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人杰迅速地在地上画了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圈子,然后问笑文:“知道我跟你比什么了吧?”
笑文瞅瞅那不算圆的圈子,微笑道:“你不是要跟我比画圈子,看谁画得圆吧?”
赵人杰嘿嘿一笑,说道:“咱们这回比功夫,来点花样,咱们这回在圈子里打,谁先出了圈子,谁就输了,你看怎么样?”
笑文长这么大,跟人没少打仗,还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不由得兴高采烈,说道:“好,就照你的来,不过你可不能暗算人。”
赵人杰哼了几声,说道:“我姓赵的什么坏事都干,可跟人比武是绝对公平的。”说着甩掉外衣,伸伸胳膊腿,他先进了圈子。
笑文也不落后,也坦然进圈子。二人面对面,赵人杰说道:“我的拳来了。”说着呼的一拳打向笑文的脸,笑文一矮身,反击赵人杰的小腹;赵人杰扭腰一闪,于此同时,出手抓对方手腕。
笑文怎么能叫他抓到,右腿骤然飞起。赵人杰反应也不慢,抬腿相迎,两脚相碰,怦一下,都向后一退。赵人杰力气较大,笑文向后退得稍远,差点跌出圈子,心中一震,暗道,不能轻敌,这小子也不是好对付的。
赵人杰仗着自己力大,经验丰富,主动进攻。他在跟师父学艺时,常跟同门在圈子里搏斗,因此,在圈子里游走,跳跃,闪避等等,他是随心所欲。这正是以己之长攻敌人之短。在此情况下,笑文手忙脚乱,几次都要被对方挤出圈子。
笑文暗暗叫苦,自己上回胜他在于没有空间限制,自己动作灵活,想怎么打都成。这回在圈子里,不能乱蹦乱跳,一个不注意,就会出界,连踢腿都不能如意。有时二人离得过近,腿都踢不高。
再看赵人杰,如鱼得水,进退有序,一攻一守,都很讲究。笑文知他力大,不敢跟他硬碰,更不能被他抓住,只有靠闪避时找机会或踢或打。赵人杰今天特别谨慎,毕竟上回输了一回,不敢再大意。
突然赵人杰大吼一声,向笑文扑去,他算准了笑文向右躲,这是人们的习惯。果然笑文是向右躲的,而他这一扑也是半真半假,扑到一半时,他改了方向,一下将笑文扑个结实,两人倒地,玩起相扑来了。
笑文两手推对方,想把对方推开,而赵人杰却死死地压住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腕,那气势,真是恶虎扑羊一般。笑文极力挣扎着,尝试着翻滚,这是有效的,只是二人有一半身子已出圈外。这么一滚,不能保证自己不出圈外。
两人象球一样滚来滚去,一会我在上,一会你在上的。在翻滚中,赵人杰盘算着怎么将他弄出圈。笑文也心惊肉跳,这要是输了,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再说旁边还有个小美女呢,我要输了,她定会瞧不起我的,这宫大哥的英雄形象一定要大打折扣的。我怎么能胜呢?二人都在斗起心眼来,都在一瞬间想出法子来。
一旁的菊影看得心急火燎,脸色都变了,她不安地踱着步子,一会儿看二人搏斗,一会儿乱瞅屋里,象在找东西。她想帮笑文的忙。找来找去,见墙角有把拖布,她见笑文危急,便操了起来,打算给赵人杰来个当头一棒。
翻滚中的笑文看得真切,叫道:“菊影,不能这样,咱们要胜得光明磊落。”赵人杰可不领情,当此机会,他故意一滚,自己到了下边,只见他全身用力,骨头有声,他要象扔包袱一样,要把笑文从身上扔出去。这是在发挥他力气的优势。
笑文不是傻子,看破了他的心思,他一咬牙,挣扎几下,又将赵人杰给翻到上边。赵人杰见此,又想接着翻。就在刹那间,笑文突然眼睛一闭,赵人杰一愣,他在玩什么玄虚。当笑文再睁眼时,两眼精光暴射,赵人杰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击,双手也软了,整人猛地飞起来,扑通一声摔到一边的墙下,脑袋还撞在坚硬的墙上,直撞得他头晕目眩,若不是身体的疼痛使他清醒,他就要昏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
他哪里知道,在关键时刻,笑文使出自己的异能之术。他知道自己要输,没法子,只好使出绝招。他暗暗惭愧,因为这样胜之不武。实际上是自己输了。
笑文从地上爬起,菊影欢呼几声,跑上去勾住笑文的脖子,连蹦带跳的,一张笑成了一朵鲜花,也不顾笑文身上不干净了。
笑文被她这一抱,头脑一热,也不顾什么了,扭头吻住她的小嘴,停了几秒,象是品味滋味似的。放开后,又响亮地唧唧亲几口。亲得菊影大羞,娇声道:“宫大哥,你好色,你占我便宜。”说罢不好意思地推开笑文。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碰过,她是相当纯洁的,纯洁得象山中的清泉。
她在羞涩的同时,也忘不了男人给自己感官造成的震撼,他的吻那么热,那么猛,又那么甜,这种感觉象烙印一般留在自己的记忆上。
笑文也感觉她的唇好软好香,他还没亲够。只是在菊影推开他时,他突然清醒下来,知道自己又惹大祸了。自己这样对她,肯定她会误会的,自己以后怎么向她解释呢?我变成sè_láng了。
笑文定定神,过去看赵人杰,赵人杰呻吟几声,从地上慢慢抓起,头上已经流血了。笑文问道:“你服了吧,你快向菊影道歉,还得叫奶奶。”
赵人杰瞪他一眼,对一脸绯红的菊影说:“对不起,菊影,我不是东西,我调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