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索取之外,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细数起来,虽然平常总是事事顺着她,但一到这种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透出几分强势,那些隐约的固执一直被控制得很好,从来不会引起她的厌恶,而就在今天,在这一刻,那一直被压抑着的可怕东西终于浮出了水面。
这样的白臻,令任歆相当不适应。
这样带着强迫意味的索取,她也并不喜欢。
任歆想要挣脱那牢笼,可手臂刚一抬起就被握住双腕压过头顶,而双腿还来不及做什么就完全被压住,她真的是被整个困了起来,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唇上的肆虐。
想要后退的舌被缠住、勾住、咬住,那进攻的灵深入,硬是探到喉咙的位置都不愿意退去。生理性的泪水涌在眼眶内,固执的不愿意落下,那感觉太难受,想要拒绝,可她连摇头的权力都被掐在下颌上的那只手完全消灭……
当口中尝到一丝淡淡的腥味时,任歆的双唇已经发麻。她的呼吸早乱了,急促得找不到冷静的步调,而男人的进攻渐渐有了向下走的趋势。他那只不知何时已经从下巴移到上衣里、并在她背部不停游移的手一把扯开了内衣的扣带,然后探向身前握上来,将令人战栗的快/感顺着胸口送入大脑,而他的膝盖更是分开她瞬间发软的双腿,抵上来轻轻摩擦。
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周围的热度迅速攀升,她感觉抵着自己的那条腿间一个用力,然后她便被整个顶起来,固定在了一个稍高的位置。接着,那火热的两片唇将痒痛从脖颈一路向下,顺着被解开的衣领带到更伸入的内里。
身体的秘密在黑暗中绽放,她急促地呼吸,茫然的感受着他一口叼上来,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也正是这声呻/吟,让任歆艰难的从那片情/潮中挣扎出来小半边身体。周遭的响动刹那间涌入耳中,她听到了警察呵斥的声音。
对了,警察!她一会儿还要去做笔录的!
双手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松松的虚握,她撑着不自觉发软的身体,将埋在胸前兀自作乱的那个人用力推开。
双脚接触到地面时险些没有站住,她用力握住门把才勉强没有狼狈倒下。理智带着迷乱前的一切在脑海中纷杂的飘过,她抿唇,然后被疼痛激得轻轻吸气。
“咳,认错人,咳咳,的确是我的过失,”直到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哑得不像话,说话间双唇摩擦带来新的疼痛,实在让人难以平复心情,“可你发什么神经。”
“发神经?”黑暗中,男人喘息的嗓音也沙哑得厉害,他低低重复着她的话,语气意味不明,“那如果,我将余霁认成了歆歆,歆歆会开心吗?”
“我……”
任歆张口,发现自己无法辩驳。
“我是白臻,是歆歆的阿臻,不是别人。”
他低下头来,同她额头相抵。院里因为新的照明的加入而亮了起来,透过薄薄的纱窗照在男人清俊的面庞上,他正专注的看着她,眉宇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郁,恍惚中,她竟有种他即将哭泣的错觉。
他说:“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认错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高/潮就喜欢抠字眼,然后码得奇慢_(:з」∠)_这辆玩具卡丁车应该不会被河蟹吧……望天……
咳,到此暗线明线都已经交代得差不多啦,有些宝贝应该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吧?
谢谢嗦嗦还是菠萝、小九的营养液~
40、第四十章(捉虫)...
从那个包厢里出来时,两人的外表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和一行人一起往出走动的任歆暗暗庆幸着天还没亮,可以很好的遮掩自己狼狈的双唇。
白臻被等候的医务人员拉去包扎伤口,而任歆留下来,同负责这次行动的中年警察交谈。
这位警察其实正是当初前来调查柳一晴案件的那一位,性格沉稳,办事有条有理,很容易给人安全感。他说他们是在晚上10点23分接到的报警电话,报警人正是陈叔,当时徐磬还没有来得及扔掉她的手机,所以他们很快就定位到了她的位置,并根据移动方向猜测出了最终目的地。
可惜映月山庄很大,半路上他们就失去了她的位置消息,而徐磬相当狡猾,那个特殊的房间其实有很多个,而且就连暗室都各有不同,警方只能无奈之下一个一个排查过去,然后就在梅苑那个房间里发现了定/时/炸/弹。
没错,任歆她们刚刚所处的其实并不是同徐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怪房间,只是格局相似,她认错了而已,于是为了拆解这个炸/弹又很是费了一番力,导致最后找到她们时已经到了黎明前夕。
“这事儿,就是喜欢一股脑都赶在一处。”
中年人疲惫不堪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告诉任歆,他们其实在两分钟前,刚刚接到了m国警方的电话——就在前天,徐磬的父亲也就是徐家家主,在海边度假时被一位情/妇毒死,那个情/妇在被逮捕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而他们几经调查,发现她其实是被徐磬安排到父亲身边的。
徐磬就是一手策划自己父亲死亡的罪魁祸首。
“凶手落网了就好。”
任歆忍着双唇摩擦的异样感,尽力简短的回应。
“落网?”然而,张政却是疲惫而讽刺的摇了摇头,“不,事实上,徐磬根本等不到自己接受死刑的审判的那一天。”
中年人抬起头看着黑压压的天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