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伦凯心情沉重的点头:“这也是秦哥、我们所有人的想法。”他低下头,痛苦的咬牙:“但事实证明,我们太天真了……即使聚集了全部‘天启者’主力,我们也没能成功伤到他们一个人。”
原容沉默无言,他走到痛苦的抱起头,沉浸在战友身亡的青年人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许久,他轻声道:“还记得那场老天爷恩赐的雨吗?”
徐伦凯怔怔的抬头:“当然……兴许,老天有眼,不忍让这群恶心抢夺我们的樊城。”
“不,”原容突然笑起来,窗外鱼肚白色微凉的几缕晨曦打在他白皙的小脸上,如此明丽,却残忍的不及眼底,“老天从未有眼。那场雨,是我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两个小天使猜中了!可爱的二楞子狼狗君!和他的新同(c)伴(p)!
徐伦凯:我最好的盆友原容,我最崇拜的大哥秦哥
秦哥:嗯?你确定只是崇拜吗?
花花:好男人都给力给气的,作者你出来窝们谈谈人生
池疏:和我双飞不好吗????
容容:就没有人继续夸夸我怎么这么厉害了吗???
奥德:我laopo世界第一厉害!!!
同志们,容容都能一打十了,你们有没有甜文安利我一下!!老年人想吃齁甜齁甜的宠文,一点虐都没有的那种!言情耽美都阔以!!我要去评论空手套白文!!!
第66章 第三期居住时期·盗贼团篇(三)
托暴雨的福, 到夜晚, 隆冬肃杀的寒气悄然卷来, 冰棱四起。次日白日,大小积水层使整个街道裹上了坚冰的防护罩,在太阳下闪着冰冷而轻蔑的光泽。
——有了这层坚冰作保障,人蛇再想行动,必须等冰化、水干后了。而华夏南方的冬天天气下, 至少要一周。
潮气与寒气蔓延在樊城上空, 将那一夜地狱门开启般的战火全数掩盖。
在这样短暂和平的伪装下,幸存者们迎来了末日后第一个新年。
过年, 该是如何光景呢?起码对于原容来说, 早已是很久以前记忆片段中的故事了。
可楼下两个小姑娘看到日历那一刻,欢天喜地的欢呼起来, 面上鲜活明艳的笑容让人不免心中暖流涌过。
那便过年吧。
“让你感受一下伟大华夏文化的粗壮感染力,”他笑着对奥德伦特说。
即使窗外了无人烟,即使喜气洋洋的红灯笼、对联、年画,这些在过年一周前就应铺满大街小巷的东西一丝也无,即使没有任何人能提起庆祝的心情,除夕悄然而至。
奥德伦特贡献出储物间几斤鲜r_ou_,徐伦凯自告奋勇把它们剁成j-i,ngr_ou_馅。
秦仲铮已经醒了,腿伤使他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劣质自制轮椅上, 试图调戏两个小姑娘,可惜没人理他。
原容和花枝玉早两日便出门搜寻物资,带回来商店里再无人抢夺的对联、财神爷剪纸画, 笨手笨脚的贴在门上、窗户上。
热烈喜庆的大红,好似真有感染人心的力量,让视线瞥过去时,不自觉勾起嘴角,露出无奈而幸福的笑容。
r_ou_馅准备好了,可惜没有韭菜、也没有白菜,秦仲铮自告奋勇站出来,调了香油葱味猪r_ou_馅,闻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几人一算计,发现整个屋里竟然只有秦仲铮会和面,这位伤员可算扬眉吐气,趾高气昂的揉面,教小朋友们擀面皮,把小孩们指挥得团团转,继续试图调戏小姑娘。
就在j-i飞狗跳,手忙脚乱的集体包饺子的热闹中,时间悄然而过。
这一天,谁都没提压在心底无比担忧的事儿,物资、安全、资格测试,全是屏蔽词。
吃完饭后,几人绞尽脑汁寻找六个人能进行的娱乐项目,想了半天只得抽鬼牌。
花枝玉运气最好,她找出白纸撕成长条,谁输了帖谁身上,不一会儿,大小几个“白布条成j-i,ng”赫然出炉。
池疏简直是幸运e本人,原容试图让她好几次,都没法留住鬼牌,什么花样池疏都能准确无误的抽中,把花枝玉幸灾乐祸的笑的前仰后翻,差点被气急败坏的池疏从楼上打到楼下。
未到过年的档儿,商厦烟花都未上架,徐伦凯脑洞清奇,用打气筒吹了几十个小气球,让几人在楼道里一齐用力踩了,发出噼里啪啦热闹而巨大的爆破声。
指针缓缓走到十二,所有人笑够了,闹够了,所有压抑心头的雾霾一扫而光。
原容举起手中冒充啤酒的红茶:“新的一年,为了不忍放弃的一切,干杯!”
“干杯!——”
第二日,原容按死了闹钟,连着屋里两位壮汉结结实实睡到日上三竿,骨头都睡酥了,才懒洋洋地爬起来。
奥德伦特正在厨房热昨夜预先包好的水饺,猪r_ou_馅香味悄然蔓延一屋,把肚子里的小馋虫都勾引起来了。
睡懒觉的锅,奥德伦特一向打理整齐的黑色卷毛不自觉飞起两撮,从后面看去,像草坪翘起的两个小芽芽,让裹在黑毛衣小围裙里的高大男人有了些可爱的味道。
原容心里暖洋洋的,心生恶作剧之意,蹑手蹑脚过去,猛地一扑,把男人从背后搂了满怀。
男人多年作战反应让他下意识防卫,全身劲健肌r_ou_警惕的紧张起来,低头望见腰上一双不沾春水的白嫩小手,好笑的叹口气。
“看好你的手,小心油!”他无奈的回头,空着的那只手揉揉嘻嘻笑的原容的头发,“多