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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迟听他这样问,便娇声对他说道:“你来尝尝,看我身上可有酒味?”
听她这般邀请,晋苍陵哪里还能等?
扯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他朝她压了下去,伸手自她裙摆探了进去,果真再无寸缕。
肌肤滑腻得他想要深深叹息。
“想让我先尝哪里?”他哑着声音低问。
云迟搂住他的腰身,“全身哪里都可以,随你挑。”
这妖精......
“当心我的大臣们都要说你不够端庄,不是帝后的合适人选,说你太过妖媚了......”晋苍陵的气息渐乱。
云迟瞬间便整个人平躺着一动不动,眼神都敛得规规矩矩的,声音也平板没有波澜,“那我现在端庄一点可好?”
晋苍陵:“......”
她这样一动不动就像是端庄了?
“你知道什么叫端庄吗?”他覆了上去,双手支在她身旁,要是平时,这个时候她的双腿已经缠了上来,但是现在她却是一动不动,让他有些难耐。
“不知道啊,”云迟眨了下眼,“我只知道,你肯定不是喜欢那种很是端庄的女人的男人,因为你自己也一点儿都不端庄啊。”
这男人明明就是个闷骚的嘛。
不是她觉得端庄不好,而是她本来就不是那种人,他喜欢的也不是那种一板一眼的女人,所谓各锅配各盖,他们自己觉得契合便行了,管什么大臣说什么呢。
晋苍陵伏下去,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
“别闹了。”
她再这么一动不动的,他当真是要把她拆了。
如她所说,他本来就爱她媚如妖,爱她不按常理出牌。
也正是因为他们初见的时候她便露出来那样与一般女人不一样的无耻,才会在不知不觉中牵动他的心。
世间女子千千万,各有各的美,有清如茉莉的,雅如白兰的,艳如牡丹的,他钟爱她这一种,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多说他一句?
云迟娇笑着,一动起来,整个人便如软若无骨的妖,整个人攀住了他。
这样的她,瞬间就让他浑身如燃起了火焰。
寝宫里,大婚之夜的新人,沉沦进与对方一起掀起的波澜之中,久久不息。
虽然早就已经有过亲密关系,但是大婚毕竟心情不同,这里也正式是他们的新房新床,两个人与第一次一般,沉沦不知时辰。
唯有外面的宫女不敢忘了时辰,在帝君之前吩咐了的时辰提了热水来,脚步极轻地到了浴房去,把浴桶给倒满了热水。
“退下吧。”
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自暗里响起,带着一丝让人心跳加快的性感。
知道这个男人刚刚宠幸了他最爱的女人,宫女们心里多少有几分波澜,却都不敢有半点表露出来,轻轻一福,鱼贯地退了出去,掩上大门。
晋苍陵起床,将半醒半睡意识已经有些迷糊的云迟抱了起来,步伐依然稳稳,走进了浴室,抱着她一起跨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漫过了身子,云迟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坐在某人的腿上,靠在他胸膛上,他的双手正在她腰间轻捏。
“嗯......”
她刚刚无意识地哼了一下,晋苍陵已经一本正经地斥责她不,“不许发出这种声音。”
云迟:“......”
他自己的自制力不好,难道还要怪她的声音太过勾魂吗?
不过,她之前也是挑衅得他过火了,现在是自食其果,浑身都酸痛不堪。
明明不是第一回了,都怪他太过贪得无厌。
云迟闭紧了嘴巴,任凭他替自己按捏着,捏到穴道的时候他还会用上内力,让她又是舒爽又觉得有些难耐。
“我们时候出发去找另外两颗内丹?”云迟这些天一直想要等大婚之后问这个问题的。
他的尸寒之毒没有完全治好之前,他们心里总归是一直压着,无法真正放松。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发作,发作之后离无治又有多久。
不管怎么样,总该把这尸寒之毒解了之后再说别的。
晋苍陵沉默了片刻,道:“本帝君想先去一趟大晋皇陵。”
听到他这么一句话,云迟蓦然坐直了起来,回头看了他一眼。
“去大晋的皇陵做什么?”
她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想到要去皇陵。
那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应该算是一个绝不想踏足的地方之对啊。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被当成了皇陵煞龙的贡品在养,那地方对于他来说就是压在头上的一个侮辱。
如果可以,云迟都想直接把皇陵给炸了。
但是后来想了想又觉得炸人祖宗坟墓这种事情,能不做还是不做吧。
“大朝如今是我们的天下,”晋苍陵缓缓地说道:“以后我们会有孩子,会有孙子,这江山他们总归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我们也得择一处风水宝地修建皇陵。”
嗯,他们打下的江山,当然不会轻易拱手让人。
这一点云迟也是赞成的。
但是他们要另选地方修建皇陵,跟大晋原来那个皇陵又有什么冲突?
晋苍陵见她不解,便继续解释道:“皇城也不过这么大,周围的风水宝地也不过就那么几处,千里之内,不可有两座皇陵共存。除非我们的陵墓要选到千里之外去,让着前朝皇陵。”
嗯?
让?
到千里迢迢之外的地方去建陵墓?
等以后他们死了,尸体运到皇陵去说不定都烂了臭了。
云迟顿时就撇了下嘴,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