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骗过你,所以才这么报复我吗?”:古斯哲的眼神中有一丝清冷,隋小修站到乔森身旁关心的那一幕,像根刺一样扎的他心痛。
隋小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像是在为爱挣扎,她瞥见了因为争执掉在地上的项链,被古斯哲弯腰捡了起来,他看着项链笑了红着眼眶问她:“为什么还留着我送你的项链?!”
“项链我已经拿下来了”:隋小修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站在办公桌旁看着他,不知是喝了多少酒,自他进来后一屋子的酒气,隋小修想起在朱霞家沙发上喝酒的模样,一瓶一瓶的灌下去,只为了找醉,可以什么都不去想……想到这,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心疼,有些痛苦一个人经历就够了。
“为什么得到一个人的心这么难,为什么你要表现的这么轻松,明明爱却说不爱,你真是坏的让人心疼”:古斯哲酒意涌上心头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朝隋小修走去,眼见要倒下的一瞬间,她接住了他,他靠在隋小修的身上,声音里有难以言喻的伤心和失落:“不要推开我,小修,对不起……只要有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都不要了。”
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你懂你拥有过,你也不懂渴望过。
她低下头的瞬间,目光中的泪痕一隐而过。没有推开古斯哲,任他的泪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像个受伤的孩子脆弱的不堪一击,好似一推开就会倒下去,隋小修内心在做着痛苦的挣扎,‘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句话是个糟糕的借口,她早已原谅了他,她只是对未来没有信心,他有他的责任和不可推卸的义务,他的肩膀和胸怀是古氏集团的,她不能因为爱而变成破坏了这一切的人,也许现在看来是残忍,以后时间一久撕心裂肺的痛苦都会被淡忘,隋小修努力的用这些想法说服自己。
乔森从来没有见过古斯哲这么的落寞,像是个久居孤独的人抛开了理智,毫无顾忌的吐露心事,他和古斯哲一起长大,26年的情谊让他们更像是亲兄弟,他一直把他当成弟弟,看到他这样内心不禁有些难过,他声音低沉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无奈看着古斯哲:“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会支持你,只是不要伤害了小爱和小修”。
乔森只知道卢爱乔自他记忆以来就没有在家里生活过,小的时候不懂事经常缠着乔邦德问,得到的回复也只是在国外生活,等小爱25岁会接她回家。
古斯哲的妈妈梁舒曼和乔穗香是很好的朋友,俩个人早就有约定,如果生的是一男一女就订娃娃亲,如果都是男孩就做好兄弟,如果都是女孩就像她们一样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卢爱乔出生的那年,古斯哲5岁,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懵懵懂懂的要去保护一个小妹妹,他跟父母一起在卢爱乔过生日的时候种了俩棵树,一棵叫杜克,一棵叫丽丝,乔穗香搂着他说‘小哲,以后你要像杜克爱丽丝一样,和小爱茁壮健康的成长哦,你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要约定好哦’。
那时五岁的古斯哲似懂非懂的望着摇篮里的小人儿,正眨巴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睛看着她,一瞬间他笑了起来,伸出小拇指稚声稚气的说‘我们拉钩’。
这么多年,自车祸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卢爱乔,却一直忘不了当时她如彩虹般天真烂漫的笑容,他不知道乔邦德为什么要隐瞒卢爱乔的信息,他没有忘记约定,经常去看那俩颗树,对着它们说好多话,这个约定在多年前像颗种子般,在他心中发芽扎根。
自从遇到隋小修后,他一直在等着乔邦德接卢爱乔回家的那天,他想亲口和卢爱乔说,自己不能完成父母之间的约定了,我遇到了有着如你一般笑容的人,我爱上了她,她像世上不可多得的良药,令我心中的那棵树开花结果了。
“你送他回去吧,我去支开记者”:隋小修对一旁的乔森说。她多希望这个拥抱可以再久一些,多希望能亲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但她却不能这么做,如今他订婚了,对她而言是最好的结束方式。她不会让古斯哲知道自己原谅了他……原谅后却不能爱下去,不如不说,就让彼此抱着遗憾道别。
古斯哲被乔森搀扶着,他口中呢呢喃喃的唤着隋小修的名字,她将项链放在了他的口袋里,整理了下心情和妆容,朝记者的方向走去。
☆、误会
夜,似乎变得很漫长,隋小修彻夜未眠。
第二天她一早就到了店里。工作忙碌起来,不给身心留片刻的空白时间,无暇顾及自己低落的情绪,这样似乎能开心一点。
上午隋小修几个人在办公室开了一个关于店铺软文推广的活动会议,周云在晚上的时候已经通知过刘厨和周榕明,所以开会的时候他们准备的也充足。
周榕明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女人的妆容精致起来,有着让人目不转睛的吸引力,他看着隋小修脸上淡淡如初的笑容,恍惚间想起了贾桂芬曾说过的那些话,为他做过的事情,想到过去,他越加坚定内心的目标。
办公室外有吵闹的声音,隋小修的眉皱了一下,正要起身,周云站了起来:“我去看一下”。
外面的嘈杂声似乎变得激烈,隋小修放下手中的笔走了出去,刘威和周榕明也跟了出去,袁大琴则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继续做手头没完成的工作。
收银台聚集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大概都是三十几岁左右的模样,一身珠光宝气的三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