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商楚往旁边太师椅上一坐,瞪着猫屁股磨牙,“隔壁李奶奶家的,我事先告诉你,它可是有病。”
“什么病?”
“神经病。”
我看你才有病,安冉撸着猫笑:“它叫什么名字?”
“猫。”
“??”
“肥猫。”
“我问你它叫什么名字?”
“找死的肥猫。”
“……”
“外婆呢?”
“去李奶奶家打牌了。”安冉讪讪然地撸着猫,“外婆说要打牌,你又不在家,两个人怎么打?总不能玩接竹竿比大小吧?斗地主也要三个人,然后我就说我可以精分出一个人,和外婆一起斗地主,保证绝对绝对不会作弊,外婆非但拒绝了我,还以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瞅我。商楚,你说外婆会不会以为我有精神病?”
商楚背靠着太师椅,用手指向她怀里的肥猫:“你跟它待得越久,看着越像精神病。”
注意力还在这只猫身上?
安冉突然觉得,目前两个人一只猫,大抵,都有精神病。
她扁了扁嘴,虽然不舍,还是丢掉了猫,揉了揉它的头:“乖,自己先去玩。”
肥猫瞄了声,扭头去瞪商楚。商楚觉得他在安冉面前和一只智障猫对瞪,会显得自己格外智障,于是他索性后背往太师椅上一靠,闭眼不看它。
两三分钟后,肥猫还是不走,安冉说:“商楚,它可能是饿了,家里有给猫吃的肉吗?”
“没有。”干脆利落。
“喵喵喵~~~”百转千回。
喵你大爷的喵!
“冰箱里有鱼罐头。”冰死你,噎死你,齁死你。
还说自己不养它,外婆说他爱说反话还真是不假。商楚呀,以后你再说不喜欢我,我就当你是在向我撒娇求欢哟~~~
安冉蹦跳着去拿鱼罐头,一分钟不到,再回来时,就看到商楚正在和猫打架。
肥猫扒在他身上,龇牙咧嘴朝他叫唤着。商楚一手扯它的后腿,一手拧它的脑袋……
安冉拿着鱼罐头看傻了眼:“小肥肥?”
肥猫秒变乖顺,从商楚身上跳下来跑到安冉脚边,拽她的裤腿,一对碧眼湿漉漉看向她,委屈地瞄了声。
安冉蹲下来拧开罐头放在地上,揉它的脑袋以示安慰,肥猫探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舔,这才欢快地把脸埋进鱼罐头里,屁股对着商楚扭了好几扭,尾巴翘得老高。
“商楚,你怎么着小肥肥了?”
小肥肥?喵喵喵??
商楚懒懒向她抬了抬手,左手背上一道抓痕。
安冉丢下肥猫扑到商楚跟前,摸着他的手查看了半天,好在没有流血,好在只是这一道抓痕。这么美的一双手,小肥肥怎么忍心下得去挠?安冉想去把它的指甲全剪秃!
“你没招惹小肥肥,好不样的,它为什么要挠你?”
商楚掀了她一个眼皮。
“……肯定是肥猫找死!”安冉感觉他眼神如刀,刀刀毙命,“走,我和你一起去打针。”
“不用。”商楚满意地把手抽走,身体往后仰躺在椅背上,“它定期有打疫苗。”
“最好还是打一针吧。”
“我上周刚打过。”
安冉一愣,随之笑:“你们经常这样闹?”
“以后你别搭理它,我看见它头就疼。”
“好,我只搭理你。”安冉立马狗腿道。
安冉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散着一头柔顺的长发蹲在他腿前。商楚垂眸,觉得她的脑袋比肥猫的要顺眼千百倍,好想摸一摸。
他手抓在太师椅扶手上,忍住了。
安冉大着胆子抱他的腿:“日程表嘞?”
商楚抬腿把她甩开,单手支颐:“脑子里。”
“我看看。”安冉凑近他脸。
商楚摁住她脑袋往外推,手掌甫一盖上她脑袋,软乎乎,毛茸茸,心痒痒,与肥猫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散着头发弯起眼睛看他的样子,真他妈好看。
好想就这样一直捂她在怀里。
他出口,却成了:“意,大,利,老,母,猪。”
作者有话要说: 尬剧场:
安冉:晚饭吃什么?
商楚:肉,猪肉,进口猪肉,翻来覆去cao的那种。
安冉:??
商楚:不好意思,普通话不好,c,ch不分,音调不准。
☆、r09
比赛日程表很紧凑,围甲联赛之余,还穿插着围棋峰会和几场国际比赛,比赛场地遍布全国各地,商楚开启空中飞人节奏。
安冉死缠烂打,商楚从善如流。半个月时间,安冉跟屁虫一样跟着他到处参加比赛,看他下棋,是一件再享受不过的事。
闲暇之余,安冉竹筒倒豆子般给他讲她在意大利的这几年,零零碎碎鸡毛蒜皮事无巨细掰开了揉碎了往死里讲,单单没有提她为什么不联系他这一件事。
关于这一点,商楚从来也不问,直到围棋峰会头天晚上。
今年的围棋峰会在海城举行,所有棋手下榻海城大酒店。
首场比赛下来,商楚毫无悬念赢得异常漂亮,但是当天全场焦点以及所有涉及围棋峰会的网络新闻全是关乎另外一个人------海城的宋公子。
喵喵喵,什么玩意儿?!
网络这些本就是虚名,有他没他商楚从来没在乎过,只要围棋话题有热度即可,但是这次这个宋公子,安冉在他耳边叨逼叨了一整天。
盛世美颜,一张脸帅破苍穹不说,还贼有钱。每天都在发愁怎么花钱,晚睡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