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么?我用天后给我的贮魂留住你的三魂七魄,找来神花无妄,令你还魂。”虞筝说着,抱紧了暮辞,“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也不要再想着为了我而牺牲自己了。”
暮辞心下一砰,眼中满是心疼,问:“你是不是吃了许多苦头,又把自己弄伤了?”
“没有,有哥哥和青女帮我,我很顺利。而且,你能回来,我很高兴,我现在……大概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吧。”
暮辞的心已经滚烫,明明还有许多想问的,可怀里温.香.软.玉,掌纹下玉.肌生香,恁是让他的意志力所剩无几。本来晨起时嗓音就低沉,眼下更是喑哑的不成样子,“筝儿,你先起来。”
虞筝听得心肝都像被勾住了,合眼挤去眼泪,道:“你要赶我去哪里?”
“筝儿,晨时天寒,你先披上件衣服,你身子都凉了。”
“我身子凉,是因为吃了无妄里的墨花,那花属阴,便是让我冰冰凉凉的,冷的难受。”虞筝睁开眼,望着暮辞,“你现在感觉如何,该是通体燥热吧。”
暮辞的注意力都在虞筝身上,听她这么一提,方察觉自己的确越来越燥热,就像身体里被塞了团岩浆,越发难受。
他能感觉到,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火,是两团火,一团是毒火,会要了他的命;另一团虽然充满爱意,可若是忍下去,同样会要了他的命。他盯着虞筝,不由自主将她搂紧,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筝儿,如你所言,当真如一场美梦。”
“还有更像美梦的呢。”虞筝莞尔一笑,“暮辞,我要嫁给你。”
如果人的心是一道门,那么无疑虞筝的话叩响了暮辞的心门,叩得震撼有力。这片刻暮辞甚至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不断回荡虞筝的话,我要嫁给你。
“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虞筝浅笑低语,“做下承诺的是我,如今我便要兑现了。”
听言,暮辞找回丝清明,道:“筝儿,你如此说,可是因为想帮我破了望婵的诅咒?”
虞筝摇摇头,双手撑在暮辞两侧,慢慢抬起上身,秀发倾泻,魅.人春.光尽数呈现在暮辞眼前,“我想嫁你,是因为这颗心已经被你虏.获了。暮辞,我爱你。”
连番被叩击心门,暮辞如坠梦中,欣喜的不可言喻。当他开口回复虞筝时,两人已经对调了位置。暮辞翻身,将虞筝的身子覆在下面,喘道:“我已没法再把持了,筝儿。”
虞筝搂着他说:“无妄是并蒂花,赤花令你如被火焚,我只好吃了冻死人的墨花,来替你化解燥热。这可是把你一辈子都抓牢的好机会,我不下手,难道还给旁的人留空子钻?”
“旁的人无空子可钻。”暮辞俯首,吻上红.唇,似听得虞筝低笑,他将那笑声封入口中,渐成了娇.软低吟。
这副娇躯,暮辞这些年来不是没有看过,但从马皮中静静看着,和如今以人的身份来疼.爱,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知她绵里藏针,却是不知她在他身下如春.水似的,连带着将他也融化了,那滋味美妙到无法言说。
耳鬓厮.磨,深入浅出,窗外的晨光从熹微变得明亮,在幔帐里落下一地璀璨。彼此的模样同这满室旖.旎,皆被照得亮堂可见。
虞筝娇.笑:“白日宣.淫,还好没教人瞧见。”
作恶的唇被暮辞堵住,他用自己的唇舌,把这红唇里的声音重新化成娇.吟。
从没想过她动.情的时候,声音会这般软.糯,每一声到了末尾,那夹杂的娇.喘简直能教暮辞酥了骨头。
越是酥,越是做得投入,激得虞筝心肝猛颤,尖叫不止,直如是经历了场惊涛骇浪,待到平息时,累的全身都软了。
虞筝扯过薄被,掩住春.光,伸手拽了拽暮辞,“阳光好刺眼……”
“我去合上帘子。”暮辞的语调还有些没平复,听来更温柔的紧,“筝儿,看这毯子,都教你湿透了。”
两人身下是张鹿皮毯子,织了层绒毛,毯子下就是这阁楼的地板,已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
虞筝动动腿,在毯子上随便蹭两下子,就知道的确是湿的厉害。心里有点羞,却硬着头皮回道:“这不是你喜欢的么?”
暮辞柔声道:“我喜欢极了。”
随意披了衣服,暮辞起身,去将窗帘合拢。做完这些后他没有回来,却是推开门走出去,立在阁楼的阳台上,凭栏远望。
从这里能看到三十三重宫阙,能看到金碧辉煌的帝宫。云蒸霞蔚,流光满天,遍开的露桃花下,许多翩翩起舞的女神,组成一幅美好的画。
不过,在暮辞眼里,再美的画面也不及虞筝万分之一。
他是真感到恍然如梦,明明与她诀别,再无遗憾了,不想竟还能回到这世上,将她拥到怀里。
如今,虞筝已将身心都交付给他,幸福来得太快,暮辞竟有些害怕这一切又会霍然破碎,再将他打落深渊。
这时,他听见身后的开门声,应是虞筝也走出来。
暮辞正欲回头,不想一双藕臂从他背后绕来,搂住了他,同时,虞筝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背上。
“筝儿?”暮辞抚上虞筝的手,下意识唤一声。
虞筝甜甜的应了:“夫君。”
暮辞顿时身子颤了下,惊喜之情一发不可收拾。他就着虞筝的手,转身将她拥入怀中,道:“筝儿,你喊我什么?”
虞筝浅笑:“自然是喊你夫君了,莫不是夫君还想翻脸不认账,不要我了吧。”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