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也是担心小海带吗?
“赤也有柳看着,”像是看出我的疑惑,幸村温和的道,“真田是个很严于律己的人,认准的目标无论如何不会动摇,但太过于坚韧的话……”
“刚则易折。”我接下幸村的话。
“对,”幸村点头,“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看住真田,如果他冲得太过头了,”幸村仍是坐着,但往日球场上那种气势,似乎又回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病弱的少年身上,“拉住他。”
“为什么是我?”我真的不解,“这种事交给柳不是更合适吗?”让我去拉暴君,会死人的吧。
“柳要操心赤也,他不适合,”幸村干净利落的拒绝,褪去温和的表象,立海的部长强势依旧,“真田很信任你,我也相信你。”
除了点头,我还能说什么?
“那我就先走了。”
“啊。”幸村点头。
刚想迈步,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说好一起去野外写生的,你要快点好起来。”
幸村温柔的笑容,总会让人想到一些美好的形容词,“好,你找到地方,等我出院。”
从医院出来,弹幕君立刻就刷了一屏。
‘少女你竟然答应了这种事,我也要为你的勇气点赞一万次啊。’
‘幸村说出的话,有人能拒绝吗?’
‘那倒是,不过往好的方向想,这算不算把网球部交给真田,把真田交给你啊。’
‘哎呀说这种话好羞耻。’
‘少女你倒是别笑啊。’
‘抱歉没忍住。’
‘啊啊,不过你终于打起精神了,真好。’
‘幸村在医院还想着网球部的事,我也要加油啊。’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却意外的被老师叫住了,“风君,请等一等。”
“老师?”
“你和幸村同学是同一个社团关系也挺好的吧。”
虽然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这么问,我还是点点头。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把幸村同学这段时间的东西给他带过去吧,”老师指了指幸村的抽屉,“这段时间发下来的作业卷子什么的也堆积了不少,丢了就麻烦了。”
只是小事情而已,“好。”
将东西收拾起来,我再次拐向医院。
但幸村却不在病房,叫住护士小姐询问,她告诉我,幸村君去天台了。
于是又转向天台,刚准备跨进去,熟悉的声音和名字让我脚步一顿。
“赤也有柳看着,网球部其他人我都不太担心,但我不放心风。”
‘我去弹幕君,幸村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各种耳熟。’
‘“网球部其他人我都不太担心,但我不放心真田。”没错,连句式都一模一样。’
“担心风?”真田的声音传来,“他不是让人担心的人,无论是训练还是比赛,他都能完成得很好。”
“他确实不是让人担心的人,但是你应该也发现了,风看起来很冷漠,其实是个很温柔敏感的人,在中国他就发现我生病的事,只是我没告诉他,他也就不问,上次在车站晕倒之后,听柳说,当时看到风的脸色难看至极。我怕他因为这件事产生不好的影响,固执的人认准什么事就不会改变,所以,真田,拜托你照看他。”
“放心,关于这件事,我会找他谈的。”
我默默的,向后退,再向后退。
‘弹幕君,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幸村要对我说让我看住真田了。’
‘啊?’
‘幸村把下一任部长交给了柳,’我豁然开朗,‘把我交给真田,却又把真田交给我,’捂住胸口,那里有些痛,‘幸村,他的全部心力都放在网球部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要受那种折磨打击。’
‘别这样,少女。经历过琢磨的钻石,才会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嗯,’虽然琢磨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了,‘弹幕君,我也得更努力啊,不管是网球,还是剧情。’
‘抚摸你。’
深吸了两口气,我压下情绪,‘不过,似乎也有有趣的事,说起来,幸村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怎么?’
‘我就愉快的坐等真田来安慰我好了,真田哦……’
分外愉快的刷了一句,我重新走上天台,“幸村……真田也在?”
虽然在脑袋里愉快的补充了很多场景,但真田所谓的谈谈,只和我说了一句话,“没发现幸村生病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所以从现在起,所有人一个月的双倍训练。”
‘所以说,我就不该对真田的性格有所期待……’
‘哈哈哈哈,不是才说要努力。真田说得很及时啊。’
‘我是说的努力,不是说的玩命。’
‘放心吧不会死的,最多半残。’
‘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安慰我!’
一个月的双倍训练,累得半死的好处,就是我终于不会再去想幸村不在不习惯了,这么论起来,真田也算完成了幸村的交代。
因为是网球统治的世界,所以其实除了全国国中网球锦标赛之外,还有不少零散的比赛和数不清的练习赛,为了和全国大赛赛程错开,基本集中在年末和开年。
幸村住院,就由真田带领我们参加。
在真田副部长输了就挨揍的政策感召(重音)下,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们进步非常快,不过人常在河边走,哪能完全不湿鞋,所以最开始的时候,除了我和柳,大家的脸上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关照。
‘我给你说,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