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不留神就变得这么落魄,下次长点记性带上我也好,笨死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我又没事”:隋小修说着,脸上还是有点疼
梵蒂克用手固定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摇了下头:“还急着回南京吗”?
“麻烦帅哥多收留几天”:隋小修做了个可怜的表情拜托着
梵蒂克看着她脸上的手印,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消过炎后,将东西都整理好,沉闷的将药箱放了回去:“我出去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隋小修走了过去拉住他:“不要为了我事——我想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好吗?”
梵蒂克想去找乔森,但隋小修像什么都知道一般,手紧紧的攥住他,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容请求他不要去:“我出去抽根烟”
“我也去”:隋小修黏劲十足的挎着他的手臂,后者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就这样,隋小修抽着人生第一支烟,被呛的眼泪直流,本想装的豪迈些,却满脸滑稽搞笑。梵蒂克实在是看不下去拿了过去:“我发现不能用别的女人那种标准衡量你,抽烟的女人都是性感迷人有特别的味道,你……啧啧”。
隋小修不满的追问,又将烟拿了过去,心里嘀咕着还不是为了拦着你别去闹事:“什么标准?我?”
“异类,真好奇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梵蒂克戏谑的笑着挖苦她
隋小修却笑了起来看着他:“异类,这个词我喜欢,不然怎么能认识你这么帅的超级大帅哥呢,又有哪个帅哥连自己家的地址都不知道呢,所以我们是趣味相投”,隋小修搂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hi,哥们你这么有安全感,我不会嫌弃你是异类的,安心安心”
“隋小修,如果你还保持这个姿势后果自负”:这亲昵的举动,梵蒂克猛然心头一动,连嘴角的笑意都带着暖阳般的感觉
地上半根烟还在做垂死挣扎飘散着断断续续的烟雾,靠在梵蒂克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像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什么烦恼都可以抛下,什么都不用怕,倦意上涌:“梵,我有点累了,肩膀借我靠会”,隋小修说完又嘟囔了句:“别毒舌了安静会”。
连续多天的失眠,各种事情积压在心中,如果没有梵蒂克她还真不知道会如何面对,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个人这么陪着真幸运,隋小修在这友情的幸福感中就这么全身心放松的睡着了。
睡眠也是治疗失恋的一种方式吧,能够睡着说明已经开始变好了。梵蒂克听着她已经渐入酣睡的呼吸声,动作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房间的床上,搬了个椅子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如果友情能让爱情长久存在,那么就让我们做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坚不可摧,比爱情更坚定。
乔森从公司回到家中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和朴姐说不用喊他吃饭。解开领带这唯一的束缚,躺在了床上,那条短信她应该看到了吧,吻她时悸动的心跳,为什么我会遇到你呢,隋小修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古斯哲对于她宣布和梵蒂克恋爱的消息,平静的让人有些意外,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当提出接受隋小修做乔家媳妇时,他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俩个深爱着的人忽然都变得这么决绝,自己父母的意思很明显,接受隋小修,只是为了让古斯哲和卢爱乔完婚,而爷爷的态度,沉默默认。本来他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隐藏了起来,只想将这份感情默默地放在心里,出了酒店的事情后,他却再也无法隐藏下去,不见时还能用理智维持,见面后却不由自主,他不想再压抑下去。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拿起外套口袋里的那张照片,当初合影的三个人,如今都各有心事,没想到都喜欢了同一个人,有着近乎执迷不悟的期待,期待爱情能美满圆满。这张他看了又看的照片,失意时开心时,总随身带着。乔森席地而坐看着照片上的人,这种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变得深刻,波澜起伏的内心,我爱着你你爱着他,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隋小修,我不会放弃你的。
风吹动窗帘,卷翻被放置在一旁的油刀画,上次在画展拿回来还未交给爷爷的那幅画,此刻却被窗纱带翻倒在地。照片上的人和画中人都有着某种同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乔森将画拿到了手中,放在腿上想将照片嵌在一边比对看下,手托着画框,却按进了凹槽,像是一个精巧的机关,厚实的画框弹出了一个口子,乔森有些意外的抽出了木条,半本?撕了一半的记事本,是梁舒曼放在里面的吗?
字迹娟秀工整,乔森犹豫了下还是翻看了,大致的翻阅了一下,才有个清楚的定义,半个记事本,像日记也不像,没有日期,只有一些表情符号。梁舒曼因为经常拿画笔的原因,她的字迹很好辨别,字迹瘦长潦草,不拘一格,显然眼前的这个不是她的手笔。谁会将这个放在画里?这又是谁的记事本?
无感的笑脸:
如果很多我们无能为力的事都用天意来自我安慰,那么我更相信巧合这个词的力量。今天在疗养院好像看到了他扶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还喊了声妈?!再转身时,就不见了踪影,一定是我的错觉。
无感的笑脸:
原来他带着恨意而来,我到现在才确定,当我发现他的秘密时,我震惊甚至感到愤怒,他为什么要背着我们这么做,他让我有被欺骗的感觉。
沮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