佛被人灌了十二月的冷水。
“过来,把衣服脱掉!”
这句话如惊雷响在温暖头顶,她脸色顿时惨白。
小小的拳头,倏地握紧。
把衣服脱掉?
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吗?
叶非墨一步一步走过来,高大的声音给她造成了心理上的压迫,温暖冷冷一颤,忍不住想要后退,最后却挺直了背脊。
叶非墨挑起温暖的下巴,精致矜贵的五官已被寒冰覆盖,他的眸中,仿佛住了一头厉鬼,深暗危险,“你说对了,你只是我买来的宠物,既然你不想当人,想当宠物,那就接受宠物的对待。”
温暖不会知道,这句话对叶非墨而言,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
这段日子以来,哪怕是一秒钟都好,他都没把那份契约当一回事,时不时拿出来震一震温暖,也是玩笑居多,若他当她是买来的女人,她早就不知道被他玩过多少遍。
既然她不领情,那就不怪他绝情。
“磨磨蹭蹭做什么,脱掉!”叶非墨厉喝,声音又硬又沉,温暖咬牙,愤怒地看着他,可叶非墨无动于衷,那就是带着一种你就是宠物的眼神看着她。
没有任何感情。
温暖的心仿佛被人插了一刀,浑身的知觉都疼痛得近似于麻木。
她想起那天的江边,叶非墨的温柔,叶非墨的多情,原来不过是夜晚给她的幻觉,统统都是假的。
分明是他的错,为什么他却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她?
温暖倔强地咬牙,也不落泪,伸手脱了身上的礼服,因为礼服是低胸设计,本来就不穿文胸,只有胸贴,她毫不在乎地扯下来,脱了底裤,她的动作似乎麻木地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苍白的脸,有这一股倔强的绝望。
就是不肯出声求饶,明知道自己将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叶非墨眸色一暗,拳头握紧。
女子身段玲珑,凹凸有致,美丽得如一尊玉雕。
他蓦然伸手,把她扣在怀里,温暖双眸冷漠,无一点波痕,仿佛叶非墨要做什么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她放空了自己的心,把自己的身体也放空了。
他胸前的扣子,冰冷地印在她的肌肤上,温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悲哀地发现,原来放空了心,放空了身体也阻挡不了身体的反应。
“非要如此吗?”叶非墨极力压抑着脾气,手背上青筋暴跳,叶非墨的忍耐到了极限,扣住她的腰几乎要拧断似的。
以前她一靠近,他就很冲动,很想要她。
可如今,她面无表情,麻木地把自己脱干净,送到面前来,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温暖的眼神,似是天底下最锐利的剑,把他砍成碎片。
他明明是来看她的。
他明明是来和她讲和的,他明明想和她好好谈一谈,说一声,温暖,我们不要吵架了,我们和好吧。
他心中分明是如此想的。
可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温暖冷漠一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215
叶非墨大怒,倏地抱过她,扔到床上,人也随之扑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压着她,吻也随之落下,丝毫没有温柔,如野兽般啃咬着她的唇。
温暖如木偶般,任由他不停地亲吻。
叶非墨的动作粗暴得仿佛身下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带着愤怒的情yu如野火卷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