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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最柔软的皮肤亲亲相贴,凉凉地攫取着他的体温,还不老实,手心努力贴向他。
一点力气,握不紧,软软地蹭得他好痒。他忍不住,扭头看她。
她好像终于感觉到他的目光,悄悄扭头,笑笑地,冲他吐了下舌头,粉粉的。
忽然心头一颤,他一咬牙,一把握住她,死死的!小手好软,软得像缠在他身//下光滑的身体,心头的火腾地蹿了起来,好像浑身的力气都不够,越握心越不够,真特么想就此把她捏碎了!
她痛得受不了,紧紧抿了唇忍着,看他一眼,眼睛里泛了泪花。
到了餐厅,电梯打开。她要随人群出去,他不放手,吓得她指甲用力掐他,抠破了。
两人的手又扯了一下才放开,终于落在张星野眼里,看她飞快地逃出去,张星野悄声笑,“大庭广众的,你俩干嘛了?”
再看兄弟,脸色好像比刚才在楼上还难看,“你没事吧?”
“n.”(她需要教训。)
“?”(教训什么?)
“lf.”(怎样做她自己。)
听他冷冷的声音,张星野挣了下眉,“你舍得么?”
“ve.”(我没得选。)
“悠着点,真伤着她了,心疼的是你。”
☆、晋江首发
洗了澡趴在床上,浑身软塌塌的,看一眼不远处的书桌旁正专心写报告的妈妈,安小素悄悄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嘶,好痛……
吹吹手上的乌青,低头,脸轻轻贴了。他好大的力气啊,本来只是想摸摸而已……
这个念头出来,嘴角马上就有了笑,脸赶紧往被子里钻了钻,居然有摸他这么羞耻的想法呢。其实今天专家组来参观,她就怕总裁们会陪同,经过几天跟妈妈斗智斗勇,安小素已经完全不相信自己在敌后工作的能力,露馅简直就是必然的。
盼着他别来、别来,可是当他来了的时候,她竟然一下子就有点受不了。五天不见了,好想他。也不管别人的眼睛,反正她的眼睛就是盯着他。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有这样不受控制的时候,才明白那个单的意思(冲动)。真的好像有小鹿在撞,如果不是妈妈和叔叔们拦在中间,她可能就要被撞到他身上去了。
进到电梯里,咫尺之遥,忽然就好想和他在一起,伸手过去钻进他掌心,心一下就放开,甜滋滋的。在他捏碎她之前……
好痛,眼泪都疼出来了,可是……很满足,就像第一次和他做……
真的会这么想他……以前觉得要分开才会思念吧,怎么这么近,竟然能想得这么厉害。也是神奇。
一个人窝在被子里悄悄地想着,心又跳,拨出小企鹅,看看时间才八点半,这几天都是九点给他发信息,虽然他一个字都不回……
有点点委屈,她这么想他,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她。就像在现场,她被迷得七荤八素的,醉着,醒了,都喊喜欢他,可是他从来也没说过喜欢她。好强大是不是?
兔子和腰就是这样。兔子喜欢缠着腰,腰反正也不嫌烦,就由着她了。
趴在枕头上磕着下巴,打字,每天例行的问候:
兔子:我洗了澡钻被子了。你呢?回酒店了吗?还是在外面呢?
打完这一行字,安小素盯了一小会儿屏幕,准备打开新闻看看。忽然,小企鹅跳出个红数字,赶紧点开:
腰:在楼下。
愣了一秒钟,她腾地跪起身,像个突然弹起的皮球!
桌边的安然吓了一跳,“怎么了?”
安小素狠狠咽了一口,跳下床就穿鞋,“妈,我出去一下!”
安然皱了眉:“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我,我接了个快递,”太聪明了,居然想到快递!“那个,小区不能进来,只能在门卫那里,我去拿一下!”
“明早再拿吧。”
“没事的,我躺着也无聊,一下下就回来了,很安全的!”
“外面冷,穿上衣服!”
“嗯嗯!”
……
电梯门打开,安小素四下张望,空荡荡的楼厅,急急地跑去打开门。安静的冬夜,没有风,小区的路灯照着花园灌木和冷清的路,莹白的光,一个人都没有。
好像单车被突然捏了闸,人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心还没有接到错误信息这个指令,还在激动地跳,低头抱了膝,压住。
他只是说“在楼下”,又没说“在你楼下”,唉,智商真是越来越低了……
忽然,潮潮的头发上覆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揉了揉。她愣了一下,抬起头,他这么高大,遮了路灯的光,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对视十几秒,她轻轻咽了一下,“你其实,一点都不想我。”
他弯腰,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抱进怀里,“嗯。”
她一吸气,屏住,身体直直地僵着。滑滑的绒毛睡衣在他粗壮的手臂里挤着,像刚孵出来的样子,雪白的脖颈,雪白的领口,甜甜的味道。他低头,啄下来,她立刻别过头去,他的吻就此重重地落在腮边。
他好冷,冰冷的唇,冰冷的脸颊,很快就覆上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反反复复磨蹭,直到她把他暖成一样的温度。
他的味道,深深吸,没有古龙水,只是他。她终于忍不住,颤颤地张开嘴巴,入他进来,占满。小舌像完全没有领会她赌气和矜持的意思,迫不急待地扑向他,给他吸吮。
她踮起脚尖,用力贴着他,被他的力量压弯了腰,在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