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啊……”她叫,“疼呢。中午差点没捏断了。”
他轻轻吻了一下,“ydf.”(你活该。)
“怎么了?就是想摸你一下,又没有人?”(不行啊?)
“no.”(不行。)
他拒绝得好温柔,她噗嗤笑了,翻身,跨在他身上,“说!给不给摸?”
他扶好她,枕了双臂,车窗外透进依稀的灯光,她的发垂着,糖果香波的味道淡淡地充斥着车厢,遮着脸,越发小,眼睛亮亮的,一副小太妹的样子。
“。)
她怔了一下,看着身下的人,健壮、宽大,男人的磁场这么强大,笼罩过来,她忽然不自在,心竟然胆怯了一下下。
“y5.”(你只剩下五分钟。)
抿了唇,俯身,轻轻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停了一下,又解开一颗。
不像那天撕开他的领口,这一次,她很仔细,一颗,一颗,解到腰际,他不得不带着她挺起腰,她才顺利把衬衣拽出来,完完全全地,解开。
天很冷,他的味道带着身体的暖扑面来,好性//感。
她低头解自己的衣服,他一把握住将她扣进怀里,“冷。”
贴着他,好暖和,手顺着他的胸前,仔细地摸下去,摸到腰后,紧紧抱了他,好一会儿,才叫了一声,“tony……”
“嗯,”
“那天,妈妈问我:你怎么知道你们岳总住哪个房间?”
“你怎么答?”
“还能怎么答,说去过啊,因为住的近,给老板跑腿送过文件。”说起来她还是心有余悸,“差点就露陷了。”不觉又抱紧他些,如果妈妈知道了,她就见不到他了……
“timeisup.”(时间到了。)
她不情愿地抬起头,看着看着,忽地吻住他的唇。手臂撑到他脖颈下,居高临下,几乎是在强吻他。
心好烫,有种占有他的感觉,那么强烈……
……
周五。
专家组结束了一周的会议要返回江州,安小素早晨起来就帮妈妈把行李都收拾好,送到了设计院。下午五点半的动车,安小素要请假去送,安然没让,嘱咐她好好工作。
早晨的阳光很好,她过马路去上班,站在街这边,回头。妈妈站在设计院门口的梧桐下,笑着,挥挥手。安小素飞吻了一个,妈妈,我好爱你……
转回身,往台阶上跑去,像出了笼的鸟儿。
因为花时间陪专家组,活儿积下一些。安小素忙得午饭都没有去吃,林虹分了半个三明治给她,打趣儿说吃了几天好的,足够用来消化土了。
直到下班的时候才有空看一眼手机,居然什么信息都没有。周三夜里分手的时候,说好周末要去岛上的,她已经悄悄地把行李都准备好了,他人呢?
兔子:我已经可以下班了,你在吗?
腰:我临时有事。在外面。
兔子:那还去岛上吗?
腰:去。你不要回家,直接去酒店等我。
兔子:嗯嗯。
发完这个信息,岳绍辉将手机收好,略整了一下衣领,拾阶而上。
这里是城南一家明时茶坊,城区老街坊整修而现,古色古香,沉淀着老木旧时的原味。晚饭时分,茶坊中人不多,在侍应生的引领下,来到雕花菱窗隔出的雅间。
推门进去,窗边坐着一位优雅的女人,看到他,未起身,未动声色。
他微微一点头,“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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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
“岳先生。”
她的声音很淡,淡到一点语气都没有。
“我可以坐下吗?”岳绍辉很礼貌地问。
安然轻轻提了口气,没有给请来的客人让座这不是她的风度,只是此时,她很难把握,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可以让多少少女尖叫的男人,她忍了忍,点了下头。
面对面,对视之中,他高挺的鼻梁显得眼眸很深,很静,静得让她眉头一蹙。
侍应生进来问茶,他依旧接着她的目光,轻声道,“苦香茶。”
茶汤冉冉,彼此对坐,片刻的安静后,安然两指捻着什么轻轻掉落在桌上,椭圆晶莹,一颗银质袖扣。
“你很嚣张。”柔美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让那两个字带出咬牙的力量,“两次出现在我面前,戴的都是同样的袖扣。”
他微微一笑,轻轻转了一下杯子,露出淡蓝色的衬衣袖口,“我一次订制了十二对,上面刻着我名字的缩写。”
“这么说,是无概率,不可避免了?”
他不置可否,“我只是,不相信巧合。”
“不错,你用了更直接的方式。”她的声音恢复如常,一张美丽精致的脸却如此冰冷,“告诉小素记在你房间的账上,你知道这个单纯的傻孩子一定会替你把面纱揭开。我只想知道,你急于出现在我面前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花园酒店西餐厅的厨师不是法国人。”
安然略略一怔。芳渔园地处老城黄金地段,别墅式公寓,一个以工程人为骄傲的女孩,为什么突然贪图享受?环顾四周,只有美丽的花园和奢侈的绿地,在捡到那颗昂贵的袖扣后,安然几乎就可以确定,对面那座近在咫尺的城堡一定也在这个谜团中。果然,她第一次去,却很熟悉餐厅的方位。
看着他,安然嘴角一丝冷笑,“所以,你是特地赶来?”
“她混不过去。”他笑笑,“在您的设计面前。”
“是的,我的宝贝就是这样一个不知设防的孩子,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短短时间成为岳总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