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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没能在他说的五分钟赶来,因为路实在太烂了,警员已经到了外边,凄厉的警笛声在外边响起,然后就有人往里边跑来的声音。
“你说,你们这效率能抓到贼么?”金易依旧在得理不饶人的教训着,“事情发生这么久,还在那磨蹭,老远就鸣警笛,这不是通匪么?人家匪徒听见这声音,没准儿在说,嘿,我们的警察兄弟在通风报信的,扯呼吧!”。
他说得高兴,人家警察同志开始只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羞愧,到最后怒气值就蓄满了,就算是韩依这个微笑对人的警队之花,此刻也两眼冒火,脸色发黑,恨不得拿手上的冲锋枪将这家伙一枪崩掉,对他来支援的感激之情都不知道跑哪去儿,但是,对金易提的某些观点,她又无法不勉强自己赞同,尤其是他从人家伤口上分析的错误,那更是一下一个准。
金易这会儿正悠闲的到了最后一个伤员面前,人家中了两颗子弹,他就开始点评道“你这小子没腰力,屁股扭得不快,这不,看你这个把月怎么坐椅子,没提防到下边的哥们已经羞愧欲死了,这屁股中弹,本就是最难堪的事情。
哎,这有点麻烦,估计得去医院里动手术才行!金易看着中弹很深的部位摇摇头,然后道:“不过这颗稍微浅些的我还是给你弄出来!不过有点疼,能不能忍?”
人家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刚想说忍。就被金易一拳揍晕了过去,然后某大爷慢条斯理的去取子弹,然后在韩依快要杀死人地目光中解释道:“你愿意昏迷过去不疼,还是疼着拔子弹?”
韩依还能怎么样,又打着手电给他照明一下,又觉得这个家伙的可恶程度已经接近了极端,韩依怀疑自己接近了爆发边缘,但心知肚明打不过金易,只得憋一肚子气将手电给别人。跑到外边去迎接赶来的警察。
当头的一人就让韩依愕了愕,道:“张游?”正是那个被金易捏得手骨破碎的张游。
“韩依!”张游笑容满面的道:“咱们又见面了!”
“你不是被调回省里了吗?”韩依说起这个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说是调回省里。其实是被金易捏碎手骨后,去了省里的医院,然后自己就不想要他回来,所以就回省公安厅去了。
“我回来将功赎罪的啊。还想你继续收留我呢!”张游的目光里有几分热切,两家自小交好,自己地心思她应该明白。
“到时候再说吧!”韩依对这个自小认识的男人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喜欢多事的长辈总在将自己和他往那方面扯。上次也算是借这个机会将他弄开,免得烦心。
等大队人马被韩依迎了进去,已经做完临时护理。正在拿酒精洗手地金易便随之抬头。与张游来了个面对面的碰撞。
“他在这干什么?”张游突然就有了怒气。骄傲的人向来都是这样,对自己的失败会记得刻骨铭心。甚至有些心胸狭窄地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韩依解释道:“他应该是军队系统方面的人,来支援我们的,多亏他的帮忙了,我们才得以脱围!”尽管韩依和金易私人地隔阂,但在公事上是绝不会含糊半点的。
但张游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仍然记得金易那日冷笑着捏碎自己手骨时地话语,让自己在自己心仪地女孩面前丢脸不说,铁手地威名也毁于一旦,后来在警队里呆不下去,也是觉得颜面无光,自动想走的,这会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游本身也是有背景地主,看着自己身后带来的刑警队,他这次来的级别虽然不高,却是实权人物,这支防暴小队全是自己一系的人马,算得上有所凭仗,这么一想,脸色就变幻了几下,韩依知道张游素来心高气傲,怕起什么争端,连忙道:“张游,应该先放下成见!……”
但张游显然不是这样想的,这会儿才是最好算账的机会,就算将这个家伙一枪毙了,也能找个不识身份,误以为是敌人才开枪击毙的理由,事后虽然有麻烦,但麻烦不会过大,这就是很多有权力的人的想法,一旦沉迷于权力带来的快感,他就认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了,何况张游的上头还是北京来的高官。
“这人我怕是给匪徒带来的奸细吧?”张游面色一冷似乎没有听
的劝告,对金易道:“据说你劣迹斑斑,三天两头的上次更是捅了大漏子,先拿下隔离再说!”
“张游!”韩依怒喝一声,其他负伤的警察都是纷纷拿目光看着这个先前的同事,怎么几天不见,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金易刚才说话刻薄,但这次没有他,自己这么多早交待在这里,不由一个个出声道:“张游你这是什么道理?人家是来救了我们的,你不怕让人寒心?”
“救?”张游笑了下,指着貌不惊人,跟个民工似的的金易道,“这次毒枭来势汹汹,可以说是建国以来最大的案件,就凭他这么个人能对抗二十几个全套美军装备的武装匪徒,我对此表示怀疑?”,说完手一挥,后边静立的一大批警员立刻冲上去就要将金易拿下。
“我想发表一下意见!”金易呵呵的笑了下,表情很是憨厚,拔开这些人想动手的人,对张游道:“你用啥资格来抓我呢?”
“资格?”张游亮了下警官证,道:“有没有资格?”,一使眼色,顿时有人冲了上去。
“呃!等等”金易低头在口袋里掏摸了半天,才找出秦歌给自己的证件来,在那个打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